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是几株不久前刚种下的花草,也不知道是什么名字,叶子细而长,一簇簇的好像兰花,经过昨晚的一场大雨,绿叶掩映中竟然有了几点红黄相间的花色。
周围的泥土该是被白玉萍翻新过,早些时候冒出来的杂草被清理了个干净,潮湿的泥土拥垄着那几株花草,叶片上还有一些混了泥土的露珠。
万里无云的天上,阳光直射而下,把正打算出门的江野赶回了正堂。院子里的泥土能够看得见的在变干,叶片上的露珠没几下就消失殆尽,只在叶子上留下了一些泥沙合着的印记。一阵风越过不高的院墙,把正在蒸腾而起的土腥气吹进正堂,带着热气。
没几下就一身汗的江野干脆上了阁楼,散了头发,脱了衣服,就剩一件纱织的中单穿在身上,下身单留着一条亵裤,和后世的五分裤差不多长,刚好到膝盖,打着赤脚,把一张凉席铺在地上,接着就八叉着两腿,坐在凉席上,继续想着发财的法子。
在厨房打整干净的白玉萍也是一头大汗,被汗水打湿的刘海向一边贴在额头上,两鬓没有束住的散发贴在脖子上,汗水沿着头发,打湿了脖子,打湿了衣裳。
上得楼来的白玉萍先在外间换好干净的衣裳,站在门口往里间看了看,只见江野正四仰八叉,披头散发,还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先是上前来叫了两声,见着江野没有应答,连忙趿拉着鞋子就跑进来,跪坐在江野旁边,先是用手摸了摸江野的额头,又趴到江野的胸前去听心跳。······
江野都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在睡觉的时候被白玉萍用头发扎醒了,来回扭几下头,把脸上的头发晃到一边。伸起左手,往正趴在自己身上,翘着一个好圆的屁股上就招呼过去,啪啪就是两下。
正在仔细听着江野心跳的白玉萍屁股被袭,连忙向一边一滚,躲过想要继续招呼过来的手掌,然后一双眼睛泪眼汪汪的就看着一边醒过来的江野。
“你事情做完了?睡个觉都不得安生!”
“少爷!下次要打能不能轻点,奴家很疼的!”答非所问,还撒着娇的白玉萍显然是早就抓到了江野的命门,见着江野还不起身,也学着在江野身边躺了下来。扭过头,回看着江野。
“你是越来越没规矩了!正好今天早上张老头跟我说咱们没钱了,要不这样,本少爷把你找个人家卖了,换些银子回来使使,怎么样?”
白玉萍也不回话,把一双泪痕尚未散去的黑亮眼睛注视着江野。
“完了!完了!我这是前世造了什么孽啊?我只是要一个洗衣做饭的丫鬟而已啊!不是要这个妖孽啊!”看着白玉萍逐渐扬起的嘴角,也不管力气大不大得过了,翻身骑在白玉萍身上,两只手就往白玉萍的腋下招呼,咯吱···咯吱。
······
衣服撕裂的声音······
一个高亢的女声······
一件破裂了的绿叶红花牡丹**······
一片白白的颜色······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赔给你好了!”玩笑大发了的江野一时手足无措。
一天内光了两次身子的白玉萍这次是真的羞大脸了,两手拉着外衣遮住胸前的白色,想起身,却发现江野还骑在自己身上。
“少爷!能让奴家起来么?”
“哦!”
再一次光着脚板,再一次重新换好衣裳,再一次进得里间的白玉萍。
“少爷!少爷!奴家下去做事了?”声音尚有些颤。
“你衣服坏了!我赔给你吧!”有几分诚意的认错。
“少爷会做衣服吗?”声音颤而又疑问。
“当然会了!你去拿些纸笔过来,本少爷这就给你设计衣裳。”
······
“怎么样?你现在就照着纸上的样子裁剪出来就行了,大小嘛!就照着你的样子得了!”停下笔的江野让开半边身子,让白玉萍过来。
纸上画的是后世女人们常用的文胸,细笔画的肩带,用颜色加深显示出来的扣子,蜿蜒线条显示的胸布,恶趣味的江野还在正中间点了两点。
江野把一边的针线篓子推到白玉萍怀里,把桌上画了文胸的纸塞到篓子里,然后把白玉萍推到梳妆台前,“别发愣了,做好了以后想怎么看就怎么看,本少爷先出去下,限定你在吃晚饭以前做出来,到时候本少爷在回来检查。”扔下被再一次羞红脸的白玉萍,换上作训服,出门找刘汉生的护卫队去了。
刘汉生算是在一百五十多个护卫队的队员中,对李虎印象最深的一个了,虽然大家都见过李虎的身手,没见过的也听周围的同伴们说过,但刘汉生是亲身体验过的。所以,李虎过来和他商量让护卫队在加练半旬时间,而后要选出二十个人作为少爷的特别护卫时,一句话都没说就带着护卫队的众人练开了。
江野过来的时候,刚好遇到了从山里刚拉练回来的护卫队队员,一身泥泞的作训服,满鞋帮的泥浆把广场都弄成了一个泥水塘子,食堂里的吴家嫂子正在和刘汉生理论,一边的颜九妹也是一副怒其不争的样子。
见着一边晃悠悠过来的江野,刘汉生如蒙大赦,跑步过来就要给江野见礼,带着一身泥浆。
“停!停住!你们这是怎么回事?还小啊?完什么泥巴?看把这广场弄的。”走到队伍前面,一个个泥猴一般的队员立马挺身直立。
“所有的!听口令!全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