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竟有这事?”皇后一把推开那门……
眼前的情景却让她瞪圆了双眼……
“皇后娘娘,您一定要为我家公主作主啊,好好的一个姑娘家,这往后要如何做人呢?”卓莎跪倒在皇后的脚边,低着头哭得声音都沙哑了,还真是卖力的很。t
“真是个不要脸的东西!”皇后的一声咒骂,让卓莎愣了一下,进而抬头一瞧。
面前哪里有千暮离的影子,根本就是卓莎与宫里的五六个太监玩在一块的污秽之景,那些男子个个都亦身祼体,因此不难辨出是一些太监。
而依朵却是神情迷惑的任那些半男不女的家伙在她的身上游走、抚摸、甚至更进一步……
皇后骂了这么一句,便快速的离开了房内,进而招手唤了些嬷嬷进去。
一张脸早已黑如碳底。
那些嬷嬷欲上前将依朵与那些半男不女的家伙拉开,怎知,依朵却死都不依,紧紧的抓住一人的肩膀,像是粘了胶似的。
另一名嬷嬷却是惊叫了起来:“呀……落红了,这……”
落红了,便证明,她这身子是破了,卓莎不可置信的跑了上去,却见那雪白的床单上确实有一抹嫣红,特别的显眼,她只觉得身子有些不稳,‘扑通’一声跌倒在地。
“完了,公主这回是完了!”公主完了,便意味着她也完了。
她这回真是帮错了,若是她没有听公主的,那么……她们明儿个一早便可以回乌兰国,这下好了,皇上还不知道要如何处置她们。
外头,皇上已经听了皇后的禀报,点了点头,目光在千暮寒的身上扫了一遍,方才赶过来的途中,常公公已经向他禀报了,今儿个千暮离不知去向,九殿下正四处找人呢。
想必这事与千暮离也脱不了干系。
“丝……”一盆水浇下去,床上痴缠的人猛的打了个颤,皆惊醒了过来,一瞧见眼前的情形,依朵立即尖叫着拿被子去遮,那些太监已是吓得抖如筛糠。
‘淫’,在宫中可是死罪,他们实在想不起来,怎么会糊里糊涂的跑到这里来。
再说了,他们都是些太监,能做什么,虽然宫里的龌龊事也多,但他们也只敢在那些宫女身上动动手脚,万不敢将心思打到主子的身上。
“我没有与他们,方才,明明是七殿下,睡在这里的明明就是七殿下……”依朵不甘的大叫着,万万没想到,她竟会被千暮离算计。
她有哪里比不上容暖心,为何千暮离连一眼都不看她。
就在方才,她准备去解千暮离衣襟的时候,他却是牢牢的抓住了她的手,出奇不意的点了她的穴道,而后,又在她的嘴里喂了颗什么东西,便破窗而去,依朵原本以为他只不过是不愿意,却不知,他竟是带了些人来毁她清白。
她好恨,恨方才为何没有给千暮离服下卓莎给她的东西。
她以为一柱迷香,便能制住他。
“父皇,儿臣全不知情!”闻讯而来的千暮离自然也听到了依朵的高喊,所有的人都将目光投到了他的身上,即使眼前的情景和千暮离扯不上关系,但谁又能担保,不是千暮离破了依朵的身子,然后暗渡陈苍呢?
皇后冷笑起来:“离儿,你若是不想娶依朵,便明着说,这样坏人名誉,这以后还要如何做人啊?”
这话,似是将过错都推到了千暮离的身上,她这是要将千暮离拖下水了。
皇上的眉心拧了一下,心中自然想喝斥皇后,却是当着整个后宫的面,恐有不妥,只得干咳了几声,瞪了皇后一眼。
皇后立即低下头去,声势也弱了几分:“依朵公主口口声声说是离儿……这事若是传了出去,岂不是败坏了离儿的名声?”
原本是定了明儿个一早使将依朵公主遣送回国的,却不想,在这夜又发生了这样的事。
千暮离笑了笑:“母后,倘若依朵公主此时说的是炎亲王,您会质疑么?”
确是,单凭依朵空口白话,谁又能保证她不是污蔑?
众人不禁在心中猜想,她若是喊了‘皇上’的名字,岂不是污蔑了皇上?
这后宫本就多事非,女人之间,这手段多了去了,皇后这话就显得有些见外了,倒像是帮外人。
“眼见为实,既然公主喜爱这些男子,便将这些男子赐与公主作面首,即刻起程遣送回乌兰!”
皇上心里已经清楚了七八分,却也不想再去追究,看依朵那模样,便是没断过打千暮离的主意,今儿个也算是她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倒把自己搭上了。
他的儿子,他自然清楚,那是一颗顽石的心,认定了,这一辈子,便不会放手。
依朵长喊一声,绝望的跌落地上,派来的宫人,已经开始着手为她收拾衣裳,卓莎替她穿好服饰,一行人风光而来,却又灰溜而去,带着的那五个面首,却也不能杀,依朵的这一世,便是这样毁了。
千暮遥一行人走走停停,在第十日,终于抵达了北疆的地界。
青水长松了一口气,忍不住欣喜道:“小姐,总算到了!”
容暖心抚着连日来都有些涨痛的小腹,脸色苍白的厉害,一下马,便寻了个僻静的地方,畅快的吐了起来。
这要是放在怀孕前,别说是策马十日,便是一个月,也不至于这般模样。
看来,怀孕真的是件十分辛苦的事。
“小姐,前方便是边城了,炎亲王吩咐,小姐还是不要进城,就在这里等他的好消息!”青水将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