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好烫,舌……老天!他、他的舌也进来了!
他的呼吸好重,他身上的墨香好近,他的齿轻咬住了她的下唇,轻轻撵弄,他的舌尖好灵活,轻擦过她齿贝,绕过她的小舌,霸道的侵占她的领地。
她竟忘记了守城。
他猛地扣住她的脖颈,将她的小嘴送的更近,用力吸允着她的舌,将她吸进他的齿贝之间,反反复复,舍不得离去。
呜,她简直不能呼吸了。
“呼……”
“杜冉琴,你说,这三年,你最挂念的人,是谁。”
“我只是担心三郎而已!”她忍不住出言解释。谁料,她话音没落就又被他用嘴堵住了,好一通蹂躏!
“说,这三年,你最挂念的人,是谁。”
“我都说了,我只是担心他,你自会照顾好自己的……”完了,她的舌要残废了,他又堵住她了!
“说,这三年,你最挂念谁。”
“……你……”她认输了。
他终于把钳住她后脑勺的手放开了,转而紧紧将她抱在怀里。
“我也是。”他轻轻叹了口气,低声说。
房乔刚抱住杜冉琴没多久,外出干活的女僮们便就都陆陆续续从各处回了女僮房。杜冉琴还没回过神,就发现房乔脸色一变,半句话都没多说就飞身上了房梁,跑没了影儿。
老天,他这人也太行事诡谲了吧?
“喂,宝儿,我刚刚见到记事大人在这儿了。”一个长相娇柔的美女僮戳了戳身旁微胖的女孩。
“噗——!喜儿,你逗我呢?记事大人来这儿做啥?难不成你以为来看你的么?”
“宝儿,喜儿,我见着了,记事大人刚刚就是来了!好像还抱了那儿杵着的那大娘。”
“啥?彩儿,你没看错吧?!”宝儿嗓门大开,尖叫一声。
四个豆蔻年华的小女僮,齐刷刷瞟向杜冉琴,目光逡巡片刻,露出一脸敌意。
大娘?在说她?!搞错没,她才二十,二十!
“你和记事大人什么关系?”四人把杜冉琴逼到墙角,展开攻势。
“呃……记事大人?”
“就是房乔,房少郎,房玄龄,玄龄大哥,乔哥!”喜儿补充道。
“……萍水相逢?”杜冉琴从牙缝里挤出来着几个字。这可是那男人曾经自己这么说的,她用来搪塞一时半刻的,总不算骗人吧。
“胡说!我看见大人抱你了!”彩儿边说边急的哭了。
老天,四个小女僮叽叽喳喳把她团团围住,没个消停,叫她头都大了。
这男人可真有本事,难怪他一见到这帮小女僮,跑得比谁都快,留下她在这儿应付这帮难缠的主儿!
“……好吧好吧!他跟我大兄是至交!”杜冉琴多少也知道杜如晦和房乔相识已久,开口解释。
“真的?”彩儿将信将疑。
老天,不过就是让她们看见个拥抱,要是她们知道她们的“乔郎”还吻了她,她们……会剥了她的皮么?
“……真的!”杜冉琴一想就头皮发麻,连忙耍孬点头承认。
“……我就说么……玲?姐他都看不上的……这女人虽长得还算可以,可半点气质都没有,一身粗布麻衣,还没咱几个水灵呢。”宝儿冷哼了一声。
杜冉琴不由尴尬一笑。
这小女僮们说的也对,她是好久没收拾过自己了,现在这副邋遢的模样,实在有愧当年炀帝封她的“国色天骄”。
“妹妹们,我今儿新来的,记事大人念我是好友之妹,才特意稍作照看,妹妹们……别多心……”看来,她若真想和他开花结果,还得先暗渡陈仓,保住这舒舒服服的日子,再做打算。
“哼,记事大人很温柔,待人很好,你可别当他就是对你这般哦!他对谁都笑,你可别见着他笑就以为他对你特殊!”喜儿急匆匆补充。
“好啦,你们也别欺负她了!”彩儿劝了劝几人,接着说:
“姐姐,你就在这间房吧,这房现下空着没人住,姐姐你就别再跑了。不过,我今儿听管家说了,姐姐你是世子特意点的官婢,你明日可记得早些起,去世子那边伺候。”
彩儿倒是机灵,早就打听清楚了,知道杜冉琴这人身份可能不简单,先讨好了再说。
不过,杜冉琴倒是一头雾水。她……怎么就变成世子钦点的女僮了?
第二日一大早,杜冉琴果然被管家叫走了,总管安排她去李建成的宅院伺候。不过这总管像是有话藏着噎着,竟然还嘱咐她要打扮漂亮些,嘴儿甜些。杜冉琴一头雾水,不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收拾好自己,莫名其妙进了世子府,正巧见着李建成正在院子里舞剑,赤裸着上身,淌了一身汗。
“世子可有话嘱托?”杜冉琴走到李建成跟前,一见他的样貌,便心下明了了七七八八。
这人就是她昨日去万宝楼时见到的那男子。
“哦?你倒不惊讶?”李建成见她一排淡然自若,起了兴致。
“奴婢能让世子挑中,是福气。”她低着头,表现的一派顺从。这年头,像李建成这种嚣张的世子,对性子刚烈的女人有所偏好,她倒不如装的乖巧,还少些麻烦。
“福气?怎不见你脸色有半丝笑容,像是感激?”李建成扳起杜冉琴的下巴,逼她直视。
“奴婢只怕怠慢了世子。”杜冉琴脸色说变就变,一秒就挂上了个极灿烂的笑容。
李建成不由皱起了眉头,好好的兴致全毁了。
“这表情,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