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看君如亦这一天表现都十分正常,也都当君如亦自己想通了,在这个世界,男子三妾四妾再正常不过更别说是当今国主,所以下人也没多想,只当君如亦真的接受了现实。
直到天已经黑透,林伯几次派下人来请君如亦,都不见君如亦应声,他才亲自过来,大着胆子推门,门却被反锁,林伯心里不安,深怕君如亦做什么傻事,他急忙找来年轻力壮的家丁把门撞开,屋内十分安静,没有一人身影,林伯到处查看发现君如亦真的不见了,屋内一边的窗户打开,林伯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他无心和下人交代什么,急忙驱马像皇宫跑去,到了宫门,林伯掏出萧玉景特意给的玉牌,侍卫望了林伯一眼,才找人先去禀报萧玉景。
红烛凤冠,满屋的喜气,可萧玉景的周身却是满满的阴冷之气,他走近接过宫人手中的玉如意,直接跳开公孙灵的盖头,看见公孙灵娇羞的垂着头,萧玉景挥手让宫人退了下去,才开口道:“既然你进了宫,我就会好好对你。”
虽然是平淡无语的话,但是依旧听的公孙灵心跳不已,她不敢置信的抬头看着萧玉景,萧玉景嘴角一勾,手臂一挥,屋内的烛火全都灭了,屋内伸手不见五指,公孙零心底虽然高兴,但是还不忘提醒道:“国主还没和臣妾喝交杯酒。”
“这倒是朕忘了,你坐这儿,朕去拿来。”
公孙灵抿唇一笑,直到一个酒杯碰到自己的脸颊她才会意接过,对着递酒之人交臂一口饮下,共公孙灵脸颊微微发红,接下来做什么她自然是知道的,她手中的酒杯还未放下,就被一双宽大有力的手给按在床上,手中的酒杯滑落地上,身上之人没有如恋人般的安抚,粗鲁急迫的占有,但仅仅这样,公孙灵依旧觉得满足,沉静在痛却幸福中的公孙灵,没有发现屋内有一双鄙夷的眼睛看着这边,听到了床上娇喘不断,那人如鬼魅般消失在屋内。
离开屋内的萧玉景深吸一口气,他觉得和公孙灵那种女人独处在一个屋内都呼吸不快,要他和那种女人上/床,萧玉景做不到,想到此时沉/沦在欲海里的公孙灵,萧玉景嘴角不禁划开。
急急忙忙的侍卫本来想先禀告总管大人,奈何先遇见了独自一人的萧玉景,虽然心下奇怪萧玉景此时为何在这儿,但是他也没敢多问,老实的向国主禀报,萧玉景听着眉心不安一跳,让侍卫把人带来,侍卫感觉到萧玉景心中不快,不敢耽搁,迅速退下把林伯带来,萧玉景看见林伯一脸焦急,就只事情不简单,林伯这次也没废话,干脆的跪下,顶着萧玉景周身的冷气,如实说了君如亦消失的事。
“君不见了?”
“是,小姐今天整日都没什么不对劲,该吃吃,该睡睡,也还对我们说笑,所以我们也没...多大注意,直到晚上用饭,我找人去催了几次也不见小姐来,才亲自去找,敲了半天门,屋内没一点儿反应,我才觉得不对,门是反锁的,一扇窗户是打开的,小姐一定是从那消失的。”
“消失?”萧玉景低声道,连林伯都知道用“消失”一词,而不是“失踪”,看来他也和自己一样,觉得君是自己离开。
“可检查屋内不见了什么东西?”
“常帮小姐收拾屋子的双儿说,小姐重做的几套男装不见了,还有就是那把凰鸢。”林伯小声回道。
萧玉景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什么心情,君如亦自己走了,丢下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