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敢破坏我种的地!
刘耳大喊一声,运起猕踪步迅速冲到可疑身影旁边,看都没看就是一拳挥去,却没想到可疑身影轻轻松松的躲过了刘耳的拳击,还用铲子把他撂翻在地。
“你就是负责种田的新仆从?你这种的什么玩意儿!”可疑人物低下头看着刘耳怒气冲冲的问道。
刘耳这时候才看清楚可疑人物居然是一个穿着道袍的老头!
“没错,我就是!你破坏了采石派的灵田,就等着门派报复你吧!”刘耳不甘示弱的回了老人一句。
“让你乱种!让你乱种!……”老头一边喊着一边用铲子殴打刘耳。
并不是刘耳不想躲,而是随着老头铲子的拍打刘耳的身体越发沉重,根本躲避不了!
“哎……累死我了,歇一会。”老头气喘吁吁的拄着铲子暂时停止了殴打刘耳。
刘耳立刻趁着这个机会反扑老人,可是老人铲子轻轻一挥之下,他又动弹不得。
这个老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要破话自己种的田地?难道是跟周家有关的人?
“小子,从来只有我能打人,没有别人能打我的!”老人歇了一会,往刘耳嘴里塞了一颗药丸,继续殴打起刘而来。
“啊!”刘耳突然叫喊了起来,让他不明白的是这铲子和刚刚比起来力道相差无几,为什么拍到自己身上之后会无比的疼痛?
“这是我做止疼药的时候意外炼出来的,能够放大痛觉,你小子还是第一个享受的呢!”老人一边说着一边殴打刘耳,听着刘耳的惨叫声只觉得心里十分愉悦。
“我只不过种灵米而已,哪里错了!”趁着老人再次休息,刘耳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嘿嘿,还哪里错了,普通大米都要插秧呢,你这样直接把种子埋到土里能长出灵米来?”老人气极反笑,反问刘耳。
“啊……”听了老人的话,刘耳才意识到自己的错误,难道自己看到的农民不是种大米?
“明明我都给内务房留了图例,为什么你不安着图例来?”老人将刘耳从地上拉起来,直视他的双眼问道。
“因为看不懂……”刘耳突然意识到眼前的老人是谁了,能够对灵米如此在意深更半夜来灵田查看的人除了药庐的长老还能是谁!
“哼!看不懂?什么时候你这种看不懂图的白痴都能成为仆役了?”药庐长老一脸不屑的说道。
“你自己看啊!”白挨了一顿打的刘耳将册子等到长老的手中。
“我这就解释给你听!白痴!”药庐长老翻开册子就解释起来,“这第一副图的意思就是用山上的灵泉泡发种子,等待灵米发芽,第二幅图就是……就是……”
看着药庐长老的表现刘耳就明白他自己也看不懂了,不服的说了一句:“怎么样,你自己也看不懂了吧!”
“混账!”药庐长老恼羞成怒又是抬起铲子要打,可是最终铲子还是没有落下去。
“这个是老夫的失误,对不起了。”药庐长老将铲子放下,摸着自己的胡须眼神看向夜空。
“嗯……”刘耳重新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怎料药效未果,疼得他脸颊直抽。
药庐长老见状,又是掏出一颗药丸塞到他的嘴里,这才缓解他的症状。
“咳咳,小子,我看你挺有才的,愿不愿意跟我学种地?”药庐长老自知理亏,歉意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