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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又忽然在朝中提到释放皇后一事,宫楚表情上就又几分的为难了,又似在沉思。
正在那时,新科状元姬无忧却是上前道:“启禀陛下,臣以为,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为了江山稳固,也为了显示陛下的公义之心,皇后一定不释放。”虽然人这段时间在宫外,但不代表他不知道宫中的消息,他当然那人在宫中失势了,随着他的失势,左相白玄衣,白家,也早晚会有那一天的。
女皇陛下瞧起来并非一个任由人拿捏的软柿子,她端坐在宝殿之上,那种不可逼视的气势不目一次令他仰视,甚至是爱慕。
如今,他忽然站出来说这样的一番话,自然也是摸着了陛下的心思。
入朝为官的目的,不就是为了和她能够并肩作战么。
朝中虽然也有维护她的人,可终究是一些上了岁数的老臣了,这些人上有老下有小,真要认真的斗起来,他们实际上是不敢和白玄衣斗的,也斗不过他。
但他姬无忧,两袖清风,他怕谁。
他只要选择站在陛下这一边,誓死维护她到底就足够了。
他忽然发话了,那些保皇派的老臣也立刻就站了出来,齐声道:“陛下,为了江山稳固,为了显明陛下的公义,皇后不能释放。”
“陛下,皇后不能放,陛下请三思。”三公主自然也就选择站在了保皇派这一对,她可并没有忘记左相白玄衣给她的耻辱,陛下把她赐婚于他,他居然不肯,驳了她的面子,这让外人是如何看她,笑话她。
此仇,她定然是要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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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白玄衣一双杏眸幽幽的冷,冷冷的扫在了身为姬无忧的他身上。
这个人,他严重怀疑就是商妃,可由于没有证据,也只是怀疑。
不管他究竟是谁,他也都没有放在眼底。
不管,他现在这样的一番话,确实让他很不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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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状元,陛下自然是公义的,所以已经把皇后关押在了冷宫,为了公义,时间到了陛下也是要放人的,现在南疆大皇子也已安然无恙,皇后也被关了一段时间,已经起到惩罚的作用了,但陛下如果迟迟拖着不肯放人,这会让人以为陛下是因为另结了新欢,只闻新人笑,不听旧人哭,难免让人怀疑陛下是故意打压皇后,以至最后达成废后的目的,从而另立皇后,这样以来,陛下岂不成了薄情寡义之人了,若是这样子,才正是不利于陛下的江山稳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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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大人白玄衣向来是个能说会道,牙尖嘴利的,这一点宫楚自然清楚,身为姬无忧的他当然也清楚。
宫楚那时就双臂环胸端坐在那里,又似状若思考,好似在考虑左相白玄衣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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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大人为免太过心急了,算一算皇后被关押的时间,应该也没有一个月,当初皇后是犯了杀人的罪,这是被救活了,如果人没有被救活的话,照律列皇后是要以命还命的,如今,照西冥律例来瞧,故意杀人,虽然没有至他人与死,但令人受到严重创作者,也至少要判半年至三年牢狱之刑,可据说,皇后并没有坐牢,因为左相大人特别的护短,皇后只是被关在了冷宫思过罢了,也并没有起到多少惩罚的作用,左相大人这是在公然挑衅大西冥的律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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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曾经的商妃,他向来也并非一个不能言的人。
相反,他从来都是一个能言善辩,又会观言察色之人。
如今,他一番针对左相白玄衣的言论,可谓一针见血了。
这样一个人,还真是让左相大人极为的不舒服,敢公然在朝中挑衅他的人,还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