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们,就看你们的了。”奥利维亚渐渐逼近了哨卡,对面敌军的士兵见状,将摆在路旁缠绕着铁丝的木制围栏拖过来,挡在吉普车的面前。
为首的一名士兵举着ak47,走向前来:”请下车接受检查”。
奥利维亚停住了车辆,对方虎视眈眈地走到副驾驶座位旁,和休四目相对,休一扬手,将一把隐藏在车门下的沙漠之鹰顶在了他的头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扣动了扳机。对方头部喷洒着血雾向后仰天倒去。
敌方的士兵见状纷纷举枪射击,奥利维娅踩动油门,加速向前冲去,卡秋莎探出了身子,将突击步枪挂载的榴弹发射器瞄准了前方的士兵,一声巨响过后,敌军伤亡大半,其中两名幸存的士兵朝着哨卡的门房跑去,试图躲避危险。
一名士兵拿起了电话,正准备拨通请求支援。奥利维亚驾车冲过了路障,路易斯看准时机,拉开四枚手雷的保险环,一个不差地全部投入到门房中,待gaz吉普车冲出三十多米后,木制的门房中传来连环的爆炸声,破碎的木片被炸得满天飞舞。敌方士兵全部阵亡,gaz吉普车成功解围,驶入了大峡谷。
“干得漂亮,这样就没有人知道我们穿过了这里。”休将沙漠之鹰扣上了保险,放入枪套中。
“太没有挑战了,不堪一击。”路易斯用手指夹下口中的哈瓦那雪茄,朝着窗外喷了一口烟雾。
“距离塞拉尼亚首都没有多远了,预计两个小时即将到达。”奥利维亚低头看了一下腕表,驾驶着车辆通过高速公路穿越过大峡谷。朝着首都的方向进发。
“真正的对手在那里,大家不要轻敌,伪装好自己,混入当地民众中,尽量不要和政府军硬碰硬,四处都是他们的人。”卡秋莎提醒着大家。
一个多小时以后,吉普车进入了首都郊区,路边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军阀独裁者的个人油画肖像:只见他站在阅兵式的看台上,蓄着大胡子,胸口的军服上挂满了各种徽章,手执一根白色的镶着金边的权杖,威严冷峻地的看着一排排等待着接受检阅的士兵和装甲车辆,油画的上方,几架喷气式战斗机在空中划过了长长的痕迹,抛下了一张张写着“总统万岁”的传单。
“好一个大独裁者。”路易斯将手中的烟头弹出了窗外,不偏不倚的命中总统画像的眉心,留下了一个漆黑的污点。
“这个国家一切苦难的根源。”休望着渐渐远去的总统画像。
“多行不义必自毙,他的老巢早晚会被人民大众给端掉。”卡秋莎预言道。
“诸位,我觉得开着这样一辆军用吉普,在首都招摇过市,不是个办法,早晚得引起那帮家伙们的怀疑不如换换交通工具入乡随俗也好说得过去。”奥利维亚提议道。
“我觉得后面那辆送牛奶的货车不错。”路易斯朝着车尾的方向指去。
只见一辆车身贴着“首都鲜奶速递”广告的中型厢式货车,装着满车的罐装牛奶,车尾排着滚滚的浓烟,吃力地在gaz的后方行驶着。
“这个伪装不错,你们下去看看。”奥利维亚停下车,挡在了中型货车的前面,休随后跳下了吉普车,朝着货车走去。它的司机随即也停了下来,不解地从车窗探出脑袋。
“你好,大叔。这辆车怎么卖?”休开门见山的说道。
“我这车是到城里去送货的,没办法出售。”货车司机用不太流利的英语为难地说道。
“您开个价,我出双倍的价钱。把送货地址告诉我,车上的货包送到家。”休抛出了条件。
“让我考虑一下。”面对这样的条件,对方无法拒绝。“要不一万美金?”
“没问题。2万美金成交。”休招呼着卡秋莎她从车内扔出两叠百元美钞。休一把将其接住,递到了对方的面前。
对方接过钞票,简单地查验了一下,放心地将纳入衣兜,从上衣口袋中掏出一张小纸条:“你们也不需要挨家挨户的送,这里是地址,是一个奶品的批发站,送到那里自然会有人签收的。祝你们生活愉快。”他随后转身来到了人行道上,留下了自己的货车向前走去。
休来到奥利维亚的驾驶座位旁:“货车我来开吧,咱们先找个地方停好吉普车。”
“没问题,我们先去四周逛逛。”奥利维亚回应道。
两辆车在郊区绕行了二十多分钟,最后发现了一家废弃的服装厂,奥利维亚将车停到大院内一个偏僻的角落。帮助路易斯和卡秋莎将武器和汽油卸下吉普车,休打开货车后方的货柜厢门,大家将这些物资抬到了货架的最深处,用塑料牛奶箱将其掩盖住。随后发动货车,朝着市区的方向驶去。
塞拉尼亚首都属于政府军控制的地盘,相比之前*武装所在的荒凉的南方小城,这里明显繁荣和热闹了许多。虽然处在战争年代,不少人逃离了这个城市,但是大多数人还是留了下来,因为他们无处可去,只祈祷着和平早日到来。外出的行人和车辆依然在道路上络绎不绝,往返交织着。
休看着道路上奔驰的各种车辆,发现它们的外观和款式都还停留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相对于自己的国家,落后了整整半个世纪,在有的偏僻地段的十字路口,都没有红绿灯,只有一个戴着大草帽的交通警察通过人工的方式指挥着交通。
很多店铺都是临街低矮平房中的小门面,大型的商场和超市只看到了两三个,可见这个国家是有多么的贫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