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彦一行回程的时候突就遇见了一阵妖风,黑漆漆的刮过来,在场的所有人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妖风卷入了其中。
又好像只不过一瞬间的时间,那妖风就呼呼的刮走了。方才还大惊失色的白彦回过神来就到处找唐若鸢乘坐着的马车,好在马车似这妖风没有来过一样,依旧是紧紧的跟在他的身边。白彦不放心依着马车的车窗边唤唐若鸢几声,“唐门主,唐门主你在吗?”
而这时囫囵才对着唐若鸢狡猾一笑,瞬间消失在唐若鸢的身边。囫囵一走唐若鸢这才是敢答白彦的话,“我在呢,白将军我方才听见外面一阵响乱,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遇见了一股怪风而已,现在已经没事了,唐门主安心的留在马车里吧。”唐若鸢这么说白彦就以为她在马车里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没对她又任何疑心。只是知道她在悬着的心又放下了来,忙催促着马儿迈开步子,去查看是否有其他的不妥之处。
来来回回的检查了好一圈,白彦发现东西没少,所有人又全都是安然无恙。这不免得又觉得奇怪,从刚才那诡异的黑风来看明明就是来者不善,可为什么白刮了一阵却是什么都没有带走,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正在白彦疑惑的时候,突然跟随在白彦身边的一个随从惊呼出声,“将军你看,这不是古阳城吗?我们怎么就一下子回来了?”
听随从这么一说白彦也抬起头看,果不其然,不远处的地方果然就是古阳城的城门。城门下威风凛凛的守门军士,穿着的不就是他舜国的军衣吗?
“这是怎么回事啊?”
“是啊,太奇怪了。怎么就一下子就回来了呢?”
“我看八层就是方才那股妖风作祟,不然这五六天的路程怎么就一下子就到了呢?我看我们是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身了。”
这突然出现的怪异事一下子就让在场的人都慌乱了,匹自猜测着这突然出现的妖风的来由。更有甚者就是把目光瞄向了唐若鸢所坐的马车,这条路他们来的时候也是走过的,可明明就是一点问题也没有。为什么这次有了这唐若鸢的同行就发生怪事儿了?莫不是这妖女使了什么妖术。故意兴风作浪呢?
一见这白彦就是不高兴了,骑着马儿挡在了唐若鸢的马车前面,对着那些个眼神怀疑的兵士随处甚是不悦的语气。“光天化日下哪还会有什么妖孽?若当真是妖孽作祟,你我一行现在还会有这生着的机会吗?你们就莫要在那里胡思乱想了,今日之事今后不许谁人再提。”
白彦开口护着了那唐若鸢,这些人自然是不敢再说什么,只好闷闷的转过头去回到自己的位置。
到这儿白彦也只是下意识的回头看看身后那被风吹得不断飘动的马车车帘,再回过头之时已经将心中那点疑惑与不解暗暗埋下。
提前了至少四天回到将军府,白彦以为到府中之时必然是太过冷清的景象。所以才派了个人赶在他们一行的前面回到将军府,命府中的人抓紧着时间布置一番。以免唐若鸢见到将军府没有想象之中的张灯结彩。会觉得他白彦。或者是舜国怠慢她了。
可没想到当他们一行人回到将军府前时,府们前是装饰得一派喜气洋洋。红绫,鞭炮,红灯笼。这该准备该布置的是一样也没少。
将军府的府门前站了一排衣着光鲜亮丽,面貌较好的女子。看着不远处一袭红色喜服,骑着马儿翩翩归来的自家夫君,眼里是满满的无尽爱意,脸上是令百花失色的绝艳笑容。
马车停下的同时白彦也就下了马,一群女子赶紧的就迎上了前,拉着白彦就是一番嘘寒问暖。白彦不答也只是笑着,直到一女子不悦的出了声,那群女子才不甘心的散开。站在一边怨毒的看着站在最后却也是最美貌不过的女子。
“将军这才是刚回来而已,路途劳累现在正是乏的时候,你们要争宠自是不该挑这个时候。况且这还是有新来的妹妹在,你们这没规矩的样子可是要让见过大世面的妹妹笑话死了。”说话的这位正是白彦的正室夫人,舜国君主的姐姐。现今天下的长公主汨罗。
被正室一顿训斥其它这几位妾室夫人可是很不服气得很,个个嘟着樱桃小嘴,气鼓鼓的模样。又委屈又不甘的偷瞄一脸不悦的汨罗,嘴里还不服输的碎碎念叨,“将军好不容易回来一次还不让我们与将军说几句话,就知道仗着自己是正室夫人一天霸占着将军,都不知道她是哪点有着当公主的风范。”
“就是,说我们没有规矩,她自己就是有规矩了。我们当中谁不是金枝玉叶的公主啊,凭什么就因为比她进门晚要时时受着她的气?况且了新娶的这唐门妖女她又算是哪根葱?凭什么要我们把她看在眼里?”性子娇惯的妾室们定是受不了这样的训斥的,个个都忍不住小声反驳起来。
一听这些女子的话,汨罗气得是气不打一处来,杏目圆瞪声音也是挺高了起来。“你们这是想要造反了不是?将军还在这里你们就敢这样没规矩。信不信本公主这就进宫去请旨将你们一个个都休了,看你们还敢这样目中无人。”
汨罗这样一说刚才那两个还不服气的妾室就是不敢接话了,若是舜国大局未定之前,她们的娘家手握着兵权,自然是有着底气与这汨罗斗的。可是现下舜国已经慢慢的站住了脚,汨罗又是皇室的长公主,惹了她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的。故这才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