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济祉自从卸下了差事,在旁边偷着乐时。t
直郡王李济堤和太子李济礽的矛盾,就是越发的尖锐。太子李济礽的位置,看着实在稳当,上有元后嫡子的身份的撑腰,下有康平帝的宠爱,怎么瞧着都应该稳当的。
可是,这一切都是他的兄弟,没有开府,没有在朝廷之上有所作为时。现在,康平帝摆明了要提拔儿子们开始办起朝廷的差事来。在这等情况下,被挤压了权力的人,除了直郡王这个长子外,就是一直很得意的储君太子。
“孤,实在忍无可忍。”太子李济礽不是一个心性不大度的人。至少,这位储君在出阁读书时,满朝上上下下谁人不称赞?便是那西渡而来的西夷传教者,也是对这位储君诸多称赞。在世人的眼里,太子就是风华齐月,无一不合储君的气度。
在这等情况,太子李济礽还觉得不能忍受的,那自然就是一直跟他相争的直郡王李济堤。
李济堤在朝廷之上,有惠妃的外家相支持。当然了,康平帝一直在肖弱李济堤的外家势力,不过,也依然阻挡不了,无数想从龙之功,而翻身爬上朝廷权力顶峰的野心家。
自古以来,皇权的斗争,就是这么的残酷。
站队者,站对了,那是赢家通知。站错了,那是输家必死。当然,如果不站队,在局势未曾开始恶劣前,多半就被两方的人马,当成炮灰给灭掉了。
现在,直郡王李济堤在朝廷之上,连下面的弟弟都是盯紧了,太子李济礽的情况,自然不会更好。
这不,李济礽这个太子,就被靠了刁状。
这一回。损失的人手,是李济礽的太子奶兄。这是李济礽好不容易,在江南的重税地,那是安插上的人手。谁曾想。这是刚刚上路,还没有建功时,就被直郡王李济堤一方,给拉马出来,当了杀鸡儆猴的那只鸡。
“去,请诚郡王到东宫一趟。”李济礽这个太子在怒火以后,还是清醒过来。
现在不比当初,原因嘛,就是最近惠妃的宫里,又冒出了一个挺得宠的小庶妃。这位小庶妃给惠妃争得了不少的宠爱。连带着。直郡王李济堤在宫里,也是有了枕边风的相助。
而且,在宫外,一直投靠着惠妃的丽嫔膝下的二公主驸马,自然是领得闲差。可架不住。这位二驸马有个堂兄了得,这是堂堂御书房行走,直面圣颜。又是翰林院的侍讲,那是清贵了得。这位直郡王一方的小小侍讲柳子宗,可不就是吹响了号角,把太子李济礽的奶兄,拉下来的头号能手嘛。
再是心中暗恨。太子李济礽在这等情况下,还是想着团结一下小兄弟们。
康平帝是君父,就算是当年跟他的兄弟争皇位时,那是斗个你死我活。可到了儿子时,还是想看个兄友弟恭的。所以,哪怕太子李济礽和直郡王李济堤斗得跟个乌鸡眼一样。面子上情上,两兄弟还是亲热的紧。
作戏作全套,在康平帝的面前,哪怕是背后恨不得插对方两刀,面上还得笑mī_mī的关心一二。
“诺。”有东宫的属下。自然应话。
李济祉接着邀请时,还是有些意外的。
不过,太子李济礽既是兄长,又是储君,李济祉自然不能拒绝这位的邀请。答应下来后,李济祉就是理理心中的想法,然后,去了东宫。
见着李济祉时,太子很和善,完全拿出了兄长的态度来。没半分的端了架子,这等架式,让李济祉总感觉“狼”来了。然后,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啊。
“父皇最近要查江南事,大哥是有心领了这差事。不过,孤想着,三弟刚刚免了京城的一些闲差。不如,孤推举三弟前往江南?”太子李济礽这是试探。
这一位,也是想看看。大哥李济堤抢了三弟李济祉的功劳,这三弟的心里是什么想法?
要知道,有一个词,要同仇敌忾。
江南那地方,一直是太子李济礽的肖想地。
别说太子李济礽,皇家的皇子想办事,哪个都得有些财源。要晓得,差人办事,养些能办事的人,都得花钱。
总不能想要马儿跑,还不给马儿吃草吧?
作一个小团体的领导人,如果光是嘴炮的功夫,只能说,久而久之,那小团体也得因为财政的原因,而散了局。
想办事,银钱乃是水源。这等皇家的皇子,哪个不会暗里想了一班的人手。所以,人人都是想找个下金蛋的鸡。
江南是大庆朝的经济中心,那里的财税,占了整个天下的四成。可以说,江南如果动乱,整个大庆朝的经济八成都得崩溃了。
太子李济礽推举李济祉这个三弟去江南,当然不是因为他好心,他对兄弟太善良。而是,他刚刚在江南吃了闷亏。这一回,得在君父康平帝的面前,挽回他的形象。总之,太子李济礽就是当一个好兄长,好儿子。
让康平帝瞧瞧他的不争不抢,而且,还是无怨无悔。
太子李济礽能坐稳他的位置,还是得父皇康平帝的喜爱,父子之情,可谓是诸兄弟之首。除了元后留下来的这个嫡子身份外,自然也是有几把刷子的。
倒是李济祉听得太子李济礽的话后,心动了。
不管能不能在江南咬下两口肉,哪怕喝两口汤,在李济祉看来,也是好事。这差事,不管难不难,总比闷了京城里,当个闲皇子,一直无所事事的好。要晓得,要让父皇康平帝青眛,那自然得干出些样子来。
下定了决心,不管是硬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