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当时的一位老丞相请命时的恳谈之词。
轩宇帝自然知晓其中利弊,当即拍板决定了太子人选,却因孟承渊一到大殿上就哭闹不休而作罢。
待他长大些许,知晓了世事的他无心朝争,一味消极避世,不断地拒绝轩宇帝册封他为太子的心意。
如今,孟承渊忽然开窍了,这叫满朝文武无不讶异无比。
看着那器宇轩昂的皇次子看好戏一般的神色,再看悠然如谪仙一般的皇长子胸有成竹的模样,朝臣们没了主张,干脆沉默,但凭轩宇帝独断独裁。
至于莫等闲,从来不过问朝廷上的明争暗斗,也无心观察谁是真心谁是假意,下了朝便如刑满释放一般赶了回来。
“上朝上朝,太他奶奶的没劲了!”莫等闲冷哼一声,不再多说,埋头用膳。
沈静璇坐在用午膳的花厅里,听着这突如其来的消息,一双纯银纹翠竹箸忽地掉落在地。
清越的响声,唤不回沈静璇游走方外的神智。
她呆呆地看着自家大舅,魔怔一般连眼睛都忘了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