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干关尹,嘴上是那么说的,可我却不会付诸行动,因为我只是在吓唬关尹而已。
我之所以来找关尹,是因为不想看她堕落下去。并不是为了伤害她,粗暴的性,绝不会有什么正面能量,有的只是畸形的征服。
一路上关尹都在挣扎,还试图拉我的手刹,甚至还猛拉我的方向盘,有几次都差点发生车祸,好在最近一段时间经常跟陈鹏程一起飙车,我的车感非常好,才算是躲过了灾难。
所以说,这一路上的刺激是我,也是关尹从未体验过的,以至于最后不用关尹捣乱,我都在疯狂的行驶着。关尹就坐在副驾驶尖叫,她在叫什么,我并不清楚。
最后,关尹喊累了,竟然就那么睡着了,不管车子怎样颠簸,她都不会醒来。
我开车去了蛇姐那里,关山被我敲晕了扔在地上,关尹也被我扔在了床上,他们兄妹两个需要沟通。
隔天一早,关尹从房间中走出来,穿着蛇姐的白色长裙,看到我时眼神恶狠狠的,可却是对蛇姐露出了微笑,蛇姐问她要去哪,关尹说要回学校完成学业。然后就走了。带着清爽。
过了很久,关山从里面出来,胡子拉碴的,头发也很长,有点像颓废的艺术家。
然后,我们上了天台,你来我往打了起来。如今的关山已经不是我的对手了,没一会儿就被我打的倒地不起了。
关山艰难的坐起来,跟我说,我把你当朋友的。
我扔过去一支烟说,我也是啊。
关山皱眉说,那你还千我?
我说,如果我不千你,蛇姐会跟你?
关山突然咧嘴一笑说,被你说的我好像赚了似的。
我笑着说,可不是嘛,倾尽所有,却抱得美人归。这不是很好吗?
关山沉默了,仰头看着广州的天空,这个他辉煌过的城市,这个他落魄过的城市,这个他终将会离开的城市。
他们兄妹两个究竟说了,关山从未跟我说过,后来关尹回国后,我们因为某些事情坐在一起聊天时,她也没有跟我提起过,那是属于他们兄妹的故事。
此次广州之行结束,大虾、蛇姐、关山,还有一个轻度精神病人陈伦,加入了我的阵营之中,哦对了,还有阚雷,他也跟我们一起离开了广州,因为他对潇潇还没死心呢。
我们并没有直接回左市,因为有很多人还欠我门说法,我得要回来一部分,否则心里惦记着总是回事儿。斤宏吉圾。
目的地,后市。
此时的后市已经是另一番样子了,高楼林立着,整个城市都在像一个畸形的方向发展着。
当年我们手里的项目早已经竣工,湿地公园的水泥路面已经裂开了,整个公园都散发着一股豆腐渣的味道。
吴哥的洗浴中心还在,他只要有时间,就回去过去坐一会儿,洗洗澡,按按摩,或者打会儿麻将,有时候就安静的喝茶,这可能是东北社会人的一种情怀吧。
这天,吴哥才刚刚进入办公室,眼前一黑,随后就失去知觉了,再醒来时,人已经在一个废弃的仓库内了。
吴哥挣扎了一下,发现全身都被绑住了,嘴里面还塞了一个骚哄哄的东西,他想吐出来,可嘴被撑的很大,让他完全使不出力气,只能不断的留着口水,这种感觉让他很害怕。
扭动着身体,吴哥看到了另一边躺着另外一个人,全身被绑着,嘴里也塞着什么东西,仔细一看,那是一条黑色的ck男士内裤,而且那条内裤正是他自己的,吴哥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是光溜溜的。
仔细一看,被绑着的另外一个人,正是刘秘书,他此时已经醒来,眼神中充满了惊恐。
我和文龙拖拽着椅子走过去,坐在他们的面前,吴哥和刘秘书看到我们,立刻救傻眼了,眼中甚至闪过绝望来。
文龙走过去,把他们嘴里的东西拽了下来,然后冲着他们的肚子各踹了一脚,最后坐下,斜着眼睛看着他们,一边用匕首修指甲。
我看着吴哥,笑着问他说,吴哥,给你打电话你咋不接呢?
吴哥想了片刻后,惊恐和绝望都消失不见了,他说,不接你电话是正常的,因为那个时候我们正在忙着分你留下的项目。
毕竟是个老社会人,他应该能猜出我们回来的目的,所以他看到我后,不惊恐了,也不绝望了,他之前惊恐和绝望,是怕仇家会杀了他。
我笑着说,吴哥,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聪明人,既然你也看出来我的目的的,那我可就开价了。
吴哥却说,你也别开价了,该是你的钱,永远都是你的,我公司里你的股份都还在,就等着你回来拿呢。
我冷笑一声说,股份就先放在那,因为那本来就是我的,但我现在缺钱,吴哥你给拿吗?
吴哥脸色变得很难看,他之所以会给我留股份,其实就是留了后手,怕我突然有一天杀回来,有了股份他也好说话。
可是,这股份我要,钱我也得要,我根本就不给他讨价还价的机会。
我接着说,吴哥,文龙是啥人你应该清楚,自己考虑一下,不给钱,就拿命。
吴哥瞅了眼文龙,他当时就极力拉拢文龙,就是因为看出了文龙是个狠人,现在这个狠人正拿着匕首修指甲,他很清楚这个狠人随时能捅死他。
所以,吴哥屈服了,他直接说,要多少。
我伸出一根手指说,五百万。
吴哥认了,说等财务上班立刻给我拿,我嘿嘿一笑,指着角落的保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