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宁见她迷惑,也没让她等太长时间,拉着她说道:
“我知道沈远宁和韩玉瑾对不住你良多,再过些时候,我会挨个的将他们收拾了,别说韩玉瑾如今有秦家做靠山,当成了安王妃,到时候就是安王,我也一并收拾了。”
陈月乔这下就不止是诧异那么简单了,眼里浓浓的不敢置信。
但是她了解沈长宁,对自己从来没有虚言,他这样说,肯定是有所依持。
陈月乔正准备细问的时候,沈长宁拉起她说:
“走,陪我去吃饭,从早上到现在,还没喝一口热汤呢,这些日子我快忙死了,好不容易抽空过来看你。”
听他这样说,陈月乔便把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陪着沈长宁吃完了饭,见他没有起身要走的意思,陈月乔思忖着,想要继续刚才的那个话题,只是不知从何说起,毕竟事关沈远宁,怕自己问的太刻意了,再惹沈长宁不快。
下人们将碗筷收拾下去后,沈长宁看着陈月乔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站起身来,走到她身边,一只手挑起她垂在耳后的秀发,俯身轻嗅着,随后一脸陶醉的说:
“真香。”
之后就把她的头揽进自己怀里。
月上柳梢,沈长宁拿着本书倚在床头,眼睛不时地往净室飘去。
陈月乔已经进去半个时辰,迟迟不见出来,沈长宁本来想着进去,后来一想到那日在马车上,陈月乔在事后的表情,便又耐住性子等她。
陈月乔在净室,心里一次又一次的建树,还是觉得有些恐慌。她闭上眼睛,知道感觉到浴桶里水已经冰冷,才慢吞吞的从里面出来。
现在的一切都出乎自己原来的想象,原来沈长宁也在计划着,将来会娶了自己,那时虽有些别扭,也不像现在一般,从心底感到抵触。
陈月乔知道,这是在马车上那次让自己有了心结,陈月乔调整呼吸,慢慢的劝慰自己,事到如今,还有更好的路吗?
想到傍晚时在秋千架那里,沈长宁说过的话,陈月乔眉头轻皱着,思量了片刻,心中有了决定,陈月乔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便穿好了衣服,走出了净室。
猛看到陈月乔出来,沈长宁眼前一亮,随后眼神里便多了一丝情迷的色彩。
陈月乔慢慢靠近,刚走到床边时,就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时,就被沈长宁翻身压在了身上。
“唔...长宁哥哥...你轻些...”
“...嗯...”
沈长宁口齿不清地应着。
陈月乔闭上眼睛,想了又想,终于说道:
“长宁哥哥,你今天说的事情是真的假的?”
沈长宁抬起头,眼神里染着浓浓的情/欲,问道:
“哪件事?”
陈月乔故作羞涩的问:
“你说要八人大轿娶我进......”
陈月乔越说声音越低,看着她羞红的面孔,沈长宁明白了陈月乔的别扭从何而来,原来是怕自己不娶她,所以不愿跟自己做这露水夫妻。
沈长宁心情大好,开心的轻啄了一下陈月乔的红/唇,承诺的说道:
“自然是真的,我说过会娶你进沈家,就一定会做到,你见我什么时候说话不作数过?”
陈月乔又露出不解的表情问:
“沈家能容得了我们吗?”
只见沈长宁听了她的话,冷哼了一声说道:
“到时候由得了他们?欺侮过我的人,一个也休想逃开。”
陈月乔看着他的双眼的情/欲已经被暴戾所覆盖,知道他一定做了什么,不然也不会这样说。
陈月乔心中惊疑不定,只见沈长宁低下头,眼中的暴戾此时已经消散,哄着陈月乔说:
“别说这些扫兴的事儿了,春宵一刻值千金,莫误了好时光......”
沈长宁的话淹没在亲吻之间。
事后,陈月乔躺在沈长宁怀里,忽视着沈长宁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心中还是疑窦重重,她知道沈长宁一定是做了什么对沈远宁不利的事情,却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随后想到沈长宁说,到时候连安王也一并收拾了,莫非是与皇室有关?
陈月乔不确定,于是小心的问:
“长宁哥哥,我之前听你说要将安王一并收拾了,安王是王爷,你惹了他,会不会有危险?”
沈长宁听到陈月乔关心自己,忍不住捏了捏手底的细滑,说道:
“你放心吧,最多一个月,到时候那些得罪过你的人,我都会亲手送他们上西天,你只管安心的做我的世子夫人。”
沈长宁这样说,掀起了陈月乔心底的惊涛骇浪。
世子夫人!
沈长宁是想要沈远宁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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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玉瑾来了京城三天天了,很奇怪周承安一直都没有出现,以前在定州时,他都会百忙之中抽出几日过来看自己一眼,这会近水楼台的,倒是让韩玉瑾觉得奇怪。
难道是守着规矩,怕婚前见面不好?
韩玉瑾一想,他还真不是那样的人,可能是将要成亲,事儿太多,绊住了脚了。
马上成亲的前两天,韩玉瑾才看到自己的嫁妆单子,那叫一个惊恐,随后看着秦家人的眼光都带着一种愧疚感。
这嫁妆,比当嫁给沈远宁时可多多了,想着这大概是王妃的惯例,自己顶着秦家女儿的名义,秦家不好不把嫁妆弄得丰厚。
想想真是太让秦家人为难了,本来周承安使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