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刺耳的dj舞曲以及周围一群放荡不羁的男男女女嬉笑怒骂声,无不在告诉叶闲,这位校花目前正身在一个鱼龙混杂、乌烟瘴气、男女荷尔蒙受刺激下高度分泌的酒吧之中。
沈君婉的声音听起来明显带有几分醉意,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叶闲甚至都顾不得向林语妍解释自己的去向,借了林语妍的桑塔拉车钥匙,开足马力,一路奔向二十里铺的那间忘情酒吧。
驾照是叶闲去年暑假刚考到手的,当时只是出于做“三寡妇”贾正经陪练的心理,哪知后来,他这个陪练桩考、场地和路考三项轻松一次性通过;可作为考生的“三寡妇”却在第一项桩考上一卡就是一个半月。
最后这牲口被逼急了,索性拿出厚厚一叠毛老头重重往桌上一拍,嚣张至极地对那监考教练说“桩考五百,场地六百,路考一千,给句痛快话,让过不让?倒桩,倒桩,丫的,你整天开的都是倒车啊?车的作用是代步前行,代步前行你懂不懂?”
没有人会与钱过不去,终于,在花费高出报名费好几百的监考费后:“三寡妇”顺利拿到了驾照。
当然,作为自称是叶闲一起同过窗、一起坐过庄、一起扛过枪就差一起嫖过娼的忠实铁杆:“三寡妇”豪放万分说要为叶闲的理考、桩考、场地和路考一条龙服务,包下他考试的全项内容。
叶闲当时诧异不已,道:“一起同过窗我同意,但坐庄和扛枪算是怎么一回事?”
“去年的地下赌场我们一起坐的庄啊!赢了麦家驹的那块赌王金牌其中你也功不可没呢。至于扛枪,嘿嘿!昨天在通顺网吧玩cs时,我们不是一起组队打美国佬吗?哦,对了,你那甩狙的手法还真是高明,三步爆头,牛到爆了,回头教我啊。”“三寡妇”厚颜无耻地强辩道。
“其实我想说的是,现在的我尚且没有购车的能力,驾照对我来说暂时无用。”叶闲道。
“三寡妇”充分发挥自己无耻的风范,把手一挥道:“没事,我买车,你来开。”
叶闲:“……”
不知不觉已经分别有两个多月了,想必这小子在复旦混的风生水起了吧!叶闲想起上次通话时“三寡妇”扬言要将复旦的一个校花带回来给自己做通房丫鬟的一幕,当下嘴角不禁微微向上勾新顺之钢铁世纪38549起——这家伙,当校花是街上贩卖的大白菜吗?任人予取予夺?
“唰”!
叶闲借助油门和手刹的完美配合,让桑塔拉甩出一个漂亮的漂移动作,精准无误地将桑塔拉停在忘情酒吧门前一红一白两辆宝马x6之间的停车位上。
跳下车,叶闲没有任何犹豫,第一时间朝着忘情酒吧的大门奔去。
与几天前相比,忘情酒吧内部格调基本没有做出任何改变。纸醉金迷的吧台,震耳欲聋的dj乐曲,闪烁着柒彩的霓虹灯,男女ròu_tǐ摩擦互相挑逗的舞池……这里是欢愉和靡乱综合的半罪恶场所,是纵情者的天堂,却是纯情者的地狱。
在酒精的刺激下,什么律法,什么道德,什么底线,早已被人们抛诸脑后,这里存在的生物只有两种,那就是男人和女人,他们之间唯一的关系,便是猎人和猎物。
这个猎人可以是阴险狡诈的男人,也可以是蛇蝎心肠的女人,而作为他们的猎物,那些纯粹为了寻求刺激的纯情羔羊们,将会被这些猎人们玩的连渣都不剩。
叶闲一眼就辨出了坐在距离大门十几米远的吧台处,正被几个打扮的牛里牛气的小痞子围着灌酒的沈君婉。
校花今天的着装还算正统,上身是一件酱紫色的圆领t恤,下身穿着一条窄身及踝牛仔,脚下踢踏着一双水晶高跟凉鞋。而唯一可能被周围小痞子们当成同为道上的混混女来挑逗的,当是她那一头被染成酒红色的性感短发。
眼看着一个手臂纹有一只狼头的长毛混混正端着满满一杯红酒,威胁沈君婉全部喝下,叶闲当即一个箭步窜了上去,一把推翻混混手中的酒杯,接着小心扶住摇摇欲倒的沈君婉,有些恨铁不成钢地道:“你怎么还敢这么肆无忌惮的喝酒,难道忘记前几天的腹痛了吗?”
沈君婉醉眼朦胧地连瞅叶闲好几眼,待终于看清叶闲的相貌后,才“咯咯”笑道:“叶……叶闲,你……你怎么来了?不过……正好,来……来陪我喝酒。”
见沈君婉已经醉的连曾经打电话叫自己来救场的事情都忘记,叶闲颇觉无奈的同时又隐隐有些心疼。虽然急切地想弄清楚,究竟是什么事情令这位傲娇的校花不惜来酒吧买醉,不过眼下显然不是闲谈的时候,叶闲架起沈君婉,就要向酒吧门外走去。
“小子,你谁啊?”却是刚刚几个围住沈君婉灌酒的小痞子看不下去了,纹着狼头的长毛混混更是嚣张地推搡了叶闲一把,趾高气扬地道:“平白无故就想带人离开,谁知道你小子是好人还是坏人?”
“是呀,瞧你小子满身的伤,莫非是刚刚偷拐哪家的小媳妇被抓?遭人毒打了一顿吧?”
“哎呀,吊炸毛这句话提醒了老子,老子严重怀疑你小子是见这娘们长得漂亮,想趁机浑水摸鱼意图不轨……嘿嘿!说不得,老子今天还真要替你家长辈好好教育教育你这个不学无术的坏胚子不可。”
“是呀,像雷哥这样学雷锋做好事不留名的好人到哪里找去,好**,好萝莉,好女神,好打架斗殴,好飞车赌命,好烟粉白面,好li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