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鹤鸣现在就是典型的爷爷看孙女婿,越看越喜欢。[看本书请到
亲热地拉着孙女婿的手嘘寒问暖,再品头论足一番聊表自己的欣慰,已经不能充分表现出林鹤鸣对这个为林家长脸的孙婿的喜爱,以他的意思,定要搞得天下人皆知叶闲乃是他林鹤鸣的孙婿,那才算罢。
“不要怪我偏心,”林鹤鸣冷眼扫视着周围一群子孙看向叶闲时诸般复杂的眼神,道:“但凡你们之中哪怕在任何一方面能够比肩叶闲的,老夫保证,日后定会不遗余力地大肆培养。”
“这……”叶闲额头冷汗直冒道:“林爷爷,小子才疏学浅,恐怕有负您老的这番重托。”
“怕什么?”林鹤鸣一挥袍袖,大义凛然道:“这一群不学无术的竖子腹中有多少文墨你叶闲不知道,老夫还能不清楚吗?叶闲,你就放心跟他们比,出了事,老夫担着。”
叶闲:“……”
他头皮发麻地望着周围一群蠢蠢欲动的林家青年才俊,看向自己的逐渐变得火热起来的眼神,突然有一种被林鹤鸣这位无良老叟当了他子孙后代磨刀石的感觉。
最后还是萧煜看不下去,出声替叶闲解围道:“爸,今日是我们林家的家宴,大家聚在一起本来是为了喝喝酒吃吃饭唠唠家长里短,比试什么的,就算了吧……”
林鹤鸣狠狠瞪了这个大扫自己这位老丈人兴致、强行替叶闲出头的毛头女婿一眼,气呼呼骂道:“吃货,好好的雅兴都被你给破坏了。”
“爸,叶闲是客人,我今日请他来,就是为了答谢他在摩天大厦一案上对我们林家的帮助,于情于理,我们都要好好招待。”
作为现任林家家主的林振东终于发话,表面上倒像是在维护叶闲,然而聪明人却还能从他的话里听出另外一层意思,那就是,叶闲对他们林家的确有恩,但叶闲与林家的关系,也就只限于有恩罢了。
说一千道一万,他林振东依然不同意叶闲与林语妍的交往。
“是呀爸,叶闲还是第一次参加我们林家晚宴,我们就不要给他太大压力了吧,至于他们年轻人文比武斗什么的,今后有的是机会。”
这一回出声的是林语妍的母亲,也就是林鹤鸣的大儿媳沈苑,标准的大家闺秀南国温婉小女人,虽已步入中年,但面如凝脂眉角似画肌肤胜雪,依稀还能看出年轻时候风华绝代的倾城之姿。
林语妍的容貌应该是遗传了这位风韵犹存的中年美妇,两女脸型都是那种标准的瓜子脸,黛眉,琼鼻,蝤颌……
不过这位西大最美女教师的身高倒颇有乃父之形。
昨日叶闲粗略目测了一下,林振东的身高该有一米八,所以他生出的女儿林语妍裸足也足足接近一米七,这般身高,在同龄女子当中,无疑算是鹤立鸡群的存在了。
沈苑不算太高,大约在一米六左右,也许是长期保养的缘故,如今已四十出头的她,脸上并未显多少褶皱,肌肤依然是羊脂琼玉般的白皙之态,可能是应了大多数丈母娘对女婿是越看越爱的心理,反正她这个时候看向叶闲的热切目光,一度令叶闲有种如坐针毡地感觉。
好在林鹤鸣虽然行事作风不循常理,如天马行空全凭一己喜好,但对自己的这位大儿媳还算有几分敬重,耳听她主动出言袒护起了叶闲,倒也没有再怂恿一群子孙当场向叶闲发起挑战。
叶闲暗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这才心有余悸地得伺朝林语妍的方向瞥上一眼。
却见这位向来在自己面前有些娇蛮有些傲娇但更多地是温柔似水的美女教师,这个时候,处在众叔伯姑姨婶娘的环伺下,居然害起羞来,故意低头装做品尝手中的那杯红酒,仿佛当周围一切都与自己无关一样。
但实际上,从叶闲进门时起,就注意到她手中端着的那只高脚玻璃杯盛装着约莫有三分之二容量高度的红酒,在那里摆出一副埋首品酒的姿态,可十几分钟过去了,这位美女教师掌心那杯红酒的量丝毫不见下降。
叶闲看的一阵好笑,突然心中一动,蓦地端起身前的一杯红酒,冲林语妍的方向扬了扬,道:“语妍,这几天我受伤,多蒙你昼夜不离地悉心照顾,来,为表敬意,我敬你一杯。”
“唰”,林语妍俏脸霎间红似滴血,差点就忍不住冲上去当场将这个口无遮拦的家伙给活活掐死。
呸,昼夜不离地悉心照顾,还为表敬意,敬意你个头!
在场中的诸位兄弟姐妹叔伯姑婶,哪一个不知道我们俩的私情,只是大家心照不宣罢了,你这番故意撇清我们之间关系的话,听在他们的耳中不是澄清,倒更像是调戏,亏得你个二愣子还笑的出来。
林语妍此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不愿见叶闲那张欠抽的脸。
果不其然,下一刻,回过神来的林语妍众位叔伯堂兄忽如炸开了锅,开始一窝蜂地调谑起二人来。
“哎呀,叶闲,你这句话说的也太见外了吧,你几天前甘冒奇险,当着白家众人和白世昌那个老匹夫的面,把语妍给抢走,就冲你叶闲为语妍的冲冠一怒,你受了伤,语妍照顾你也是应该的嘛。”
说话的是一名身着中山装满面威严的中年人,眉目与林振东依稀有些相像,叶闲估摸着应该是林语妍的二叔林振阔。
“是呀,叶闲,别搞得那么隆重,既然来了,就是我们林家的一份子。我们家语妍向来眼高于顶,对其他的男人都不假辞色,而今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