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少世事经验的敬文,无所顾忌,心里怎么想,就怎么做,心中坦然,反而成全了他和欧阳春雪的事——反之拘于礼数,口是心非,大好的机会就会被白白的错过,遗憾终生。这点缺点到成了敬文优点。
忽然,欧阳春雪似乎想起了什么,俏脸显出疑惑的神色,对敬文说:“我在杭州发现了与我们日月教有关的怪事,你说奇怪不奇怪。”
敬文奇道:“咦?什么事能与你们有关?”
欧阳春雪思索道:“说起来话长了。”停顿了一下,考虑如何向敬文简单解释,嫣然一笑,释然道:“当初明教被击溃后,其中一个分舵幸存下来,分舵主把名称改为日月教。为了不引起外人的猜疑,严令教中之人,不得涉足江湖,也不发展教众,教中新人全是由原教众后代继任。而日月教成立至今没有一位教主,都是大执事代理教务。不过第一代大执事,却留下了一条教中至高无上的手令。手令说,如果天下出现‘日月谈’字样,那么就是日月教出现新教主之日,也是新的发展之时。”
顿了顿,俏眉微皱说道:“可我在杭州发现新近出现了‘日月谈’酒楼,你说这是不是巧合呢?我还发现他们在其他地方和扬州都准备设立分店,所以我一路寻到这里。”
敬文大吃一惊,瞪大眼睛,脱口大叫一声:“哎呀!不会这么巧吧?”顿时惊惶失措起来,马上怀疑起这个剑魔老祖起的酒楼名称是别有用心。
欧阳春雪见敬文如此惊慌,呀然问道:“敬文,你怎么了?”
敬文像泄了气的皮球,傻傻乎乎道:“这、这酒楼是我开的。”
欧阳春雪闻听大吃一惊,俏脸出现焦急的神色,抓住敬文摇晃着他,急促问道:“真的吗?你怎么会开酒楼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敬文挠了挠头,疑神疑鬼地愕然道:“这可奇怪了,开酒楼是我一个死了不知道有几百年师父的建议,这名称也是他早就起好的,难道他是有意而为?”嗤嗤称奇不已。顿了顿,对欧阳春雪急忙问道:“这个传说你们那里有多少人知道?”
欧阳春雪更是疑惑不解,仰起俏脸,凝神注视着敬文,快速问道:“几百年师父是怎么回事?”随后又答道:“噢,这个事只有每届大执事清楚具事宜,其他人只知道有这么回事。咦?我真不明白你怎么会开起酒楼来呢?”
敬文叹了一口气,摇头说道:“说起来话长了。”于是把过程简要介绍了一番,当然有所保留。
欧阳春雪听完后大感惊异,天下间竟有如此奇怪之事,沉思片刻,说道:“这些怪事很可能与这剑魔老祖第三件事有关,我需陪你去扬州把此事弄明白,这也关系到我们日月教的大事。”
敬文闻听大吃一惊,哑然失口道:“这、这。”
欧阳春雪俏脸一沉,白了他一眼,呵斥道:“是不是怕那个小丫头了?你倒好身边总是有美女陪伴。”说完,赌气地转过身去。
敬文一怔,暗道她什么都了解,妈妈呀,不得了。嘿嘿赔笑道:“嘿嘿,我说大小姐,吃什么醋,我认识的美女有限,有谁能比上你这个犹如仙女一般好看的老婆,有一两个足矣,嘿嘿!”
欧阳春雪“扑哧”笑了起来,娇声道:“我不管她们,只要你对我好就行。”说完,又扑到敬文的怀中。
敬文忽然心中一动,似乎想起了什么,疑惑地问道:“我想起来了,在酒楼刚开业的时候,似乎有人在暗中帮助过我们,是否是你们所为?”
欧阳春雪似乎不满意敬文,锤他胸部,跺足嗔怪道:“人家找你那么辛苦,可你倒好开上了酒楼,好不快活。”
敬文挠头尴尬道:“你看我像管酒楼人吗?要我来管还不得全赔光了,我只是出钱别人来管,嘿嘿!做一个幕后“开玩”的甩手老板,嘿嘿!”
欧阳春雪闻听,娇音萦萦“嘻嘻、嘻嘻。”笑个不停,嬉笑道:“我说的吗,对酒楼调查,没有发现你的踪影。哼!要发现了是你,看你往哪跑!嘻嘻、嘻嘻,够厉害的,还能开酒楼。嘻嘻、嘻嘻。”
敬文傻傻一笑,催促道:“我问你的话还没有回答呢?”
欧阳春雪清喉娇啭道:“当我们大执事也就是我娘,听说此酒楼名称后,兴奋不已,吩咐我要严密关注此事,还命人暗中保护,那些无赖就是我们给他们的教训。怎么样?还不感谢我?”
敬文抱住欧阳春雪低头吻了她一口,诙谐说道:“这样感谢可是最有诚意的。”
欧阳春雪桃腮带笑,娇妮笑道:“嘻嘻、你好坏呀,嘻嘻。”
敬文暗中思忖,欧阳春雪他们还真把这‘日月谈酒楼’当回事了,这不是开玩笑吧?也许是剑魔老祖当初一时兴起胡乱编的,而后世的日月教却把这当成了“圣旨”,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事,嘿嘿,很多事都是怪怪的。越想越觉得有意思,这个世界还真是丰富多采,心中大爽。
敬文本来就是遇事而安、喜欢无约无束的玩耍,根本没有什么野心,要不是对世事感到新奇,就不会无意中被推到此种地步。在他的意识中,什么帮主、老板等,根本就没放在心里,反而觉得是麻烦的事,影响了他的玩耍。不过既然无奈接受了此“任务”,怎么地也得讲点信誉吧,赶紧的好好完成,然后一推‘六二五’得了。
敬文琢磨了一下,觉得有必要和欧阳春雪同行,可以多了解一些关于魔教的事情,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