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
“娘亲,您管管,爹爹要打人了,我不活了,我干什么了吗?爹爹这么凶人家。”
“老头子。”
魏天灵眼珠子一瞪,“你也闭嘴,都是你宠的,不然她会这样?”
“父亲,到底都听说了什么了?发这么大脾气?”
“你给老子跪下。”
“孩子她爹。”
“没你什么事儿,你给老子出去。”
“老头子你,哼。”魏母一看魏天灵那个样子像是真生气了,“闺女,娘也帮不了你了,你好自为之吧。”一甩袖子走了,抹着眼泪走的。
南宫睿交代完方子,追了过来,一看老夫人正可怜兮兮心疼肉疼的冲着大厅的门口抹眼泪呢,一边儿跺脚一边儿骂,“你个死老头子,你个老不死的,……女儿要是有个好歹的,我跟你没完。”
“敢问老夫人怎么称呼?”
“哼。”魏母看了南宫睿一眼,冷哼一声没搭理他。
哎呦把这位皇帝陛下给噎的呀,旁边那些南宫睿的侍从,都感觉窝火了,嚯,这魏夫人一家都什么人,怎么都这么不拿皇帝当豆包。
“夫人,我与雪儿的关系,不像您看到的那样。”
“哼,老身眼不花耳不聋,我好好的一个女儿,就这么让你给毁了,你最好躲她远点儿,老身脾气好,不会把你怎么样,我家老头子可就说不好了。”
“夫人,你听我解释,我与雪儿是真心,我想娶她,可是她不乐意。”
魏老夫人,围着南宫睿转了好几圈儿,“看你小子命不久矣的样子,还想娶我女儿,做梦去吧。”
呀,南宫睿倒吸了一口凉气,“夫人何出此言,看在您是雪儿母亲的份儿上,我尊敬您,可是不代表朕就没有脾气。”抖起了皇威。
“哈哈哈哈。”魏母仰天笑了起来,“少拿身份来压老身,老身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
你这身子早就让女人给吸骨食髓给毁了,若不是你有九五龙气护身,恐怕早就上穷碧落下黄泉了。
要不是我的傻女儿用灵种帮你吊命,你现在应该已经尘归尘土归土了,老身要是猜的不错,你应该活不到这个月的。”
“你胡说,我已经将灵种还给了雪儿,我岂是那种贪得无厌之辈。”
“老身为什么要胡说,老身夫妻这次就是为这个来的。
雪儿没了灵种温煦,度日如年,灵种已经与你的身体融合了,你才能这么人模狗样的站在这里跟老身说话。
你还是躲我女儿远点儿吧,你这样已经风中残年的人,能给我女儿带来什么幸福。”
“这。”南宫睿糊涂了,赶紧抱拳拱手,“老人家,刚才在下得罪了,敢问老人家,在下得的究竟是什么病,雪儿一直不肯对我明言,还请老人家不吝赐教。”
魏母仰头看了看天。“告诉你也无妨,你那不是病,是中毒了,还是一种很可怕的毒。”
“啊,我,我饮食皆有人尝试,怎么,怎么?”这疯婆子忽悠朕吧。
“看在孩子们叫你一声爹的份儿上,老身实言相告,既然你不信老身的话,老身还懒得说了呢。”魏母一扭头,话语里不无鄙视。“跟那些没有关系,有些心术不正的人修炼功法,因为没有心法,用了非常的手段,一些旁门小术,需要通过男女jiao合之法,将练功不慎的邪火,传给别人。
小子,你连自己枕边人的好坏都分不清楚,老身可不放心将女儿交给你。”魏母说完扬长而去,独留下南宫睿一个人站在那里发呆。
司徒星跪在地上哀求。“师傅,你这是干嘛呀,风风火火的过来,就是为了看我耍猴子吗?你讨厌呢。”
“混账。”魏天灵将一块荷叶饼塞进司徒星的嘴里,“还不都是为了你好。”
好不容易把嘴里的荷叶饼给抠了出来,“臭老头儿,我的事情我自己能处理好,不用你来帮倒忙啊。”
“小王八蛋,翅膀硬了,敢犟嘴啦。”魏天灵轻轻的拍了拍司徒星的后脑勺儿,“你们本来就是两口子,你跟他的事情鹏儿都跟我说了,孩子们也挺喜欢这个爹的,丫头,我觉得差不多就行了。”
“等等,等等。”司徒星跳起来,“什么叫差不多就行了,好像是我嫁不出去似的。
话说师傅,你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呀,刚才在那边,你还那么说呢。”
“这个,本心而论,我不想你在搭理这个渣滓,什么皇帝不皇帝的,整一个一坨一坨的东西,但是,我受人之托,来帮你试探试探,他若是真心对你,那人希望你好好的跟他言归于好一家子团聚,要是不好,我们往后就再也不掺合了。你喜欢怎么滴就怎么滴。”
司徒星揉了揉头额头,“好深奥的迷局呀,话说当初你们是多少人合伙把我给卖了呀,究竟卖了多少钱,能透个底吗?真是恼人那。”
“傻孩子,天命如此。”
“什么天命不天命的,我命由我不由天,死老头,我警告你,我自己的事情,自己会处理,我的事情你就不要掺合了。”
老头子突然提高了嗓门儿,“那不可能,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终身大事,岂容尔等这样无媒苟合,私定终身,成何体统。”
又来了,司徒星欲哭无泪,看来老头子是玩儿上瘾了。
门吱嘎开了,南宫睿步履蹒跚的走了进来,“老人家,我对雪儿,却是真心,断无半点虚假,还请您明察。
只要您老人家同意,我愿意以帝妃之礼迎娶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