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话长,但其实只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叶如风根本没来的及做出反应,转眼间已经出现了一个180度的大转弯。
无影身死,两个黑衣大汉逃之夭夭,只留下一脸怒容的白礴。
而其他房客再也不能装着无事发生,纷纷开窗开门,一脸睡眼朦胧的瞧了过来。却迎上了怒气正盛的白礴,赶忙又将脑袋索了回去。
叶如风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觉得生命是如此脆弱,江湖斗殴却是如此的残忍,刚才还活蹦乱跳在保护自己的无影,此刻已经成了一句冰冷的尸体。
他有些歉意的道:“白宗主,是我连累了无影。”
无影的死,让老谋深算的白礴始料未及,虽征战江湖多年,双手沾满献血,但看着自己的弟子冷冰冰的尸体,白礴悲痛莫名。
叶如风看着一脸悲痛的白礴,心中更觉内疚,总觉得自己该为白礴做些什么。想了想又道:“白宗主可知凶手是谁?若明日在下侥幸还生,必当为无影师兄报仇。”
白礴抿了抿嘴唇,心中无半点计谋得逞的喜悦,有些沉痛的道:“虽然本座没看清那人的面貌,但从身形和武功路数来看,此人就是混元宗龙洪山!若非龙洪山亲自出马,无影怎会瞬间毙命。”
叶如风也觉得白礴说的有理,无影做为白礴亲传弟子,武功定然不差,一般江湖人士定然奈何不了他,便道:“白宗主所言甚是,定是那龙洪山想调虎离山,引开白宗主,趁机杀了在下。”
微微一顿又道:“在下还有一事不明,来人共有四人,看情形应该是两路人马,在下涉足江湖时日尚且,除了混元宗,好像并未有其他仇人。”
白礴道:“这也正是本座想不明白的地方。叶少侠再仔细想想,是不是还得罪了其他门派的人?”
叶如风经历本来就少,略做思考便道:“除混元宗外,并无他人。”
白礴一脸思索的表情,有些自言自语的道:“那就奇怪了,难道,难道是这样?”
叶如风听的顿时迷糊,追问道:“请白宗主赐教。”
白礴道:“若叶少侠在大会前夕被人暗杀,混元宗定然难脱干系。那龙洪山向来工于心计。若本座推断的不错,这定是龙洪山的掩人耳目之计。”
叶如风道:“愿闻其详。”
白礴道:“龙洪山本想借处决叶少侠之时,提高混元宗的江湖威望,没想到本座突然插手,打乱了他的计划。龙洪山定是担心在武林大会之时无法将你处决,便决定在大会前夕将也如是暗杀。”稍微一顿道:“龙洪山却有不想背负不公不正的恶名,便故作神秘,明着佯装暗杀你,暗地里再派其他人马给你致命一击。若日后被人问起,龙洪山也可以推脱说他暗杀你不成,却被别人的手了。”
叶如风越听越是迷糊,心中疑虑未消。若事情真如白礴所说那样,龙洪山为什么要派一个和自己身形话音都差不多的人来?既然都是龙洪山一手安排,为何使剑的刺客将另一个刺客一剑逼回房内,险些被无影擒住?
叶如风总觉得事情有些奇怪,却也没再追问白礴,叉开话题道:“白宗主有何安排。”
白礴道:“此事已惊动悦宾楼内其他门派,龙洪山定不敢再来行刺,叶少侠只管放心休息,养足精神,在明日在武林大会上将龙志才的恶言恶心告知天下!”
叶如风眼神又一次触及到乱木从中无影的尸体,有些心痛道:“龙洪山本想杀我,却连累到无影师兄。白宗主,若有需要在下效劳的地方,请尽管吩咐,在下必定全力以赴。”
白礴没想到无影的死反收到奇效,虽有不忍,但也明白一将功成万骨枯的道理,看着已经上钩的叶如风,心中居然有些窃喜,却装出一份沉痛的样子道:“可怜我无影徒儿,护人不成,却遭此劫难,龙洪山你也忒心狠手辣了!”
努力将悲伤收住,对叶如风道:“叶少侠真是有心人,若得叶少侠相助,无影大仇得报有望,龙洪山和无影宗必定土崩瓦解,叶少侠也可保全自己性命。只是这件事,唉……”
叶如风道:“白宗主尽管吩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白礴道:“龙志才虽为纨绔子弟,却也自幼练武,武功不低,明日龙洪山定当以此说事,派门下弟子试探叶少侠武功修为,还可能趁机杀了你。”
叶如风道:“在下并未练过武功,先前只是机缘巧合之下才杀了龙志才,若龙洪山遣弟子和在下比武,在下必输无疑。”
白礴道:“此事并非全无办法,本座倒有一计,不过需叶少侠配合才行。”
叶如风道:“请白宗主赐教。”
白礴道:“本座曾游历中原名山,偶然间采得一朵曼陀罗花,此花麻醉性极强,可瞬间将人全身麻醉,叶少侠若将沾有曼陀罗花的银针藏在身上,便可将攻你之人瞬间麻醉。”稍微一顿又道“本座可在比武之前以修真令牌做为赌注,到时候你若得胜,龙洪山失了修真令牌,就算他有千般能耐,也无力回天了!”
叶如风一听,感情白礴这个猥琐老儿是图谋龙洪山的令牌,便有些犹豫的道:“白宗主,此计虽妙,却有失光明正大,恐遭人唾弃!”
白礴道:“叶少侠无需担心,中此花者,外表与常人无异,只是浑身无力,反映奇慢。”接着正色道:“叶少侠有高风亮节固然是好,但要明白,若想在江湖上立足,重要的不是手段,而是结果!成王败寇,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