薜海跳将出来:“废话少说,我们刚才已看过,这位二子身上的伤根本就不是马车所撞之伤,我们已将所有银钱全部拿出,好话也说尽,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哎哟喂,杀人啦,青天大白日的撞了人不认帐啊,小爷若有个好歹,哪怕到阴曹地府也要找你们这群杀人凶手索命。”那名小二子的乞丐不停的叫唤,此举自然是引得人群更是激愤。
围圈越来越大,指责声越来越多,石惊天他们的马车动不了分毫,郁春晓和薜玲在马车内也听得动静,但薜玲按住她不让她插手,现在看来不插手都不行了。
这群乞丐分明是商量好的,其实在前世,这种碰瓷的她也见过不少,只是没有这么多围观的人便是,想来石惊天和薜海何时受过旁人这种指指点点,当下两人的脸色真的不知该怎么形容。
这类人图的无非就是个钱字,看他们这熟练程度,干这种事想必不是一次了,要想脱身,还真的要舍些银子才行。
好在她以前都有将银子放在碧玉空间的习惯,石惊天等人并不知她手中有银子,所以才会如此为难,想到此,她将薜玲的手拔开,掀开车帘,跳下马车:“不知这们小哥要如何才放我们前行。”
眼见下来的是个小娘子,说话也有礼貌,围观的人群这才道:“你们撞了人,自然是要亲自送到医馆,方才那点钱肯定是不够的。”
二子也躺在地上边哼边说:“不行,你们不光要将我送到医馆,还要看到我平安无事方才可以离开,不然我这些兄弟们也不依是不是。”
“那是当然。”众乞丐合声道。
“那好,既然我们摊到这事了,就合该我们倒霉,我们这便也认了,石惊天,薜海,将这位小哥抬上马车,我们带他去医馆。”
石惊天不由走过来站到她身边,为难的小声道:“夫人,我们已经没有银子了。”郁春晓笑道:“你忘了我的宝贝了,那里面有银子,你放心,还有,只要先将这些人稳住,我们便可脱身。”两人说话声极小,外人自然听不到。
众乞丐见二人只顾说话,还不见行动,不由急着催促,“还不快将二子抬到马车上,罗里罗嗦干什么。”
石惊天看着郁春晓,想到一路的艰辛,又是愧疚又是后悔,但他很快将情绪给调整过来,命薜玲抱着思思出了马车,给薜海递了个眼色。
薜海便一手将二子提溜起来,正欲扔进马车,谁知这小子死活不依,“我不要坐马车,谁知道你们会不会随便将我扔到哪里,到时我死在何处都不知,我就让弟兄们扶着我走罢。”
石惊天面色一凛,心里已活动开了,郁春晓原本也是打的这个主意,既然这人打定主意赖上他们,仗的就是现在人多势众,一旦这些看热闹的人走了,这小子便由得他们处置,谁料这小子倒不笨,一下便看出他们的想法。
“也好,不知这附近哪里有医馆。”看来只有舍财了。
“除了陈大夫的医仁堂,我哪家医馆都不去。”二子说着自己的要求,周围人却笑着摇头:“这小乞丐倒不笨,知道挑好的医馆。”
医仁堂离出事的地方不过几十米的距离,那群乞丐便让他们全部步行,马车交给他们看守,石惊天自然不依,这马车是他们回芙蓉城的重要交通工具,怎么能交给这群居心**的乞丐,便让薜海和思思留下看守马车。
等郁春晓等人跟同一群乞丐进了医仁馆,其余乞丐便全部退了出去,医仁馆便只剩下他们几人连同那位看起来颇有些怪异的大夫,实在是这位大夫长得太过粗犷,一点也不像行医救人的大夫,倒像是杀人如麻的江洋大盗。
然而很快郁春晓的不安便变成了现实,就在这位大夫将二子接过手时,医馆的门突然关上,屋子里不知是一股什么味,想来这个大夫跟那群乞丐是一伙的,就是为了迫使他们到这里,然后将他们一网打尽。
二子原本奄奄一息的样子突然不见,刹那间变得生龙活虎:“哈哈,没想到吧,这屋子里下了剧毒,不出一刻时辰你们便会暴毙身亡。”
原来二子身上的血迹都是血桨,而右腿的确实骨头脱臼了,不过是自己刻意为之,现在进了医馆已经自己动手将骨头接好,如果不这样怎能引得他们上勾。
石惊天几人站着没动,石惊天发出冷笑:“我还当他有什么高招,搞了半天也只会这一招,不过下毒对我们是没有用的,你们的苦心白费了。”
“怎么可能。”那位大夫明显不信,“这毒可是我精心调配的,除了我没有人能解此毒,要不然那位公子也不会找我合作,我看是你们死到临头还在说大话。”
“是不是大话你们一会便知道了,不过你们恐怕是没有机会了。”石惊天出手飞快,那两人完全没有招架之力,一会便将两人制服,可怜两人连话都来不及说便被石惊天打昏在地。
石惊天运了运气,没觉得身上有什么不适,转头看薜玲和郁春晓都似乎有些不适,尤其是郁春晓面色泛黑,想来已是毒发了。
石惊天想起自己前不久还喝过郁春晓给的瓷瓶里的药,可能药效还在,所以这次的毒才对他无效,但郁春晓和薜玲就不行了,便连忙提醒二人将瓷瓶里的药饮了,两人服过瓷瓶里的雨水后方才觉得呼吸顺畅了许多。
三人从医仁堂出来后直接赶去与薜海他们会合,生怕薜海和思思有什么不妥,刚出医仁馆便与薜海会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