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经过一夜的淡定,俺已经适应了拐文的这件事情。呜呜……谢谢还在给俺订阅的大大们,爱你们!!
*************
昨夜刚刚下了第一场春雨,清晨,乡间缭绕着淡淡的晨雾,被阳光一照,恍如仙境。
春天已经来了,远处的山上已经泛出星星点点的绿,去年飞走的燕子也已经飞了回来,正在辛勤的搭建着新窝……
月君从床上醒来,听着窗外传来早起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叫声。不由将脑袋又往柔软的枕头上蹭了蹭,这才翻身起床。
月君两口将桌上的粥喝完,又拿了两个饼子用油纸包好放在背篓里。这才转身对着正在灶间收拾的祝芹,“娘!我走了,最晚下午回来!”
“小心点!”虽然月君已经独自上山采过很多次药了,但祝芹仍免不了担心,生怕少嘱咐了一句。
“知道啦!”伴随着关门的声音,月君一边挥手,人已跑远……
***
容华急匆匆的翻身上马,早上天还未亮,就被人叫醒,说是元镇的药材原料出了问题。而那批药材,却是他要送去京城给那位爷的。第一次合作,可不能出了岔子。
出得城门,容华不再压抑座下马儿的速度,纵马飞奔了起来。今日的他,着一身白色对襟窄袖胡服,头发用金冠高高束起,越发的显得英气逼人。
就在容华出城的时候,他并没有注意到道旁的茶楼里,正端坐着两人。其中一人。赫然就是他的叔叔——容明德。另一人容貌俊秀,但眼神里透出的阴狠,却将他整体的气质拉向阴冷。那人看着容华背影轻笑了一下,探头出去,举了举杯,似在庆祝,又似要胁。
容华若是此时回头,就会发现。这个与自家叔叔相谈甚欢的人,竟是他们家的死对手——肖家二子,肖明昆。
肖明昆其人,名字乾坤朗朗,但是人却一点也不明朗,反倒颇为阴狠,最擅长背后给人下绊子使坏。容华初与其交手时。可是吃了不少的亏,此时却不知道为何,他竟跟容明德搅到一起去了。
眼看着容华走远,容明德阴阴一笑,举杯看向肖明昆,“哈哈!此时这杯中,应是花雕才好!”容明德知道。肖明昆不近女色,不好赌博,唯一爱的,就是那一壶花雕。因而此时,他特意提起这个,以示亲近之意。
肖明昆淡淡的瞥了一眼对面笑得猖狂的人,嘴角扯出一丝隐秘的嘲讽。容华这人是有手段,奈何家里人,却都是些烂泥扶不上墙的,眼下这人便是其中的代表。
他轻轻的将手中杯放在桌面上。语气索然,“还早,等日后,定会与容二叔共品正宗绍兴花雕!”肖明昆本想在生意场上,真刀真枪的将容华打败,奈何他的手段太高。所以他只好另辟徯径,给他来个后院失火了。哦,不。也不能说是后院失火,他的后院,从来就没停过,他只不过是加了一把柴。添了一股风而已。
看着时间已经差不多,肖明昆起身,掸了掸衣袖上不存在的灰,眼含戏谑的看向正自得意不已的容明德,“记住,我们从没见过面。今天你也没出过容府,嗯?”
正满心做着家主大梦的容明德闻言,连连点头,“当然当然,我现在还在家中,做着春秋大梦呢!”
“那你那枕边人?”
“放心放心!我走的时候,她还在熟睡,这会儿想必还没醒呢,哈哈!我走的小门,院里家丁也没人看到!哈哈!”容明德想到自己临时给他们放假的举动,不由深深的佩服了一下自己的老谋深算,得意的笑了起来。
“呵呵,这就好,容二叔我先走一步。”看着容明德得意忘形的样子,肖明昆不由不屑的轻笑,真真是头猪!
肖明昆不再理会身后那个无知的人,转身,下楼,步伐轻快。
*****
却说容华一路疾奔,初春的风还是吹得人脸生疼。他吁了一声,想要让马儿速度慢下来,却发现座下的马儿仍是不管不顾,速度越发的快了。容华有些疑惑的勒了勒缰绳,却不想这个动作似是激怒了身下的马,它猛地人立起来,长嘶一声。
若不是容华见机得快,死死的抱住了马脖子,他想必就要被摔下马了。刚刚站稳,容华就见前面拐弯处突然冲过来一辆马车,跑得又快又急,眼看就要撞上。容华大急,猛地一带缰绳,马车的尾部险之又险的刮过他的身子,冲了出去。
不知是不是被马车惊了还是怎么样,那马突地癫狂了起来。它将一颗马头左右摇摆着,似要挣脱嚼子的控制。容华憋了一口气,死死的伏在马背上,刚刚被刮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痛。他攥紧了手中的缰绳不敢有片刻撒手,生怕自己会被晃得掉下马去。
挣扎中,容华只觉得眼前有浓密的树枝打在脸上,他不由闭了眼,只任由那马一路狂奔着。奔跑中,他脑中念头急转,这马可以说是从小跟他跟到大的,性子向来温和。此时如此癫狂,定有异常。
他勉力伸出手去,将身子又往马背上伏了伏,让脸躲在马头一侧,往那双大眼里一望。容华心里一恸,只见那马儿素来澄和清明的一双眼里布满了血丝,露出一种混和着痛苦的癫狂神色来。
“你怎么了?呃!”剧烈的颠簸中,容华吃力的伸出手去,抚向那马头。那马鼻子里喷着粗气,眼睁得大大的,流出一股血丝来。
突然,容华眼前一亮,已经跑出了那片林子。他心里一松之下,直起了身子。然而,看着眼前的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