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袁振国的女儿,在月清身上她可是下了大功夫的,从小就按照教条严格的培养,而对袁幼箐,却是故意的捧杀溺爱。
以前的十几年都很成功,将军府三小姐在外面的名声也的确很差,为什么现在,却是一切都变了?月清就是死活比不上那个小贱人了?
王氏气得直跳脚,恨不得揪住女儿的衣领问她:“你到底哪里比不上她?”
倒是她身旁的常妈妈机灵,瞧见了袁月清难堪的处境,赶紧近身上前,拣一些紧要的,将刚才发生的事情粗略的跟二小姐讲了一遍。
“什么,你说,他拿出来的是我的……”最后那两个字,袁月清实在是无法说出口,作为一个淑女,是不应该说出那样的字眼的。
只是她也觉得好生奇怪,怎么会呢,她的衣物一向都是贴身丫鬟在保管的,也从来不见丫鬟说少了什么东西,为什么会这样?
既然是母亲和常妈妈都确认了,自然不会是错认。
可是……难不成……袁月清忍不住的望着自己的母亲,心里有气,都是你出的馊主意,好了吧,现在连累到我了。
这对母女俩要说啊,还真是相似,都一个德性,做成了某事,喜欢抢功劳,而一旦出了错,当然是往别人身上找原因,推卸责任了。
“母亲,怎么会,怎么可能,他怎么会有我的东西?”袁月清紧皱着眉头,说话都有点语无伦次胡言乱语起来了。
“他在大门口就开始大声嚷嚷,几乎是闹得人尽皆知,但是包括那个人,都以为东西是袁幼箐的,连他也只是说。和三小姐相好,我也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最后变成了这样?”王氏说着,将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
幸好。刚才在袁幼箐到来之前,她就将这个东西收在手里了,只要这件物什落在了她们的手里,自然是可以想办法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整个的给遮掩过去。
也是那样的小丫头没什么眼见力,要是那个木梨将这个东西给了袁幼箐,那个贱丫头不依不饶的闹僵起来,只怕她和她的女儿都没好果子吃了。
王氏不禁微微一笑。幸好,还没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她却不知道,袁幼箐让木梨,故意这么做的,毕竟只是两个善良的小姑娘,袁月清也是将军府的人,出了事大家都没好处的。
果然,那是自己的贴身衣物,昨夜里沐浴之后才换下来的,这种东西都不会交给外人。而且她匆匆忙忙的从王府跑回将军府,知道的也没几个,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越想越气。袁月清几乎是咬碎了两排银牙。
不过她最担心的却是另外的问题,赶紧问道:“那个人呢,他现在在哪里?”
“这个人偷了府里的东西还敢来闹事,你父亲命人将他给处理了,放心吧,他以后很难再兴风作浪了。”王氏故意这么说,将“功劳”都推给袁振国。
现在所要紧的,明哲保身,能不参合。就不要再参合进这件事了。
王氏的脸色很复杂,她好不容易想出来的可以除掉眼中钉的计策。就这么的功亏一篑,还差点被人倒打一耙。
最重要的是。那个贱丫头怎么会知道她安排了这些事,而且居然暗中搞鬼躲过一劫了。
在王氏看来,自然是袁幼箐找人偷梁换柱的,除了她,她实在想不出另外的人选。
正因为是她,王氏才会觉得十分可怕,以前的袁幼箐不过就是一个不懂事的庶女,完完全全是在她的算计之中,嫁人之后却是完全变了样。
难道,她的这门婚事许错了,那个季仲轩跟小贱人之间,真的有不一样的情义?
袁月清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眼见四下无人,忍不住的,她嘟起小嘴冲王氏抱怨起来:“母亲,你不是想了万无一失的计策,为什么,结果会变成这样?”
王氏一听,心里一阵受伤,敢情,女儿现在是在责怪于她了?
常妈妈也注意到自己主子脸色的不好看了,不禁跟着埋怨起来,这二小姐也真是的,只想着她自己,怎么不多为夫人考虑呢?
忍不住的,就开始帮自己主子说话了:“二小姐,虽然那个李朝已经被处理了,但是刚才我们没有防备到,他乱七八糟的嚷嚷的那些话只怕早已在府里传开了。谁知道,最后竟然会变成二小姐你,只怕二小姐的闺誉肯定会受损呢。夫人正在想办法,要如何挽回二小姐的声誉呢。最重要的是,不能让王爷知道这件事。”
袁月清闻言,不禁,一脸的哀愁焦急,哭泣道:“天啊,怎么会这样,都是那个小贱人误了我,娘,你要替我做主啊。”
哼,一想到王爷她就一肚子火,昨天回府之后她才知道,原来恰好昨日也是将军府二姨娘的生辰。一个小日子罢了,父亲很少回家,母亲不过问,二姨娘本身似乎也忘记了。
让人料想不到的是,宏王爷居然知道这件事,还派人送了礼物到将军府,袁月清得知这件事之后,十分的恼火,一时没忍住,忘了要在季宏轩面前保持高贵优雅的淑女形象,却是当场质问起来。
而一向对她温柔体贴的夫君居然一改平日里的样子,冷哼一声,对她说道:“王妃,瞧瞧你现在这个样子,连你妹妹都不如。”
居然说她,连那个小贱人都不如?袁月清实在是太生气了,所以一气之下,才会跑回娘家的。
原本她还想着,看她跑回家了,这么生气,他总知道紧张了吧?可是从昨晚到现在,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