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文和柳无忌在韩奎的书房内仔细地查找着。
“师父,你这个韩奎平时都和什么人联系,总不会和羿蛇帮的帮主直接接头吧?”柳无忌边查找边嘀咕着。
“我们要寻找的就是这个暗藏的人,你没看出来吗,韩奎这些人的素质极为低下,和我见到的羿蛇帮成员几乎天地相差,真正羿蛇帮不但组织严密,而且各个都是死士,不成功便成仁。哪像韩奎这些人,如同儿戏一般。我觉得这里面肯定有问题。”敬文思考片刻,沉声道。
“难道韩奎这些人是个假象,是用来掩盖那些真正羿蛇帮的人?”柳无忌闻听心中一动,思索道。
“也不尽言,韩奎这些人如果能兴风作浪,那些人就会浑水摸鱼,如果败露就可以转移视线,这是个很不错的棋子。”敬文分析道。
“怎么,江都内还可能隐藏着真正的毒蛇?”柳无忌讶然道。
“有这种可能。”敬文点了点头。
“哪我们将如何捉拿这些人?”柳无忌询问道。
“我们在明,敌人在暗,这点对我们十分不利,羿蛇帮从来都是玩阴的,而且行为极其诡秘,我们从正面很难寻找到他们的踪迹。唯一的办法就是把我们也转为暗,让他们摸不着头脑,只要他们稍微一乱,我们就能抓住蛛丝马迹,狠狠给他们一击,直接消灭或瘫痪他们,这样起码这里能安稳几年。”敬文思索道。
“师父,我们怎么才能转暗?”柳无忌闻听来了兴致,急忙问道。
“呵呵,我们现在不是在暗处吗?”敬文眨眼道。
“啊?对呀。”柳无忌恍然大悟道。
敬文拿着那半张纸前后仔细看着,琢磨着另一半的内容,无奈的是相差太多,如果按照这一半的内容来推测出下一半的内容,将会出现十几种甚至还要多不同的内容,这就无法确定真正的含义。
微微叹口气,敬文放下这半张纸,皱眉在思索着。
“师父,都怪我,要是不把韩奎杀了就好了,起码能知道这半张纸的内容。”柳无忌后悔道。
“后悔也没用,就算韩奎不死也不一定能提供出十分有价值的情报,因为羿蛇帮早就有防范,否则也不会送给他这张纸。”敬文摇头道。
“起码能知道和他联系的人吧?”柳无忌接着道。
“你看看这半张纸后面,我发现有树木碎渣,这个书房内可没有什么树木。”敬文把桌上半张纸拿起递给了柳无忌。
“哦?”柳无忌接过前后仔细的看着,果然发现极其细小的树木碎渣粘在上面。“师父,这能明什么呢?”
“这就明这张纸不是人直接送给他的,而是在某个地方放着,韩奎定时去取,人和人是不见面的,比如某个树洞内。”敬文分析道。
“哦,原来这样。我们要是能找到这个地点,来个守株待兔,定能抓住这个送纸条的人。”柳无忌思索道。
“没用的,韩奎不一定认识这个人,但送纸条的人可是认识他,现在韩家庄已经闹得鸡飞狗跳,对方还能来送纸条吗?”敬文摇了摇头。
“难道我们就一点办法没有了吗?”柳无忌沮丧道。
“不是没有,那个郭村就很可疑,估计是羿蛇帮与韩奎联络的中转站,可就是不知会是什么人。”敬文皱眉思索道。
“我明白了,与韩奎联系的人不可能离他太远,否则就无法监视韩家庄一举一动,那么郭村就是最佳的地方。”柳无忌分析道。
“不错。只要有人窥视这里,就不会不留下一点蛛丝马迹。你把老李叫来我要详细询问下这里的情况,特别是韩家庄那几个店铺的情况。”敬文低声道。
“好,我现在就去。”柳无忌点了点头,转身走出了这里。
柳无忌走后,敬文手托着下巴,沉思着,羿蛇帮为什么要找韩奎这个菜鸟呢?这可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抛出他转移视线?效果不大反而会引起更大的怀疑。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事,凡事都是有目的,那么羿蛇帮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经过反复思索和推论,敬文没有获得满意的结果,这使他百思不得其解,难道这里的羿蛇帮就是这个水准?
绝对不会这样,羿蛇帮不管在江南或在洛阳及成都行为行事几乎都差不多,可是这里的羿蛇帮难道都是这等熊样吗?韩奎能算上是羿蛇帮的成员吗?看他自身奸诈和不甘心束手就擒的情况来看,到有那么一点点的意思,可是他手下的那些人却叫他管理的稀里哗啦,根本不成形,简直是一群乌合之众。
怎么琢磨怎么觉得这里有问题,但就是不得其解,敬文觉得脑袋有些不够用了,越是复杂越好解,可是越简单却越费解。
简单的事物的背后却存在着极为复杂的链条,这就是辩证的关系。
“师父,老李来了。”柳无忌进来道。
“大人,找我有事?”老李问道。
“我们到外面谈吧,这里叫人收拾一下。”敬文觉得这里血腥味太浓,几个人在两具尸体面前谈事,多少影响心情。
老李立即出去吩咐人收拾这里,又找了个干净的厅房,请
敬文和柳无忌暂时在这里谈事。
“我们坐下谈吧。”敬文摆手道。
三人坐了下来。
“老李,你这次立下了大功,我现在准备录用你为大内密探,不知你意下如何?”敬文望着老李道。他这是先给好处,直接把老李拉到身边,让其死心塌地为我做事。
“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