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芙兰城堡,位于巴黎南面100公里处的乡村中,兴建于十四世纪中叶,以城堡森林赛马场而闻名。到现在城堡周围仍是面积巨大的森林,布满了松树、橡树、板栗树和枫树,是当年国王贵族狩猎的地方。
城堡的外围,由古老的中世纪城墙环绕着,在城墙的边缘处,一道深达20米护城河俯首可见。一扇古旧的吊门,是城堡通向护城河两岸的唯一通道。
乐芙兰城堡的内部庭院中,有一片池塘,它的正前方是家族永恒的印记---城堡的第一代主人的大理石雕像,他骑着高头战马,身披铠甲,手执宽刃剑和纹有家族纹章的盾牌,昂首阔步地注视着前方。
城堡在池塘的衬托下,碧水环绕,倒影摇曳,鲤鱼肥硕,雁飞蓝天,野鸭飞掠水面,天鹅从容地游弋着,如同水晶宫一般的梦幻。
在中世纪,通过庭院内部,可以观摩到古老的城堡,精致的花园骑道,沉浑的马蹄声以及优雅的骑士。现在一切归于平静,昔日的喧嚣已经逝去,永远定格在历史的长河之中。留下的只有静谧的古堡和幽深的庭院,向来访者无声地述说着家族昔日的辉煌。
现在城堡的主人已经定居于巴黎,将城堡转交给管家打理,每年只有夏季的时候来到此地避暑度假,其他的时间,除了几名做维护清理工作的仆人,城堡内外一片冷清。
然而眼下,管家和这几名仆人的命运已经不受他们自己的控制,他们被美国中央情报局文森特一行人关押在城堡的地下室中,这座城堡暂时的主人已经变成了文森特。一旁的监牢中,还关押着科特米亚博士。
博士趴在牢房铁栅栏门边,听着通往地下室的楼梯发出阵阵脚步声,回音环绕在这狭小的空间内。
来者正是文森特,只见他露出了猫哭耗子假慈悲似的微笑:"科特米亚博士,我们又见面了。"
“哼。”博士将头扭向一旁。
"很抱歉,让您受委屈了,请原谅我的手下,他们有失礼节,把您关押在这个地方。“文森特挥了挥手,一旁的特工马上转动钥匙,打开牢房大门,文森特走了进去。
“我为了你们的项目,贡献了自己毕生的心血,你们却这样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博士不满的质问道。
“您这么说就见外了,我们对您的贡献一直铭记于心,念念不忘。我们这么做实在是出于无奈,初衷只是为了保护您的安全。”文森特用缓和的口气说道,试图安抚博士的情绪。
“保护我?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我劫持。让我和妻儿分离,你们的人在广场甚至都攻击警察,我不知道这是哪门子的保护,我觉得我现在需要的是警察的保护,而不是你们。”博士的眼中充满了怒火。
“博士,不要这么激动嘛,相信我,很快你就能和家人团聚了。在这之前,还得委屈您一下,照顾不周的地方,还请多多原谅。”文森特转向一旁的特工,训斥道:“你们都是怎么办事的?都下午了,博士午饭都还没准备。”
“是是,属下的失职,马上带过来。”特工一脸的不安。
“那么,祝您用餐愉快,我就不打扰了。”文森特说完,特工锁上楼房大门,转身离去。
休驾驶着德国大众越野车,奔驰在巴黎的城际高速公路上,卡秋莎在一旁的副驾驶座位上,通过腕表,打开全息战场分析投影,调出乐芙兰城堡的敌方人员分布图,仔细的端详着:“真是奇怪,怎么上面只有六名武装人员,会不会是软件出了问题?”
“应该不会,人数少,麻烦往往更大。中情局特工中的精英,比起久经战场考验的军方士兵,更难以对付。我们不可轻敌。”休平静的说道,双眼依旧注视着前方,内心产生一丝不好的预感。
“言之有理,谨慎行事。”卡秋莎将格洛克41的子弹上膛,插入防弹衣上的枪套中。
文森特正在城堡二楼的外廊上,看着随风舞动的贵族家族旗帜,打量着三具威严肃立的,手持长矛或利剑的中世纪骑士铠甲,对着眼前的五名手下,下达戒备任务:“原田小次郎,到树林中隐蔽,准备伏击敌人。狙击手安娜到城堡顶部阁楼处,准备阻击目标。其余三人分布在城堡四周,一旦发现敌人,枪击为号,集合力量,将他们包围,记住要抓活的。”
"是。"下属发出整齐划一的回应声。
一名身穿忍者服,背负着一长一短两把忍者刀,腰间挂着一排忍者镖的蒙面男子,率先转身离去,轻盈的身姿越过长廊的护栏,还未看到他落地的声影,整个人就消失在空气中,无影无踪。片刻之后,一阵齿轮转动的机械声传来,通向乐芙兰城堡护城河彼岸的吊桥被缓缓放下,一个黑影从桥上一闪而过,消失在护城河对面的森林中。
金发碧眼的安娜,身着黑色紧身连身皮衣,勾勒出她苗条的身姿。她扶了扶浅黄色护目镜,口中嚼着绿箭口香糖,一副小菜一碟,志在必得的神情。
休将汽车刚刚驶入城堡边的林荫大道旁,提醒着卡秋莎:“你听到什么没有?”
"好像是蜜蜂的嗡嗡声。"卡秋莎在车内朝左右张望着。
只见远方林荫大道的尽头处,一个闪烁着金色光芒的绿点,越来越大,越来越近,一辆日本川崎忍者六眼魔神摩托跑车,以目测三百公里的时速,朝着德国大众越野车的方位,呼啸而来,在这种高速运动的的衬托下,四周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