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梦到了边境,就无法去国边境已经被封锁,对面正在交战。
夏梦在距离m国最近的地方,找了个旅馆住下,房东是个老爷爷,慈眉善目的很容易亲近。
夏梦住下后,时刻寻找着机会进入m国。父亲开的赌场就在对面,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夏梦一定要把父亲从m国找出来。
半夜里,夏梦被炮声惊醒,宁静的街道沸腾起来了。夏梦下楼,看到年轻的服务员,红着眼眶,说着传回的消息,“战争蔓延到了离我们五分钟车程的地方,死了不少人。”夏梦的心咯噔收紧。
街道上已经开始疏散中国人远离边境,并通知无辜百姓避让。
到处是大声打着电话的人,在焦急地询问m国境内亲友的消息。有人在哭,有人在骂,有人沉默,表情悲痛而凝重。
夏梦也在疯狂的拨打父亲的电话,希望奇迹出现,可是一直都显示关机状态。
傍晚,降了一场大雨,一切声响都被淹没在雨声里。大雨过后,枪炮声平息了,整栋楼很安静。一个身负重伤的士兵逃到了旅馆里,离夏梦咫尺,就在夏梦的眼皮底下,还没来得及得到抢救,就闭眼告别了这个世界。夏梦的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到死亡。
夏梦在房间里,为无辜的m国百姓和父亲祈祷。
晚上,夏梦来到公用电话亭给妈妈打了电话,“妈妈,我想告诉您,您有个外甥,叫夏李,他今年6岁了,已经上小学一年级,他现在在我导师家里。他爸爸就是李瀚。妈妈,我在m国边境。这里正在交战,我一定会找到父亲的。妈妈,我爱您,我爱夏果。如果有一天我回不去了。您帮我照顾好夏李。”
夏梦母亲在电话里泣不成声:“梦梦,回来吧。妈妈求你回来好不好?我们都离不开你。你爸爸就让他那么去了吧,那里太危险,如果你也出了意外,我们都活不了。”
“妈妈,我要是找不到父亲,我是不会回去的。家里一直期望有个男孩,而偏偏我和夏果都是女孩。非常幸运的是,妈妈我给您生了个外甥,他是个小男子汉。妈妈您放心,夏李长大,会照顾好您和夏果的。”
夏梦挂了给母亲的电话,又拨通了导师的电话:“罗导,我估计。我就是您一生中遇到的,最不成器的弟,不仅经常旷课逃学去赚钱,还扔了个淘气包给您和师母。您们待夏李如亲生孙子,我非常感激。夏李在您和师母身边两年多了,我原来都没有跟您和师母说过谢谢,可是今天。我要跟您说,我非常庆幸,在人生的道路上能遇到您这么好的导师,罗导,谢谢您,谢谢我亲爱的师母。这趟旅程凶多吉少。我要是回不去,您和师母继续帮我照顾好夏李。”
“夏梦,我们是不会帮你照顾好夏李的,他是你的孩子,你一定要平安回来。我们不允许你有什么意外!你要记住,夏李不能没有你!”
夏李抢过电话,“妈妈,您一定要把外公找回来。我爱您,我相信您能做到的,您不要担心夏李,我已经长大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只能怨我力量不够强大,不能陪你一起去找外公------”夏李话还没有说完,电话就断线了,接着,全街道的电话,都无法拨通了。
夏梦泣不成声。她不敢开手机,她害怕开了手机,看到亲友的留言,让自己变得软弱。
夏梦擦干眼泪,跑出楼下。观察什么时候进入m国最合适。
街上,只有零星的店铺开着门,夏梦进了一家店铺,买了一些面包、水、啤酒,准备明天或者后天进战区。
面对近在咫尺的战争,有慌乱恐惧的人,也有坚强乐观的人,出门的时候,夏梦看到店铺的外面,一些我国的商人坐在椅子上乘凉,穿得很家居,只是眼睛久久地望着m国的方向,因那里有我们的同胞,他们也是刚刚从哪里撤退回来的。
夏梦随意跟他们攀谈了几句:“你们跟对面赌场老板认识吗?”
“赌场老板?是不是叫夏修凯的?来自b市的老板?不是特别熟悉,但是认识。”
“对对。”夏梦内心大喜,没有想到还真的有人认识自己的父亲,“就是叫夏秀凯,你们知道他的下落吗?”
“华人圈子就那么大,基本上都互相认识。夏修凯前些日子失踪了。估计是被武力武装人员绑架了。因为他之前就与武装分子有些金钱上的纠葛。现在正在交战时期,武装人员缺钱买武器,估计不会轻易放了夏修凯。”
如果父亲是被绑架挟持了的话,那么父亲还有生还的机会。他们武装人员,要的是钱而不是命。但是不知道他们会开口要多少。夏梦只准备了200多万人民币。
夏梦孤独地走在黑暗里,袋里的啤酒贴着肌肤,一片冰凉。他向从m国撤退回来的商人那了,获得了武力武装人员的具体窝点。她准备明后天,跨境寻找父亲。
m国境内,每天都有大批的平民百姓在炮弹中死亡,大量的难民拥入中国境内。她此次前往武力武装势力范围,凶多吉少。
夏梦打开了随时携带的笔记本电脑。qq群对话框里,张力焦急地说打不通夏梦的电话,问夏梦到底在哪里,他现在正四处打听她的消息。如果看到qq留言,一定要给他回个消息。夏梦回复了张力的qq信息:“放心,我现在很安全。”
潘飞扬和徐巧芬也一直在电脑前等候着夏梦的消息,他们也一遍遍拨打着夏梦的电话。
看见夏梦的出现,大家都非常的激动,互相转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