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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佩叮当,宝光耀眼,小宫女蹲着身整理着华丽的七宝丝织披帛,正红色宫装一如既往端肃而夺目。皇后注视着菱花镜内的自己,一双凤眼,威严中仍带有风情,暗自点头,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莺儿手持菱花镜自皇后身后转出,抿唇笑道:“皇后娘娘仍是风华绝代呀,不愧六宫之首。”
皇后淡笑着摆了摆手掌,缓缓转头,环顾着自己的宫室。因为太监宫人常常洒扫整理的缘故,宫室可谓一尘不染,花瓶中永远插的是时令鲜花,香炉中也没有一日缺少甜美的香味。但皇后总觉得,这宫室内始终弥漫着另外一种气息:冷清。
皇后沉吟着,转向莺儿:“今儿是皇上问策之日吧?皇儿可曾按时入宫了?”
莺儿将镜子递给一旁的小宫女,笑道:“皇后娘娘放心,一早柳丞相便托人捎过话,他与太子太傅二人,早已替太子爷筹谋了好几条国策,今儿是太子爷大展才干的时候,娘娘等着为太子爷庆功吧!”
皇后摇摇头,叹息:“罢了,不知为何,哀家这心里老是不踏实……”
小宫女扶着皇后自梳妆凳上站起,前头自有宫人一重重移开了厚厚的帷幕,皇后思忖着,缓缓道:“许是在这屋子里闷得久了,心里不舒服,瞧今儿天气不错,莺儿你带几个懂事的先去打扫打扫御花园那头的暖阁,陪哀家去散散心。”
莺儿巧笑倩兮,福了一福,领命去了。
香风阵阵,环佩叮当,皇后率着大队的妃嫔宫人,缓缓向御花园行进。这才行至中途,远远地望见了一池盈盈碧水和水边那栋暖阁,便见莺儿将裙子微提,露出下头一双缀着绣球的鞋子,飞也似地向这边奔了过来,皇后颇是诧异,微沉了面孔,待得莺儿奔至面前,立刻开声道:“莺儿,这般行为,失礼至极!”
莺儿却不解释,只是微微屈膝,低声道:“太后娘娘用着那阁子呢!”皇后哦了一声,身子不期然震了震,迅疾低声道:“那……”一句“摆驾回宫”还没说出口,就听远远的一声招呼,老太监福子慈眉善目地出现在水边暖阁旁,向这边拜了拜:“太后娘娘正惦记呢,可巧皇后娘娘便来了,真乃稀客,还请阁内一叙!”
皇后闻声,紧了紧袖子,调整出一个笑容:“既是老祖宗今儿雅兴甚浓,哀家一个做儿媳妇的焉有不奉陪之理。”
说着使了个眼风,莺儿会意,转身静悄悄地去了。
养心殿前,平康一脸娇嗔,对着阻拦自己进入殿内的侍卫大发雷霆:“你等快快让开,本郡主可有国策要敬献给皇上!阻拦了皇上的要事,你等担当得起吗?!”
殿内,皇帝嘿然:“这个平康,真是一天天越发的上来了!”
殿外侍卫们不发一言,只是阻拦。平康瞪眼跺脚,就是不肯离去。少顷,殿内出来一个管事太监,挥手道:“罢了,皇上命郡主进殿!”
平康大喜,挥舞着袖子就大踏步冲了进去。她一边行礼,一边眼睛一溜,发现烈王正端端正正垂首而立。
皇帝命平康平身,蹙眉道:“平康,今日是朕问策的大日子,你一个女孩儿家,懂得这些军国大事么?”
平康轻笑,圆脸上满是傲气:“皇上,平康虽不才,也是正经读过兵书,学过战策的!以平康看来,呼韩叶国与我天都国边境之争早该有一个长治久安的方法!”
其他人还未说话,太子率先笑了一声,唇边又泛起了邪魅的笑意:“平康妹妹甚是有趣!难道这屋里的,还有不曾学过兵法战策的么?倒要你一个小女子来此耳提面命起来!”
平康眼珠转动,且不答话,只是敛裙站去了一边,看了看烈王,笑吟吟道:“不知两位皇兄及丞相、太傅都有何良策?平康虽有一计,却不敢贸然献丑,皇上及各位长辈见谅哟!”
见她说得如此婉转,殿内众人一时也不好发作。皇帝重重哼了一声:“也罢!平康儿你可听好了,若是今日你说不出任何有用的良策,朕虽体恤你,也难逃祖制惩罚!”
平康点点头,低头在一侧站了,只是悄悄抬眼打量烈王,全不把皇帝的话当真。
太子轻笑:“那么,还是儿臣先来吧!而今之计,我天都国与呼韩叶之间无非开战或求和两条路。但北地严寒,一入冬季,便是绝境。似我等天都军士国民,难以承受那边的严寒温度,若战地开辟于北方,则我天都必陷绝境矣!
但,若是将战地选择于我天都境内,我天都处处水土丰茂,民众富庶,一入战火,损失恐难以估量,该如何自处,实为难题!”
皇帝捋须不语,显然甚为赞同。
太子说得兴起,在殿内来回踱步:“几番思量,儿臣以为,将战地选择于草原为最佳!儿臣曾入草原部族收购骏马,以千金搭桥,换取扑热大汗的信任,并有与儿臣联姻的动议。想来我等出兵,扑热必能鼎力相助,且草原地广人稀,我天都军营驻扎其上,又与草原地主十分相契,故儿臣认为,借道草原是乃上上之策!”
太子说着,看了看烈王与平康,志得意满:“若有需要,草原部族必能响应我天都号召,为我天都出兵夹击呼韩叶!”
皇帝微微皱眉,探询道:“你曾去草原部族购马?此事怎的……罢了,回头朕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