在敬文和柳无忌研究如何就手太守府时,老赵对郑扒皮动用大内密探审讯专用的大刑,还没几下,这个肥猪就彻底交代不少秘密的事,其中包括魏阁老如何指使他敛财等,还有涉及皇子等人的买官卖官等等,最后画押按上手印。
当敬文看到这些顿时,顿时吓了一跳,特别涉及到皇子的事可是大忌,立即指示老赵把皇子的事分开记录,严格保密。
老赵立即重新做了笔录,又让郑爽重新画押按手印。
敬文审核完后,立即指示把郑爽罪状和交代的笔录快马送到京城给曾不都,让他看情况处理。
然后,下令封锁太守府消息,决不容许走漏一点消息。所有抄家和清理都由老赵负责。
老赵可是个老手,干起这种事来轻车熟路,而且心狠手辣,把郑爽的心腹全部诛杀干净,不留一点后患,几乎没有半点纰漏。
在一天之间之内,敬文就把太守府权力夺了下来,完全控制了局势,而且还没有走漏一点风声。
第二天,太守府对外发布命令,由于原太守郑爽因病修养,江都太守一职暂由柳无忌代理。
柳无忌当天就进入了角色,连着发布了几项命令,取消了很多不合理收费和规定。
老百姓不知是怎么回事,但这个新任代理太守纠正了很多不合理的规定,立马视柳无忌为青天大老爷。
柳无忌下的第二个命令就是立即缉拿吴天宝。
当天就把吴天宝缉拿归案,经过老赵的大刑立马就招供了全部犯罪事实。老赵立即带人前往吴县抄了吴天宝的家,又把县令当堂拿下,押送江都庭审。
吴天宝一案,属于大案涉及很多人在内,包括京城中的大官。
敬文为了给京城那些官老爷找些麻烦,取得所有证据后决定把他押送京城受审。
临押送前,敬文暗中给他实施摄魂,把魏阁老等人的罪状全部印在他的脑袋中,只要他在京城一交代,就会立马引起轩然大波,而且这些事还都是事实,有凭有据,就算魏阁老再有能量也会被气得吐血。
敬文暗想你魏阁老总是在背后阴别人,这次让你尝尝被阴的滋味,如果魏阁老再想控制江都那可是回天无力。
敬文在江都等着曾不都的回信,在空闲时间里尽全力指导柳无忌武功,而王巴二人也借此受益,敬文也适当指点他们的武功。
王巴两人现在神气的不得了,一个是太守副府总管,一个是太守府副侍卫长。但都是有名无实。
因为二人谁也不服谁,柳无忌没办法给安排个平级的角色,但这两人是什么货色柳无忌最清楚,所以这两个职务都是挂名虚职,只是名称好听而已。
柳无忌和敬文住在太守府,自从出家门就没有回去过柳府,也没有给家里送过信。因为当时确实很紧张,而且离家的时间也不算多,只有几天而已。
可是柳大可却毛了,派人去打听却无法靠近太守府,因为太守府方圆几百丈全部戒严,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柳大可后来听新任代理太守叫柳无忌时,顿时发懵,难道是我儿子做了太守?这怎么可能呢?脑袋摇得像摇鼓。暗想,可能是重名吧,就他那德行能做太守?打死我都不信。
可是转念一想,我儿子丢了,去见郑扒皮就没回来,是不是郑扒皮把我儿子皮给扒了?想到这里老泪纵横。
正当他哭得昏天暗地,一把鼻涕,一把泪时,下人来报太守大人来访。
“马勒戈壁,是新的还是旧的。”柳大可立马瞪眼骂街道。
“啊?”下人也懵了,不知老爷的是什么意思。
“嘿嘿,老爷问你是新太守还是旧太守。”柳无忌身穿太守官服走了进来。
“你、你是我儿子?”柳大可望着柳无忌眼珠差点凸了出来。
“我不是你儿子是谁?”柳无忌斜眼望着柳大可。
“哈哈,哈哈!老祖宗冒青烟了。我儿子当大官了,从小教书先生就过我儿子能当大官。”柳大可语无伦次,但他没忘教书先生的话,这句话他可是年年讲月月讲,甚至天天讲。
“呀,老祖宗冒青烟了?那还不得烧死了?”柳无忌脸上的肉抽了抽,嘴角也翘了起来。
“嘿嘿,儿子,爹一时高兴,你就别挑了行不?”柳大可高兴得眼睛眯成了一道缝隙。
“叫太守大人,听到没有?你这是对本官的不敬,王巴给我把他拿下。”柳无忌斜眼望着柳大可,猛地喊了一声。
“是!大人!”王巴两人窜进来抹肩搂背就要给绑上。
“我王八,你们真的要绑我爹。下去!”柳无忌瞪眼挥手道。
“嘿嘿,大人你发话我们就得执行,就是我爹也得绑。”老王嬉笑道。
“爹。没有吓着你吧。”柳无忌上前赔笑道。
“没有,没有,做的太好了,这才有官威。大人你请坐吧。”柳大可不怒反而高兴起来,对柳无忌躬身道。
“爹,搞什么搞,我是开玩笑,你可别当真。”柳无忌哭笑不得。
“大人,你得对,你穿官服我就得叫大人,你
要是脱了官服我再叫儿子。”柳大可很严肃地道。
“得,我现在就脱官服。”柳无忌马上就要脱官服。
“不能脱!”柳大可立马大急猛地喊道。
“为什么?”柳无忌不解的问道。
“嘿嘿,你妈你叔你大伯都还没看到呢。”柳大可眯眼笑道。
“啊?”柳无忌顿时发傻,两眼有些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