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一只手在那尖端一抹,只听常笑嘟囔道:“还要……还要……”
还要?忘川一改轻盈,重重握住那一侧丰挺,只觉体内气血翻腾。
“还要……还要……水……水……”
原来是水?忘川眸子浮上火光,直接拎过茶壶,朝常笑嘴里灌去,常笑喝得极为欢畅,咕嘟下咽的声音撞击着忘川的脑门子,他看这越来越多的水顺着常笑的脖子流了下来,流过洁白的沟壑,柔软的腰肢,圆圆的肚脐,再往下走,落入被中。
茶壶扔落在地,忘川俯身一口口咬在常笑软绵的身子上,他咬一口,常笑便抖一下,咬一口,便小猫似的叫一声。
忘川有些急不可耐地把常笑放在床上,扯去被子,扒掉她身上最后一条湿透的亵裤,伸手探去,又滑又腻,不由用力,常笑身子两腿便屈了起来,似乎想往后躲,却被忘川按住,按住的瞬间,常笑一直闭着的眼睛突然睁开了,两人幽幽直视,常笑媚醉一笑,呢喃道:“快些呀~等不及了……”
快些呀~等不及了……
快些呀~等不及了……
忘川觉得全身的血都涌了上来,身子底下的人乌发摊在锦被之上,触目惊心的美,满目星光柔柔地瞅着他,身子绵软又傲立,似乎等着他来采撷,喉间发出一声低吼,他猛地挺腰,常笑陡然发出一声惊叫,旋即被忘川堵住了嘴。
最完美的契合不过如此,哪怕五年之后,这般紧致到灵魂的感觉是任何人都不曾让忘川体验过的。他好像回到了漠北,回到了那窗子下面,他只愿为她一人描眉呵……
剧烈的喘息声中,忘川眼色陡然一变,虽然在极乐之中,胸口却是一痛,那般无情的脸和身子下面娇娇叫着的女人重合在一起,他手上不由发力,掐得常笑腰际顿时乌青,却将身子抽了出来,将常笑翻了个身,只从后面压入,不再温柔缠绵,一味横冲直撞。
常笑似有所觉察,腰被忘川死死扣着,头无力地压在枕头上,在忘川看不到的地方,一滴泪滚到枕头之上。
忘川精力无穷,只不过每一种姿势都霸道刚强,几欲撕裂常笑,直到天亮雨收,常笑有如一团烂肉般瘫在床上,花口乌肿破败,满身瘀青紫痕,无一处完好,忘川这才起身,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头也不回的走了。
脚步声消失的瞬间,常笑睁开眼睛,却又微微一闭,枕头下面便湿了一小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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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东西,打扫卫生,将里里外外收拾得干干净净;又剁饺子馅,包饺子,胖乎乎的饺子包了一排又一排……直到找不到可以做的事情。
常笑叹了口气,常欢在院子里玩,本来好不容易放假了,又和娘和好如初,但是娘也不搭理他,只一个人忙里忙外,他都快发霉了。
“娘!”常欢忍不住了,“我衣裳破了!”
常欢举着袖子,方才用了好大力气才撕了个口子。
常笑没细看:“行,一会儿带你去买两套新的,再不去人家就关门了。”
明天就是二十九了。
常欢很高兴,终于拉动娘了,只要买买东西,吃吃东西,他娘的心情总会变好。
常笑锁了门,带着常欢往卖衣裳的团团街走去。
不止买衣服,娘俩个看什么买什么,常欢吃得得意,再看他老娘,心情果然好了许多。
“娘……若是在给我找个爹,至少得像我师傅那样的……”
常笑刚咬了一口手上的糯米团子,粘粘的卡在喉咙眼,咽,咽不下去,吐,也吐不出来,半响咳了出来。
“常欢,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