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鹃躺在地板上一动不动,双眼睁的大大,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额头上的血很快就顺着她的脸流到了地上。
一旁缓过来的陈大勇看到罗鹃这样被吓了一大跳,吞了口唾液,赶紧走过去,蹲下身,哆哆嗦嗦的伸出手,探了探罗鹃的气息!
没有!
陈大勇不死心,狠狠的拍了自己一巴掌,又伸出手去探,还是没有!
死……死啦!?怎……怎么会死了!
他只是想弄点钱花花,没想要人死啊!这抢钱和致人死完全是两回事,前者最多被关个几年,这杀死人可是要被枪毙的!
跟人说是罗鹃是自己撞墙死的,谁会信,她可是死在他家,怎么办?这下要怎么办?
他还不想死,他还没活够,他真的不想死!
可……
看着罗鹃的尸体,气上心来,狠狠的揣了她一脚,骂道:“臭娘们,要死也不会出去再死,死我家,小心我让你死无全尸!”
死无全尸……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陈大勇的头脑闪过,而且越来越清晰!
沉沉的看着罗鹃死不瞑目的眼,陈大勇低声说道:“你别怪我,我还不想被警察抓去枪毙,所以……”
把罗鹃的尸体用床单包好,又把她抱到厕所后,到厨房拿出他平常做生意的收纳篮,在里面拿出了一把砍骨刀,刀面上那渗冷的光映着陈大勇阴狠的神情,双眼通红,已近疯狂!
刚才那个可怕的念头又浮现在脑里,他要把罗鹃分尸!
对!陈大勇要用他手里平常用来砍猪骨头的砍刀来把罗鹃的尸体给分割开来,然后用袋子装好扔掉!这就是他刚才的想法!
没有人知道罗鹃是死在他家的,他也一定不能让人知道,他早就打听好今天吴为才加班,罗鹃大字不识一个,一定不会给吴为才留纸条告知她的去处,而罗鹃来他家的时候,他也看了周围,个个都房门紧闭,应该没人看见,他那婆娘和女儿也不在,只要把罗鹃的尸体给处理好,那就一定没人会知道罗鹃的事!
还有,他已经在a城住了将近四十年,对这里的气候环境很是了解,知道前几天因为有下过一场特大暴雨,下水道刚被清理过,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去开盖,只要他把罗鹃的尸体往下水道一扔,等过一段时间,尸体腐化了,那就应该没人查得出来了,罗鹃是外地人,人们只会当她跑了,绝对不会怀疑到他身上来!
丧心病狂的陈大勇此刻只想着该如何掩盖他犯下的罪恶,他拿着砍骨刀来到厕所,罗鹃还是保持着死不瞑目的样子!
被那双眼睛死死的瞪着,拿着刀的手抖了抖,陈大勇用被单遮住罗鹃的脸,看不见罗鹃的眼睛,陈大勇的手不再那么的抖。
紧了紧手里的刀,陈大勇不再迟疑,手起刀落,血一下子喷溅了出来,陈大勇被弄的满头满脸,眼前呈现一片红色,用手抹了抹脸,伸出舌头舔了舔溅到嘴边的血迹,血腥味充斥整个口腔!
脖颈处还没断的彻底,有了第一次,接下来,陈大勇不再像刚才那样,而是一下,两下,三下,砍骨刀一下下的直往罗鹃的脖颈处砍。
终于……
首尾分裂!
砍断了头,接下来就是四肢,像平日里杀猪一样,把罗鹃的尸身分割成好几块,分割完,陈大勇站在碎尸旁,看着地上的残肢断骸和流了满地的血,陈大勇诡异的笑了笑,原来人体内的血流完就是这么多!
找来一个蛇皮袋,把肢体一块块的装进去,手抓到那被被单包裹住的头颅,顿了顿,想到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下水道近期内又要清理,那就有可能会发现罗鹃的尸骨,到时候或许就有可能查到他的头上,他不能冒着个险,他要把能发现罗鹃身份的东西另外处理,最好永远无人知道!
那天晚上,陈大勇先把厕所里的血迹冲洗干净,又将家里被弄乱的地方整理好,把他从罗鹃身上抢来的东西藏好,趁着无人把袋子提到他做生意的菜市场后面的暗巷里,用扁平凿撬开井盖,“咚”的一声,并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也没有引来任何人!
暗黑的夜,没有半丝月光,仿佛连它都不忍目睹这残绝人寰的一幕,被贪婪**所驱使的陈大勇在这片夜空下丧失了最基本的人性!
只顾着掩盖罪行的陈大勇以为他做的人不知鬼不觉,孰不知这一切被跟上来的几人看了个真切!
于晓芳紧紧的捂住陈青青的嘴,脸色惨白,浑身颤抖,不敢发出半点声音,怕引来陈大勇的注意,到时候,会发生什么事,谁会知道?她不能让青青有半点危险!
母女俩本来是回了于晓芳的娘家做客,也和陈大勇说好在那里住一个晚上,可后来想到她没在家,陈大勇也不会做饭吃,家里的钱早被陈大勇这几天赌博给输了个精光,应该也没钱叫外卖,所以匆匆忙忙的和陈青青赶了回来!
一进门,就听到厕所传来的“哚……哚……”像是在砍骨头的声音,母女俩探头一看,差点被吓死,若非于晓芳反应快,马上紧紧捂住陈青青要脱口而出的惊叫声,并下死力把她拽出了门,而陈大勇当是正砍红了眼,一时也没去注意外面的动静,也不知道她们母女有回来过,要不然,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在小区暗处等了好一会儿,才看到陈大勇提着个蛇皮袋下来,母女俩强忍住心中的恐惧跟了上来,把陈大勇杀人抛尸的过程看了个透!
直到陈大勇盖回井盖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