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文闻听心中怒火腾的一下窜了上来,转身面对柯有禅,鄙视道:“柯掌门,我真不知你是否是一个掌门人,竟然是小儿智商,四六不懂,心胸狭窄,好坏不分,这嵩山派在你手里,可没有什么指望了——”说完,咋舌摇头叹息。
敬文的一席挖苦话,惹得七人勃然大怒,各个摩拳擦掌,恨不得把敬文生吃活剥。
柯有禅闻言大怒,暴喝道:“小贼你找死!”
蓦然间飞身跃起,闪电冲前,一掌向敬文拍来,一时劲气狂飙,杀气漫空。
敬文刹那间真气提升,所有感官的灵敏度均以倍数猛增,霎时方圆百丈内任何声息都瞒不过他的耳朵,更清清楚楚感应到柯有禅袭来的掌力而生出的空气变异。同一刹那,他又感觉到其他人正在聚集力量,准备施以偷袭。就在柯有禅掌风袭到的瞬间,向左忽然飘移两步,轻轻的躲过柯有禅的一掌。
柯有禅一个倒翻,站定看着敬文,桀桀怪笑道:“小子有点门道,竟然能躲过我的嵩阳掌。”
说完,欺身激进,双掌猛然拍出,陡然间拍出的掌风发出了诡奇变化,教人防不胜防,且招招狠毒,掌掌毙命。
敬文从柯有禅身体生出的庞大气势感应到,柯有禅的真气掌力在意念的催动下,击向自己要害处,要把自己一掌毙命。心中恨道,他奶奶的,此人恶毒之极,我需一招将其废掉,不给他喘息时机,否则其他人将会联合攻击。
他整个脑子清醒通透,无有遗漏,高手之争,就在这一线之差。
敬文伫立不动,双目奇光迸射,就在柯有禅掌风袭来之际,显得慌忙无力出掌隔空向袭来的掌风拍去。
柯有禅见敬文如此出掌,心中大喜,暴喝一声:“来得好,你去死吧!”猛摧掌力轰去。
敬文见到时机成熟,霎时气势激增,体内的真气如若山洪暴发一般,惊世骇俗,劲气激荡,猛然间犹如狂风暴雨般扫向迎柯有禅掌力。
“轰”的一声,伴随着“啊!”的一声惨叫,柯有禅被震出几丈远,“扑通”跌倒在地,手臂骨头寸断,神情委顿,嘴中喷出鲜血,眼睛射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其他六人顿时被吓得魂飞魄散,呆若木鸡。
敬文刹那间施展无影身法,快似鬼魅般在几人间穿行无阻,刹那间把嵩山派其他六人全部点中穴道立定当场。
敬文特别对柯少主愤恨之极,对准他的腿,一脚闷去,真气旋即崩出,只听“蓬、嘎吱、嘎吱”声响。
柯少主“啊”大叫一声,“扑通”扑倒在地,两腿骨头已然被震得粉碎。
敬文面色冷冷地走到柯有禅面前,厌恶道:“我看你心术不正,不是做掌门人的料,赶紧给好人倒地方。”说完,飞起一脚踢向他的胯骨,“蓬”一声,骨盆被震碎。
父子俩刹那间变成了终身残废,至此拉屎、撒尿都不能自理,这真是自找的灾祸。如气度,心胸稍微大一些,也不至于出现如此后果,这后悔药可没有卖的地方。
迟千盗和巫小妹看得目瞪口呆,根本没想到敬文武功竟然如此高绝,完全超出了他们的想像。
实际上敬文是利用了嵩山掌门的大意,判断出他的掌风力度及真气的走向,即刻做出用玄空掌来击破他的掌风,震碎了他的手骨,一击见效,这就是智慧的力量。
迟千盗缓过神来,走到已昏过去的柯有禅身前伸手把他挂在脖上小牌摘了下来,看了一眼,纳入囊中。
随后三人大摇大摆的悠然而去。
三人转到了南区,在一个寂静的小巷内,霍然见到有一座中等的宅院正要出售。
敬文灵机一动,对迟千盗说道:“你去把这个宅院买下来,用假名,否则被人认为是偷来的。”
迟千盗闻听,愕然笑道:“宅院还能偷?这可是一大发明,嘿嘿!拿钱来,估计也得一两千两银子。”
敬文递给他五千两银票。
迟千盗经过讨价还价,最后竟以五百两买下了这个宅院。而迟千盗坚持宅院内所有的东西不动,又加了二百两,连丫环都给买了下来,甚至主人的衣服他都不让动,连尿盆、毛笔、砚台等,都原封不动。主人几乎只穿一件衣服,被他撵出了宅院,这真是净身出户。
迟千盗立即当起了大管家,指挥起下人们头头是道,又在别的宅院挖墙脚给自己特意买来两个俊俏的丫环,充当起老太爷来。
晚上二更时分,迟千盗装扮成马夫模样,敬文扮成富商,赶着华丽的马车向横跨洛水的天津桥驶去。
路上车轿川流不息,热闹非常,在接近天津桥洛水岸边,堤坡边沿处一棵大树旁停了下来。
敬文小声问道:“你确定是这里吗?”
迟千盗回头说道:“保证没错。”
“来了,注意。”说完,迟千盗一闪没影了。
不大一会儿,一辆马车缓缓驶到了这里,和敬文马车平行靠在一起。
敬文探查出对方有两人,赶车一人,车内坐着一人,感觉这车之人不会武功,而赶车之人武功高超,觉得有些奇怪。
按规定不许见人,只见信物交易。这看来是一个双保险的举动,但是弊病显见,被敬文和迟千盗暗中所利用。
双方车窗布帘低垂,透出一股神秘的味儿。谁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从近在咫尺马车小窗中交易。
敬文从马车小窗把玉坠递了过去,暗中查看对方的长相,只见对方躲起只伸出一只戴着手套的手把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