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你不是新婚吗?难道···”
殷甫老者苦笑道:“是的,我在婚前与一女子相好过,只因她父母不许,我们才分开。我伤心之余,赌气的接受了父母之命,娶了妻子,可谁会想数月之后那女子竟为我诞下一子,派人悄悄送与我师父并留下遗言。”
“她死了?可这和你不收徒有什么关系呢?”
“总之我是个罪不可赦之人,我隐姓埋名之后变得更加狂暴,小儿几乎是师父在代为照养。我悔恨自己杀了那么多无辜之人,只有日日借酒消愁。后来了一小儿拜师学艺,师父想让我重新振作,便让那小儿拜我为师。”殷甫老者眼里泪光微闪,自责道:“好好地一个人,却让我给教疯了,师父痛心疾首,与我断绝师徒关系。我抱着小儿下山之时,当着师父面立下今生绝不再收任何弟子,免得危害他人。”
“怎么会疯呢?”
“哈哈哈···”殷甫老者狂笑几声道:“是我逼的太急,内功心法偏偏那句都没交错,唯独最是紧要的一穴说错,害的我那可怜的徒儿经脉混乱,差点丧命,若不是当时老夫在场,恐怕见到的就是一具尸体。”殷甫老者衣袖拂过脸颊,悄然拭去眼角泪水。
“不过你要实在想学些防身之术,我倒是可以···”
“爷爷,可以什么?”
“我虽不在师门,但我可以为你引荐,我师父天生一副好心肠,我看想你可以去拜他为师。”
君如亦听了欣喜不已,站起身不停道谢。
“爷爷,敢问你师父高龄多少?”毛孩儿倚在/床/边问:“不知是什么门派?”
“就是,爷爷年龄也快到花甲,那你师父该不会是个百岁来人吧?”
“哈哈···非也非也,我师父比我还小三岁呢!”殷甫老者看着君如亦长大的嘴,解释道:“我师父年纪虽比我小,可各方面造诣极高,他兵法奇阵,琴棋书画无意不通,如你二人能拜入门下,得他真传,那定是你二人福气。”殷甫老者理了理衣裳接着道:“我师父淡泊名利,早就退隐江湖,无门无派,算的上徒弟的就只有三人,一人是我,其他二人一人因病早死,一人正是江湖中盛传的‘桃花剑’刘司阳,我的小师弟。”
“哇!高人啊!”君如亦走到/床/边坐下对毛孩儿道:“毛孩儿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你这丫头,平时看着机灵的很,这会儿怎么糊涂起来。”君如亦疑惑的看向殷甫老者,“毛孩儿难道就不能也学习傍身武艺?”
君如亦拍拍脑袋连忙说对,“是呀!自己怎么不想到毛孩儿也可以学。毛孩儿,你想学吗?”
“我也想保护君。”
“那就这么说定了,希望师傅看在我曾是他徒儿的份上收下你两个娃娃。”
“那爷爷你不就可能是我们师兄了?”
“哎!我倒不在乎这个,可···丫头你忘了我已与师傅···”
“爷爷不好意思,我太高兴了,忘记了。”
“无妨,等毛孩儿伤好,我们就启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