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轩坐在河边,就这么悠悠荡荡的闲靠在一颗树桩之上,当年阿诺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他便在这里拿起一本汉书在这里看,而阿诺则在身前不远的地方拿着钓竿准备着当天的午餐,如今眼前的人虽然已经记不起来所以的一切,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只要她还是阿诺,还在自己身边,就算是她记不起来一切,子轩也会帮她慢慢的找回,找回那个阿诺同子轩的一切,可是内心深处,子轩又不希望阿诺能够记起,若是阿诺记得当初的一切了,那表示一切里面还有一个范珩,一个俩人之间最大的矛盾点。
手中的簪子已经雕刻的初具规模了,既然之前的那把阿诺丢了,现在他再做一把送给她,一切都还和之前一样,这便是子轩最希望的。
眼前的女子如往日一般的坐在河边,手中的钓竿如同玩具一般的挥来挥去,却没有钓上来一条鱼,难道她把怎么钓鱼也忘了么?子轩脑海之中升起了一丝的疑惑,眼前这个女子,除了拥有同阿诺一样的脸之外,就再也没有什么同阿诺一样的了。
眼见对方钓鱼已经钓的有些烦闷,半天也没有一只鱼儿上钩,子轩起身,说道:“阿诺,你是不是有些累了,若是累了的话,我们回去休息一会儿吧!”
阿诺笑道,“没有,累有什么累的,只是吊了半天也不见鱼儿上钩,估计这里的鱼儿跟我混的太熟了,一闻到我的气息,便吓得全都跑光光了。我现在要下水把它们全部都抓起来,哼哼,那都是我们的晚餐呢!”
子轩微微一笑,心中的疑惑有一丝的解开,阿诺果真还是阿诺。那副狗急跳墙的德行,除了她,还有谁会这么气急败坏,笑着说道:“我记得你不会水来着,你不怕么!”
已经在溪水之中站着的人儿却是脸色大变,呆呆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似乎被雷劈到一样,片刻,说道:“我在洛阳,跟着父亲。学会了!”
这解释虽然有一丝的牵强,但是却也说都过去,遥想当年赤水一站,的确有可能会使人学会很多东西,经历了那么多的变故,学会了游泳,也是不无可能。
子轩慢慢的走到水中,从身后把这个受惊的可人抱在怀中。宠溺的说道:“都怪我不好,若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去冒那么多的险。吃那么多的苦,不过好在现在一切都结束了,你又回到了我的身边,而且我们还有他,”说着,子轩的手向对方的泄摸去。“将来他长大了,一定要好好的替父亲孝敬娘亲。知道没有!”
腹中的小生命似感觉到了父亲的气息,微微的颤抖一下。子轩满意的说道:“看,他都有反应了,阿诺,我昨天想了一晚上,我们的孩子,若是儿子,便叫他灿儿,若是女儿,便叫她嫣儿好不好。”
怀中的人把头靠在子轩的肩头之上,方才的惊愕退却,说道:“都听陛下的。”
子轩手臂用力,责怪的说道:“大婚那天晚上就说了,你还可以像从前一样交我子轩,怎么现在还改不了口!是不是想为夫责罚你才肯听话!”
怀中的人儿巧笑倩兮,说道:“夫君若是现在敢惩罚我,小心肚子里的这幸伙出来之后找你算账!”说完巧妙的向身边一躲。
子轩哪里会放过这样的机会,顺势把她横抱起来,笑着说道:“我这般的对你们母子好,等到将来幸伙出来,定是站在我这边的!”
溪水虽然温润,但却不能久站在里面,尤其是现在这个人正怀着身孕,子轩一步一步的向岸边走去,怀中的人儿也乖巧的靠在他的肩上,刚才那句夫君叫的他实在是心中惬意,所以脚下的步伐也轻快了许多。
来到岸边,子轩拿出怀中的帕子,把阿诺的圈起的裤管放下,用帕子为她擦干小腿上的水珠,双手游走之间,那光滑白嫩的小腿如一块洁白的美玉,子轩似突然之间想起了什么,擦完之后不但没有把那裤管放下,反而用力的拉扯,撕的一声,雪白的大腿已经半露。
眼前的人哪里见到过这位温润如玉的谦谦公子何时有过这等的动作,即便是要强行夫妻之事,那也要看时候,而且,现在她还怀着身子,不由的身子蜷缩了一下,说道:“陛下,陛下,臣妾现在身子不适合侍寝。”
子轩起身,冷冷的说,“的确不适合,你且说说看,你同我之间,除了那晚上的温存之外,却还有些什么?”
青石上的人缓缓的说道:“有些臣妾却真的不记得了,不然也不会当日在洛阳,竟然没有认出陛下来,难不成陛下还在为这件事情而耿耿于怀!”
子轩冷笑一声,“是么?”却不再理会跟前这个人,起身对远处的侍卫说道:“回宫!”
侍卫本就在子轩身后偷偷的跟着,子轩同王后在明处,而他们却在暗地里保护,方才见陛下同王后却是夫妻恩爱情意浓浓,却不知为何转眼之间陛下却如同换了一个人一般,果真伴君如伴虎这句话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侍卫之间王后颤抖的起身,问道:“陛下难道不要同臣妾一起寻找那些回忆了么!”
子轩头也不回,说道:“有些回忆根本就不是你的,这辈子都不会找到!”
身后的人儿却突然自己黯淡下来,然后却一句话也没有说,静静的走上了风栾车。
三个月后
云淡风轻,王家庄的早上第一个打开铺门做生意的,便是回春堂,只见掌柜的没精打采的把门打开,似是昨夜又是一夜未眠,身后的酗计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