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慕皆格勒刚回到自己房间,感觉屋内有人,他心里提高警惕放缓脚步,缓缓拔出腰间的匕首,凝神静气的向屋内走去,屋内的人低笑出声,“阿慕皆格勒想不到你这么怕死?”
阿慕皆格勒听到那人的声音,松了口气立,把匕首放回腰间,一副老相识样问道:“你怎么来了。[t]”阿慕皆格勒话音一落,房间的灯亮了,灯盏的旁边站着一戴着诡异面具的黑衣男子。
阿慕皆格勒大大咧咧的想找地方坐下,也不再理屋内的人,黑衣男子有点儿自讨没趣的感觉,自嘲的笑了笑道:“我尊贵的格勒大人,怎么说我们也好久没见,你就对我这样的态度?”
阿慕皆格勒好笑的“哼”了一声,坐到/床/衔道:“你想让我什么态度,难道要我跪下迎接?”
黑衣男子摆摆头,挨着灯盏坐下,不在调笑,认真的问:“王这次有什么吩咐?”
“你既然都找上来了,就应该想到我这次来的真正目的。”黑衣男子不言语,透过面具露出来的双眼紧紧看着阿慕皆格勒,阿慕皆格勒也不再嬉笑,一本正经道:“我们等了一百多年,现在正是我缅国统一天下的大好时候,人力、财力我们都已经准备好,就差爽快的打上一仗。”
黑衣男子垂下头不言语,阿慕皆格勒凑近道:“你不会是对这在这儿生活久了,突然不忍心了吧?”
黑衣男子摇摇头道:“你看我是这种人吗?”
阿慕皆格勒假模假样的看了黑衣男子几眼,摇头道:“你怎么看也不会是那种心慈面软的人,也就你那长相可以骗骗人。”他说完,又皱眉问道:“那你在担忧什么?”
黑衣男子站起身走到窗前,推开窗户仰着头道:“不知道,大概是太平日子过多了吧!”阿慕皆格勒没再说什么,只是又走回/床/上躺下。
“王给我的任务是什么?”黑衣男子转身看着/床/上之人。
阿慕皆格勒翻个身回答:“没有什么特别吩咐,只是叫你不要停了手上的任务。”阿慕皆格勒想了想接着问:“你现在控制了多少人?”
“我已经在圣京附近的每座城池里选了一两个不起眼的小县控制起来。”黑衣男子低声道。
“嗯!如果做得差不多了。你就先收收手,别到时候招来什么差错。”阿慕皆格勒颔首道。
“嗯,我自己会看着办的,你回去告诉王。请他放心,乌日格一定不会辜负他的期待。”黑衣男子严肃道。
阿慕皆格勒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认真的看着黑衣男子道:“你在坚持坚持,这要这次胜利了,你就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了。”
黑衣男子沉默不言片刻,才淡淡的道:“好了你既然没事,我就先走了。”黑衣男子说完,转身就走,门一打开。黑衣男子脚下一顿,低声道:“记住在事发之前,把她先带走。”
“我知道。”
得到了阿慕皆格勒的回答,黑衣男子才悄然踏出屋外,转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夜安好。天才微微泛着白,圣京城内一座大院内,一黑衣男子垂首站在书案前,他的对面坐着一身穿暗红锦衣的男子,男子手里拿着一把白玉扇子,轻轻敲打着书案。
“你可查出缅国使者有什么别的动向?”施予昂温声问道。
零垂着的脑袋又向下压了压,回道:“昨夜属下一直守在驿馆附近。发现有一神秘男子从里面出来,当时天色已经很晚,所以属下心疑就跟了上去。”零单膝跪地,严肃道:“属下办事不利,跟丢了。”
施予昂听到零这样说,心里反而觉得有趣。“哦?既然有人可以把你甩掉?”零一直就是探听消息的,所以零的武功算是江湖中的佼佼者,比起武功,他的隐匿本事更是不逊于江湖上那些所谓的金牌杀手。
零点头恭敬回道:“凭属下多年经验,此人的武功甚高。怕不是属下所能及的。”
“那比起我呢?”零垂首不语,施予昂轻笑一声问道:“你这是在默认?”
零抬眼看着施予昂,用十分认真的口气道:“属下不敢对主子说谎,但属下觉得那人武功极高,怕是你和景公子都不是他的对手。”
“你都没和他交过手,如何知道他功夫一定比我好?”施予昂垂眼看了看还跪在地上的零,笑道:“起来回话。”
零依言起身,向施予昂解释道:“属下跟着他时,见他脚法和平常人走路的样子相差无几,可走起的速度还是属下运用轻功才勉强跟上,就单看他的轻功也可猜想他本身功力。”零顿了顿接着道:“属下见过君小姐的轻功,君小姐的轻功已属上乘,可君小姐和那人一比,那就...”零后面的话没说完,但是施予昂那会猜不出来。
“缅国突然派来使者倒是是想干吗?”施予昂揉着眉心,“不知道那人是缅国带来的人,还是垣国...”的内奸?可是内奸是谁呢?施予昂后面的话没说出口,心里一直在想江湖上到底有没有像零形容的高手,自己武功本就不低,在江湖上功夫比自己还好的,倒是也好查到,可是施予昂现在前思后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谁有那个可能。
零看自家主子没有别的什么事,无声的对着施予昂躬身拱手退了出去。
萧临棋看着已经跪了一个多时辰的萧玉鸿,眼里满满的愤怒没少分毫,刘德小心翼翼的给萧临棋换了一杯热茶,看到萧临棋扫了自己一眼,刘德明了的退出屋内。
“你昨天是在挑战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