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汤热了。[t]”秦红菱端着汤进来,“苏苏人呢?我还给她拿了点鸡爪子过来。”
“走了,那个蛇精病,把楚楚扔下,自己快活去了,真是气人。说借给我玩儿两天,天呐,那是玩具吧,那得跟祖宗似的供着。”司徒星跺跺脚,“娘亲,往后她来了,不用对她客气,不客气还恨不得搬咱们家来呢,再一客气,咱家就成她家的了,什么事儿?
我爹说什么时候回来了吗?”
“没。”
“这个鹏第,也不知道让人给个消息过来,太不像话了。”
噗嗤,秦红菱笑了,“喝汤吧,老那么大火气做什么?心乱了,做的决定可就不准确了。”
“嗯嗯,娘亲,您说的对,咦,谁这么有雅兴,半夜吹箫,咱们家没有这样的人才哟。”
“我去看看。”秦红菱目光一寒,“何方宵小赶来闹事。”
“您别去,还是我去吧,估计是冲我来的,或者是冲皇帝老儿来的,您看好孩子们。娘亲真对不起,您来了,雪儿没有好好陪陪你们尽孝心,还尽是事儿。”
秦红菱慈祥的揉了揉司徒星的头,“傻丫头,爹娘不就是给孩子们遮风挡雨的吗?再说了,你们几个孩子都长大了,都走了,家里就我和你爹两个人,太冷清了,突然热闹热闹挺好的,去吧,去吧。”
司徒星笑了笑出了花厅,奔后面的花园儿走去。
站在荷花池边,“福王,请现身一见。”
“呵呵。”福王拎着一柄玉箫翩然而至,“嫂嫂果然耳目聪慧,竟然一猜就知道是我。”
“哼哼,福王不仅人长得fēng_liú倜傥,人模狗样,琴箫也是名满天下。这么勾魂儿的曲子,天底下,也只有福王能吹的出来了。”
“承蒙嫂嫂夸奖,小弟不胜荣幸。”
“有你这样的弟弟可不怎么长脸那。整天得提心吊胆。他好歹是你哥哥,你就不能放他一条生路,他本来也就没几天的活头了,你还这么着急做什么?”司徒星轻移莲步,朝着湖边的凉亭走去。“做人不能太过分,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你抢了也保不住的。”
“哼。”福王冷哼一声,“嫂嫂怎么知道是我抢了他的呢?父皇当年是准备将皇位传给我的,我从小就是按照未来储君培养的。谁知道他串通你爷爷篡改了诏书。我现在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一切而已。”
司徒星轻轻的用娟帕,掸了掸石墩上的灰尘,一挥手,桌子上面,冒出来两杯冒着热气的热茶。“请坐。”自己坐下。再一挥手桌子上出现了一碟子瓜子,自己抓了一把磕起来,“王爷的话,很有意思,我也得考虑考虑。”
福王坐到了司徒星的对面,捏着茶杯,闻了一下。“金骏眉,倒是应景,嫂嫂,你言而无信那!”
“王爷何出此言?”扔了手里的瓜子,用娟帕擦了擦嘴角儿。
“嫂嫂在装糊涂,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您拿了我的钱,不但不办事,还帮着我们共同的仇敌,那可是要还的。”
阴毒的眸子死死的锁着司徒星。司徒星风轻云淡的一笑,浑不在意。
“谁欠谁的,王爷心知肚明,若不是王爷毁约在先,我也不会做的这么狠的。”
“哼哼,巧言吝啬,你拿了我的钱,就应该乖乖躲到一边去闭嘴,为何还要冒出来拆我的台?看来,你是真的没有拿本王当回事儿呀。”啪,桌子一拍,一尺多厚的石桌,应声四分五裂开来。
当,司徒星将手里的茶杯往桌子上轻轻一方,摇摇欲坠的桌子,瞬间合拢如初。
“玄门小术而已,就不要在我面前卖弄了,我不吃这一套。不要以为靠上了凌绝宫,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不要以为联络了一些番邦宵小,就可以无法无天,忠告你一句,汉奸卖国贼,从来就没什么好下场。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司徒星没有回答福王的话,也不关心对方神色的变化,“长幼尊卑,嫡庶有别,大周传承,九五龙气,是不可能在庶子之间觉醒的。醒醒吧,你跟本就没有继承大统的资格,认命吧。
哎,本来有点儿挺可怜你的,拿了你的钱,也是想帮你,但是,你太着急了。居然想对我的父亲不利,还想抢夺我的小宝。”
“这,这些,你父亲远在数千里之外,你是不可能知道这些的。”
所以我说你那是玄门小术而已,上不了台面的,你的所作所为根本就瞒不过我的眼睛的。”
“你突然离开鹤苑,不是因为皇帝求你帮忙为难,而是发现了我派人放的夺命魂蛛。”
“不错啊。”司徒星优雅的点点头,又抓起一把瓜子,“忘了告诉你,与毒物一道,我不甚精通,倒是也学了些皮毛。
好了,就说到这儿吧,你跟皇帝的恩怨,那是你们兄弟之间的事情,我懒得管。
但是,我的地盘儿你最好少涉足。我的人你也少打主意,不然的话。”司徒星话音刚落,那个石桌,竟然诡异的燃烧起来了,“哎呀,不小心怎么会这样呢,哼哼,滚吧,不讲信用的家伙。”
“哼哼,你让我走,我就走啊,今天不带点儿什么走,岂不是坏了本王的名头。”
福王突然从司徒星的面前消失,紧接着就是小宝乐呵呵的声音传来过来,“娘亲,小鸟,小鸟哦,好可爱,娘亲,你看看哇。”
司徒星循声忘了过去,小宝和楚楚啪嗒啪嗒的跑了过来。
“别过来。”可是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