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可不能这么说,人家邵总和孙市长那是接待外商,可别随意制造谣言,小心被某机关找去喝茶哈。”一人慢条斯理地搭话。
“哼,接待外商!鬼才知道!”朱步高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听说邵鑫陪根本不喜欢男人,人家喜欢的是女人。你们的那些猜测纯属子虚乌有。”又一人接话。
“喜欢女人干嘛要结婚?他那死鬼男人不是原宝丽公司董事长马迷顺吗?一个女同性恋者会和男人结婚?真是荒唐!”一人说。
“难道你不知道在我们国家同性恋爱得不到承认么!更不要说同性婚姻了。邵鑫陪和马迷顺结婚也许是形婚呢!”
“形婚?邵鑫陪这样高傲的女人也会形婚?我看不是形婚,而是贪图马家财产!试问在金山银山面前,有不动心的女人吗?”
“诶,邵总的性向你们根本只是猜测而已,干嘛诋毁她的婚姻!我认为邵总不是你们所说的同性恋,也不是为了钱财就可以出卖自己的人。”同为女人的七子制鞋厂副总郑依露说。本来她不想来参加这个所谓的调解会,无奈老板朱步高非得要她陪同前来。
平时,郑依露就很仰慕邵鑫陪,见一群男人衣冠楚楚,嘴里却是说些不堪入耳的诋毁邵鑫陪的话,她看不惯了,忍不住说了一句公道话,“你们这些男人,自己没本事,女人一旦事业比你们成功,就诋毁别人不是靠关系就是靠出卖身体,出卖灵魂,你们的灵魂真有那么干净吗?谁又比谁好到哪里?真是的!”
话音刚落,一群男人愤怒的眼神就盯向了她。
“依露,少说两句。”朱步高顾不得男女避忌,悄悄扯了下郑依露的衣角。
“莫非前些天在网络闹得轰轰烈烈的关于邵鑫陪性向讨论的那个帖子,和邵鑫陪勾肩搭背的女人是你?”那个被郑依露呛白的男人语带讥讽地说,“可惜,只看见个背影。”
末了,男人装腔作势地上下、前后扫视了郑依露一眼,“不看不知道,一看那背影还真的挺像你的。”
“陈军,你这样做太过了!依露根本就和邵鑫陪不认识。”朱步高维护着自己的下属。
“女人间勾肩搭背原本就很正常!凭这点怎么能够判断邵总是同性恋?我看某些人吃饱了没事干,天天恨不得扒人家隐私。再说,即使邵总是同性恋,又关你什么事!没见哪个男人像你这样八卦婆妈的!我还怀疑你是gay呢!”郑依露不依不饶,声音不自主地就抬高了一些。
郑依露的话引来会场的一阵大笑。
“你说什么?谁是gay?!你给我说清楚!”被一个女人说自己婆妈,陈军有些老羞成怒。眼看两人的战火越烧越旺。
其他各处的嘁嘁喳喳已经停止了,会场所有人的眼光都被这剑拔弩张的气氛吸引了。
看着下边众人的纷乱,耳朵飘过一句句不堪入耳的粗话,关正南依旧是岿然不动,气定神闲。一副泰山崩于顶而色不变的沉稳镇定。
dà_boss不发话,一旁的陈金磊也不好出声。
下面那些对他姨妈邵鑫陪诋毁的话,他是听见了,他很想站出来替姨妈辩护一下,可又觉得有些多余。
陈金磊知道即使邵鑫陪就在会场,听见这些话,为了利益,心里再有不快,也会忍着不动声色,不予计较,然后回去之后等待时机,再收拾那些诋毁她的人。一个也跑不掉!
邵鑫陪从来不做没有把握而对自身毫无好处之事。从她对那些宝丽公司的员工的态度就可以看出来。如果是员工敢这样说邵鑫陪的小话,怕早被邵鑫陪丢到爪哇国去了。
但这些不是她的员工,为了自身利益,邵鑫陪会选择忍耐。什么时候该忍,什么时候该出击,这一点,邵鑫陪是分得很清楚的。
而陈金磊也分得很清楚,所以他没必要得罪这些钉子户,不然接下来的生意又该怎么谈。
陈金磊悄悄看了看关正南,只见关正南扬起手,在桌子上拍了拍,掷地有声地说:“各位,少安毋躁!邵总因为暴雨在大白山被堵了半天,现正赶往回来的路上,相信不久就会到来。
各位卖我个面子,再等一会。我马上给邵总打电话。”
说完,关正南给邵鑫陪挂了个电话。毕竟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了。
大白山的公路一疏通,邵鑫陪就风驰电掣的赶回市区,正准备叫司机将车开往赵念琛所在的医院,邵鑫陪就接到了关正南打来的电话。
邵鑫陪心一震,这才想起今天下午还和关正南、朱步高等人有个重要的会议。她怎么会把这个重要的会议齐刷刷的忘记了呢!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情况。
可是,婆婆赵念琛的病也很重要啊。
邵鑫陪刚才在车上就给古思源打了电话,了解婆婆赵念琛的情况。她还以为古思源还在病床前守护赵念琛,谁知道这小妞竟然赶去上班了呢。
古思源告诉邵鑫陪,她的婆婆赵念琛昨夜急性阑尾炎发作,痛得死去活来,医生建议马上手术,但一听说赵念琛有糖尿病,便不敢贸然手术,说必须等血糖稳定在正常水平才可以手术,而今早赵婆婆的血糖检测还算正常,只是手术需要直系亲属签字,邵鑫陪不在,古思源不能够擅自做主。
赵念琛还在医院等着邵鑫陪拿主意,古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