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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舞阳离去的背影,想着怎么会这么巧,舞阳偏偏会选在今天给皇上献舞,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心莫地一沉,开始担忧起蔓儿来,不知她现在如何,药性有没有发作,可惜现在我不能离开去承淑宫看看她。
一个公公的声音传来,“皇上,兰香居的贡酒到了。”我忙抬眼看去,见那公公身后站着一蓝衣女子,她正跪在地上,手中的玉盘中央盛了一杯酒。
从她的侧脸看过,看出那蓝衣女子正是兰香居的哈桑姑娘无疑。
哈桑姑娘对皇上道:“皇上,此酒乃兰香居新酿的雪绒酒,那酿酒之水取自甘泉山顶的初雪,特地献来祝贺皇上生辰,请皇上品鉴。”
皇上噢了一声,一个太监接过哈桑姑娘手中的玉盘,递到了皇上手中,皇上端起那雪绒酒,先是轻啄了一口,点了点头,又扬起杯子一饮而尽,所有所思的顿了片刻,像是在回味那酒的香醇。
过了会,皇上才道:“的确是难得的佳酿,竟然没有酒的辛辣之感,浓浓的香醇过后又留有一股清新的韵味,不错,兰香居的新酒果然没有让朕失望啊,来,把酒都给大家斟上,尝尝这雪绒酒的味道。”
连皇上都对兰香居的酒赞不绝口,也难怪当初丽娘会那么自信的将兰香居的酒称作为贡酒了。
哈桑姑娘见皇上赞誉有加,一脸欣喜的谢道:“谢皇上!”说完深深的行了一礼后便退了下去。
正当席上众人都沉侵在香酒佳酿的喜悦中时,忽听见殿门外一阵吵闹之声,席上众人均停下手中动作朝门口看去,不大一会儿,一个公公面色沉重的上前对皇上道:“皇上,不好了,刚刚承淑宫的人来报,太子妃她,她-----”
那公公说到这没敢再说下去,抬眼看着皇上。
旁边的太后见后怒道:“太子妃她怎么了,还不快说,吞吞吐吐的干什么?”那公公压低着声音对皇上道:“太子妃她,她去了。”
“什么!何时的事?”皇上一脸的不可置信,扭头对身后的太监道:“起驾,立刻去承淑宫。”
皇上正欲起身,太后却制止道,“皇上,你不必去了,今日是皇上的生辰,可别犯了晦气,难得大家聚得这么齐来为皇上祝贺,可别为了一个死去的人扫了大家的兴致,这件事啊哀家看来就让太子去安排吧。”太后的脸异常的平静,她的目光有那么一瞬投向了我。
太后说完又看向刘启,刘启见势立即起身对皇上说道:“父皇,那儿臣就先行告退。”
皇上拱手道:“快去吧,太子妃自进宫后就一直病着,不曾想竟在今日离去,哎!”
刘启离席朝那承淑宫而去,我是刘启宫里的宫女,跟在太子的身后离去,自是理所应当。
刚一转身,准备离开之时,发现刘武正盯着我看,此时的我很担心蔓儿的境况,也无心再揣测他人所想。
梅若领着我们走向蔓儿的寝宫。
当打开门的一霎那,我被蔓儿那张苍白的脸愣是吓了一跳,身子摇晃了下,险些滑倒,还好刘启就在我的身后,他伸手护住了我。我让梅若退了下去,屋里只留有我和刘启。
我忙走过去,摸了摸她的人中,一丝热的气息也没有,身子已有些僵硬,冰冷的很,她的一只手斜跨在塌边,和人死后的样子相差无二。蔓二儿的双眼闭着,嘴角却是上扬的。
不知为何,知道她虽是假死,但心仍是一阵纠痛,我将她的手拾起放回被子里,对刘启说道:“不管用什么办法,她在明日午时前一定要出宫。”
刘启嗯了声道:“我会安排的,你放心好了,蔓儿只是暂时离去,你不要过于担心,三十二个时辰后她便会醒过来的。”
我看着蔓儿的脸,苦笑一声,“对,会醒过来的,醒来之后,希望一切都会如她所愿,可以和她心爱之人在一起,永不分别。”
刘启让梅若向外传话,说是太子殿下伤痛难忍,想亲手送太子妃最后一程,其余人等不必再来打扰太子妃休息。
我和刘启给蔓儿换好了出殡的衣服,穿戴和打点好一切后,已是夜半时分。
太后娘娘下旨将太子妃葬于长安城外的骊山脚下,丑时出殡,下令承淑宫的四个宫女随葬,剩下的三个小太监均被遣到皇陵为先皇守墓。本以为懿旨要明日才到,没想到会这么快,太后娘娘只怕盼这一天盼了很久,在太后的眼中,承淑宫的人自是一个不能留。
懿旨念完后,那些要陪葬的小宫女跪在地上哀哭不止,想着她们小小年纪,就这样随主子而去,实在让人心寒。
承淑宫上下被白色笼罩,异常的死寂,我和刘启一直守在蔓儿的塌边,等待卯时的到来。
夜无比漫长。
因太子妃进宫命带凶兆,太后将她视为不详人,并没有按照当朝太子妃的礼节来陪葬,只是简单处之。
不过如此一来,却为我们省了不少事。
我不能亲自送蔓儿到骊山,但知道刘启会亲领出殡的队伍后,悬着的心也踏实不少,我随着那一樽厚厚的?木棺走到宫门前时便被喝令止步。
因此时还是黑夜,那白色葬布上的黑色奠字在寒风中摇摇晃晃,看上去格外的清冷。
恍然想起蔓儿当初进宫时的场景,宫门前那红色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