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如亦颔首道:“那你跟我去拿。”君如亦转身准备走,突然想起景的院子离得很近,她也不想多跑,转头对林伯道:“我们去景屋里拿。”林伯笑着点头跟着君如亦就走。
君如亦熟门熟路的推开景的小书房,找了一踏宣纸递给林伯,林伯接下道:“用不了这么多。”说着还抽出许多还给君如亦,君如亦随意的翻看着景书案上的东西,回答道:“没事,你刚好省钱不用买。”
林伯知道君如亦的为人也没再客气,连着道谢几句才出了书房,君如亦还留在书房内,翻看着景那几本无趣书,其实君如亦没怎么进过景的书房,因为这里面的东西对君如亦来说都太沉闷,她一点儿也不喜欢,君如亦无聊的叹口气,准备放下书出去,看到一张皱巴巴的薄纸掉到地上,她捡起来看着上面写着:目标已死。
君如亦看着研究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所以然,只得把纸夹回书里,但是心里却总是想着那纸条上到底写的什么意思,她第一次有种自己现在完全不了解景的感觉,第一次觉得就算自己问了,景也许也不会告诉自己。
皇宫高院内,萧临棋看着/床/榻不远处下跪的人,气的手指颤抖,无力的发布命令道:“把他给朕拉下去五马分尸。”一直候在身边的刘德自然立马听到萧临棋的吩咐,他大声的重复了一遍萧临棋的话,几个护卫夹着跪着发抖的男人就走,男人嘴里不停的喊着:“国主饶命!”
刘德担心的看着萧临棋轻声道:“国主保重龙体。”
萧临棋眼角湿润,他不敢相信自己苦心保住的鸿儿既然被人暗杀了,他不敢相信自己还是没有保住鸿儿的命,“噗”萧临棋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刘德急急忙忙拿丝巾擦拭,大喊着御医,几个御医最近已经是疲惫不堪,饶是如此他们也没敢怠慢半分,努力保持着十二分清醒,听到刘德叫喊,几人急忙走进去给萧临棋把脉诊治。
萧临棋一直迷迷糊糊,他伸手无力的对刘德招招手,刘德会意附耳过来,“刚才的事,先不要传出去。”
“奴才明白,国主您安心养病吧!”
刘德一说完,萧临棋又昏睡了过去,几个御医轮番诊治一遍后,得出差不多的意见才开了一副药材递给一边的宫人,瑜妃带着宫人过来,刘德跑出去拦住道:“娘娘,国主睡了过去,命人不得打扰。”
瑜妃脸上神色淡淡的,看似还带点儿悲伤,她声音有点儿哑,像是哭过一般道:“那本宫就不进去了,刘公公国主他...他现在怎么样?”
刘德摇摇头道:“国主精神总是好不起来,淑贵妃已经遣走了,国主现在不喜人来打扰,娘娘不必费心,奴才一定尽心伺候好国主。”
瑜妃眉目间的担忧神色渐浓,她点点头道:“那就拜托刘公公了,本宫先走了。”
刘德躬身道:“奴才恭送娘娘。”
瑜妃转身的一瞬看了眼几个御医中年长的一位,那位似乎感受到瑜妃的目光,抬眼面容憔悴的对瑜贵妃微微颔首,瑜贵妃嘴角一勾带人缓缓离去。
萧临棋这段时间上朝总是零零断断,具体的讲就是五日中都不一定能上一次早朝,萧临棋只要有点儿精神他就坚持去上朝,可是每每精神不济,大臣现在一个个心如明镜般,都知道萧临棋这一病怕是不简单,可也没见萧临棋有立太子的意思,如今朝堂之上人心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