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对凤舞蝶说你是吃了这个然后双修才功力大增的!”司徒明月眉毛一抖。[t]
“想来也可以帮助他们增加夫妻感情吧!不过不知道催情粉和巴豆一起会有什么作用……”
“……我发现要说坏,还真没有人比你更适合家主这个位置!”司徒明月又下定论。
“算了吧!要坏也没你这里坏!”凤安安伸手在司徒明月胸前捏了一把,哎呦,手感好的她自己都要酥了。
司徒明月找来一个看起来非常昂贵的瓶子,将这些丹药装好后便交给了安安,毕竟这些药要凤舞蝶自己花一番功夫得到才显得更为珍贵和可信。
得了这瓶丹药,安安便要急着回去。
司徒明月也不留她,只另外塞了一包东西给安安,叫她回去再看,便自己回去补觉去了。
此时天色尚早,两人炼制丹药时,安安也胡乱吃了些东西,并不觉得饿,又想这么早回去,万一遇到元清和,怕他想着她着急回去看他。故而在街上溜达了好大一会儿,挨到快黄昏了才慢慢往王府走去,这么一天没见到她,估计元清和也该着急了。
但她一进漱玉阁,迎上来的只有一干丫鬟,待进了房间,发现里面都被两个丫头整理过了,漱玉阁从里到外,根本没见到元清和的影子,甚至连朝华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郡主,还没用饭吧?王爷他带着朝华今天一天都在老王爷那里呢!”玲儿不动声色地向安安汇报情况。
安安心头气总算去了一点,这见不到元清和,怎么感觉手脚都没地方搁了。
“我晚上去爷爷那边吃,你们不用等我了。”安安略一思索,抬脚往外走去,玲儿急忙跟了上去。
王府楼影幢幢,亭台楼阁、花园水榭连贯不绝,安安只挑近路而行,转过一道月亮门,突然看见斜着的一条路上走过几个人,她位置隐蔽,又离那些人很远,故而那些人并未发现凤安安。
苍茫退兵已有时日,怎地房律龙还未返京?安安不由疑惑。那几人为首之人正是孝和派来的军务督查房律龙。
“郡主,我听说王爷将房律龙安置在潇湘阁暂居。”玲儿道。
是自己这几日疏忽了,安安心道。不过如果是爷爷将他留下,怕是还有深意。
瞧着那几人渐渐走的不见了,安安继续往凤长鹰所居的英苑走去。
不知道爷爷干嘛呢?或者说不知道元清和去找爷爷干嘛?
“元清和一早便来找爷爷了?”安安问玲儿。
“是,中午的时候朝华回来过一趟,见你没在又走了。”
朝华大概是来通风报信的,安安思咐道。
莫非元清和找爷爷告状?哈哈哈,那也太搞笑了,爷爷怎么可能会帮他?安安弹了弹衣角,一派悠闲松散、仰首挺胸走进英苑。
守在英苑的下人见到安安就要往里传信,安安抬手止住他们,直往里去。
前方传来凤长鹰的哈哈笑声,听那声音极为愉悦,安安不由皱眉,顺着声音看去。
夕阳西下,落日将听雪亭镀上一层金光,连带那亭子里坐着的两个人也镀上了一层金光,两个人就像发光体一样。
两个发光体之后还立着一个小童,也专注地盯着棋盘,似乎深深融入到棋境之中,不是朝华是谁?
不过此刻他们专注于眼前的棋盘,谁也没有注意到安安的到来。
“老夫纵横漠北数十载,未逢敌手,今日方知后生可畏啊!”凤长鹰虽是感概,但是声音里难掩对清和的赞赏。
“爷爷虚怀若谷,清和哪里是爷爷的对手,徒惹爷爷笑话了!”清和语气谦卑,不过神态自若,一身傲骨清贵闲雅。
随着这两人的对话,小童直起腰来,擦了擦头上的汗,这一盘棋,受教十年。
安安听这两人对话,简直就像亲祖孙俩,那她是谁?她立即不满地在后面猛咳了几声。
“呀!我倒是谁这么大胆呢!原来是我的宝贝孙女!”凤长鹰抬头瞅见安安。
清和虽然抬头,但眼睛里并无过多变化。
“爷爷!别光顾着下棋,坐时间久了对身体不好!”安安跳到亭子里,站到凤长鹰伸手帮他轻轻揉捏肩膀,此举果然令凤长鹰舒服的眯起眼睛。
安安一面帮凤长鹰揉着,一面偷偷朝那棋盘看去,竟然是平局?
眼睛不由挑向对面的清和,见他脸色平静,唇边微微透出笑意,伪君子!
“清和,我这丫头从小被我惯坏了,你得多包涵着点儿。”半眯着眼的凤长鹰突然道。
安安手一顿,却是接着用力揉捏。
“爷爷说笑了,清和对郡主十分钟意。”清和凝视安安,十分诚恳道。
安安这次是手一抖,猾小人啊奸猾小人!
“安儿,爷爷想了想,你们之前成亲太过仓促,府里该有的礼节还是要有,就把以前的瑶园重新修整一下,你们过段时间搬过去住吧!”
清和还未有什么反应,安安却是一怔,眼睛旋即垂了下来:“一切听从爷爷的吩咐。”
那瑶园,取自母亲的名字“瑶”,是父亲和母亲生前所居之地,因她幼时害怕住在那里,凤长鹰便命人专门修了漱玉阁,此时让他们去住瑶园,自是认可了清和的身份。
“漱玉阁也太小了,怎得配得起清和的身份?”老人的手轻轻拍在安安手背上,似是安慰。
安安勉强一笑,眼睛斜瞟清和:“是啊!大王爷啊!”
清和忙道:“谢谢爷爷厚爱,不过漱玉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