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白玄墨已经快步走了出去询问,那时宫楚也顿时惊醒,睡意全无,人也腾的站了起来。
对于商妃那一个扶她的拥抱她是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不曾在意的。
“你们这些贱民居然敢当本宫的道,还不快给我让开。”外面已传来一位女子带着霸道口气的吆喝声,不过,当看到走出来的白玄墨时顿时眼睛一亮,一双带着吞略的眸子直打在他的身上,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说,这个猎物我看上了,你是我的了。
那时,宫楚人也已经走了出道:“怎么说话的?”她扫眼看了一下情形,现在他们的马车正停在一条不太宽敞的路上,但容纳一辆马车和一匹马过去还是绰绰有余的。
对方的马匹虽然不少,身后跟随了十多的侍从,但逐个过去还是没有问题的。
问题是,对方显然很霸道的声称他们的马车挡了他们的道路。
宫楚走了出来,商妃也忙跟着一块出来了,后面跟着的马车没有动静,只是安静的等着。
对方乍见从马车里又走出来一男一女,不由得打量了一眼宫楚,瞧来瞧去也没瞧出有什么特别的,就是一辆普通的马车,比较华丽而已,看他们的衣裳,应该是富贵人家。
猜测着他们的身份,想着可能是夫妻,又或者还没有成亲。
“你,给我过来。”她忽然就手指了白玄墨,对他道。
这位长得说不出来的俊美,特别是那气质,瞧起来有几分的冷傲,令她觉得很喜欢。
宫楚不由得有点想要冷笑,这个女人是想强抢美男吗?瞧她这一身的异族打扮,忽然想到南疆,莫非是她大西冥之下的附属小国南疆人?
她可是有听闻过,这南疆虽小,但里面的人可不是什么善岔,善于使用巫术,能人也是不少的。
再看白玄墨,她倒也不说什么,只是要看白玄墨怎么做。
白玄墨当然不会过去,他这人向来清高,又怎么会把一个南疆人放在眼底,他眸中屏射出一道冷意,道声:“你以为你是谁!”换而言之,你当自己是哪棵葱了,一个小小的南疆而已,他当然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因此,眸上屏射出一种不屑来。
“我看上你了,你以后跟我吧。”她直言,瞬间,她伸手抽了挂在腰上的鞭,那鞭就朝着白玄墨直卷而来,既然他不肯过来,她只有用强了。
只是,转瞬之间,她手中的鞭却忽然在空中被斩数段,顿时,她表情一变,只见白玄墨已短着他的短剑在手,那剑是他后来专门让人买来的,锋利无比,削铁如泥。
不要问他为何要买这样的短剑藏身,他当然想要报仇。
当初,可是有人拿了一把相同的短剑,在他的胸口上划了一刀,到现在那个刀痕还在胸口上。
不是他没有办法令这个伤痕消失,他只是要提醒自己,她留给自己的耻辱。
有这样的短剑确实方便很多,可以随时藏在身上而不被人发觉。
对方看着被斩了数段的鞭子,有一瞬间的难以置信,很快,她冷冷一笑,道句:“有个性,本宫就喜欢你这样子的,你说,要怎么样你才肯跟本宫走。”
“趁我现在还没想杀人之前,滚……”白玄墨冷冷的道出,手中的剑光迎着天上的耀眼的日光,放射出的光芒同样刺人眼眸,那剑上的杀气也若隐若现,令人不能不掂量一二。
对方看着他,显然也是有几分的不甘,最终又看了一眼宫楚,道句:“你们是什么关系?”如果是夫妻关系,她也只有拆散了,不是正好。
宫楚听她这么一问也就琢磨了一下要如何回答,说白玄墨是她娘子?
她还没琢磨出词来,就听白玄墨先开了口,道声:“娘子,你们先进去,让我来打发这个恶女。”他这一开口也是告诉了别人他们的身份,确实是夫妻。
对方闻言神情变了那么几分,再看了看后面一块停着的两辆马车,都是华丽的马车,后面两辆马车里并没有走出人来,想必马车里应该是没有什么人的,应该是装了什么贵重的物品也不一定,这些人肯定是什么大户人家了?
琢磨了一下,顿时眼神也是一戾,道声:“这个人我要定了。”说罢只见她玉手一挥,对下面的人吩咐道:“怪熊二将,给我把人抢过来。”
她命令一下,后面立刻就有二个虎背熊腰的猛将直接从马背上掠过,要把白玄墨给抢过来。
别瞧这二人长得壮实,但身手利索,竟是身轻如燕,手中刀剑齐发,就袭向了白玄墨。
光天化日之下,居然真敢抢人,可见此人来头是不小的了。
宫楚并没有与商妃退后,她反而抱胸作势看起了热闹,一边又道声:“这位姑娘看起来并非大西冥之人,在西冥的地盘上强抢别人家夫君是何道理?”
对于这样的话那姑娘竟有几分的不屑,道句:“就凭你这姿色哪里配得上他,你的夫君归我了。”
对于这等霸道宫楚也只有呵呵了,她虽也有霸道的时候,但绝不会去抢人家男人的。
虽然她也没把白玄墨当成自家男人,可此人的作风还是令她不敢恭维。
再看白玄墨,迎向那袭来的二个熊男人,他表情也微微变了一分,是被杀气染上了。
估计,也是头一次被女人光天化日之下强抢,这多少是激怒了他,手中利剑直接就屏射出去,不过是电光火石之间,只见一道血光闪过,只见其中一人胸口一道血光溢出,另一人见状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