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半月过去,彩蝶在君如亦的治疗下,精神慢慢好了许多,还时常拉着君如亦说笑,经过这短暂的十几天相处,君如亦对彩蝶也有了崭新的认识,她发现彩蝶是个很坚强的女子,每次自己去给她施针,也不见彩蝶喊一声疼,要不是她额头上那一层薄汗出卖了彩蝶,君如亦还真以为自己施针的技术已经好到让人完全无疼痛呢!施完针是患者身体最虚弱的时候,可彩蝶依然含着笑给君如亦道谢说笑,到了后来,彩蝶也熟络的懒得再向君如亦说笑,每次都讲些打趣的话,逗得君如亦很开心。
随着这半个月过去,高墙围着的宫廷之内也慢慢发生着变化,朝中上下无人不知国主萧临棋最近很是/宠/爱贤王萧玉漠,后宫之内无人不晓淑妃最近受尽盛/宠/,再看朝堂之上的一众大臣,这下真是直接划分了两派,一派是坚决维护太子党,依旧以大将军公孙鹤严为代表,一派是贤王拥护党,一心觉得贤王更适合当太子,再加上最近萧玉漠对幽远灾区的出谋划策,那更是条条精髓,其实太子萧玉鸿提的几条建议也很是不错,不过在面对萧玉漠时,这些拥护党自觉摒弃了太子的建议,这些事尽管萧临棋心里很是清楚,不过他也没有说什么,反正朝堂上,明争暗斗多的是,只要不踩到自己底线,萧临棋也懒得多说,他更想看看萧玉鸿和萧玉漠二人会有什么反应。
萧玉鸿虽然心里觉得气闷,但面上一直维护着太子的风度,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在外人看来依旧是那个温文如玉的太子殿下,萧玉漠就更是没什么反应,好像朝堂上的这些争斗和自己无关似的,依旧对太子笑脸相迎,恭敬有礼,面对朝中大臣也是举止适度。不会有故意亲近拉拢之意,也不会有让别人有排斥之感。
朝堂上风云暗流,后宫之中自然也不会清静,瑜贵妃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侧耳听着一边几个新晋贵人围在一起说长道短,说来说去无非也就是国主最近常去淑妃的庆萱殿,瑜贵妃最近的宣玉殿冷清的很,看样子瑜贵妃要被淑妃替代了之类的闲话。
张全一边脸色难看的听着这些贵人低声议论的话,一边偷偷观察瑜贵妃的脸色,看着瑜贵妃脸上既然还带着笑意,张全这下心里更是不安,正准备出声阻止这些贵人再议论下去,瑜贵妃好似知道到张全的想法似得,轻轻抬手示意张全不要出声。张全垂下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我以前进宫的时候,父亲就交代我不要得罪那个瑜贵妃,说是国主很是喜爱她,我本来也相信,你们想瑜贵妃都快要四十的人。既然还得国主喜爱,那肯定还是有几分手段。”说话的贵人忍不住冷笑一声道:“现在看来瑜贵妃也就不过如此,现在太子在朝堂上也不大得国主的喜爱,跟着她也被冷落,我看这后宫之中,以后就是淑妃娘娘的天下了。”
“哎,你这样一说。我倒是想起一句话。”另一名贵人娇声道。
“什么话?”
“风水轮流转啊~哈哈...”这位贵人讨笑着说完,捂嘴笑了起来,剩下两位贵人也跟着低笑,其中一个还打趣道:“不知这风水合适能转到我们几人头上。”说完几人又是一阵低笑,不知道是谁发现了大树后面有人,大声呵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既然敢躲在树后面偷听主子讲话,还不快给我滚出来。”
说话的贵人倒有几分泼辣之气,惹得瑜贵妃脸上的笑容更甚,她轻移莲步走出树下阴影时,刚才还嚣张跋扈的贵人第一个双腿大颤跪下。嘴里只能艰难的吐出“臣妾..拜见贵妃娘娘”,后面想为自己开罪的话也吓得说不出来。站在的两个贵人听见跪下的贵人喊“贵妃娘娘”,才反应过来,立马跪下对瑜贵妃行大礼道:“臣妾拜见贵妃娘娘,娘娘恕罪。”
瑜贵妃低眉看着跪在地上的三人,还有跟着跪下的一干宫人柔声道:“你们这是怎么了,本宫不过是刚路过这里,你们这么紧张干什么?本宫又不是豺狼虎豹,你们都起来吧!。”瑜贵妃极其自然的话语,惹得三个贵人侧目偷看瑜贵妃脸色,看着瑜贵妃一脸笑意,没有半分动气之意,心里半信半疑,不过还是站起了身。
瑜贵妃看着张全在石凳上铺上了细软,才坐上去看着几人道:“你们刚才说‘恕罪’,你们犯了何事?要恕什么罪?”
三人看着瑜贵妃脸色露出的疑惑,几人默契的对望一眼,一个贵人低声回道:“臣妾几人只顾着在这儿说笑,连贵妃娘娘来了也不知道,这可是一罪。”贵人似真似假的说着,听的张全心里冷笑。
瑜贵妃微微颔首,“想不到你们几人刚进宫不久还挺知礼数,本宫又不是什么小气的人,你们大可不必紧张。”
三人脸上带着稚嫩的笑,向瑜贵妃行礼谢恩,瑜贵妃留下几人,面容和善的讲了几句话,才放她们离去,三人结伴离开,到了她们要各自回宫之时,其中一贵人才道:“刚才可吓死我了。”说完还心有余悸的拍拍自己胸口。
“可不是,要不是我看见树后面有人影,我们还不知道说些什么。”
“你们说瑜贵妃到底听见我们几人讲的话没?”
另外两人脸上都露出了紧张之色,一人缓声道:“我想应该没有吧!我看瑜贵妃那样不想听见了什么,否则怎会就这样放了我们几个。”剩下两人依旧面带紧张,“算了,我们还是快散开吧!免得我们在这儿说来说去,真的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