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8年的8月是一个值得全世界警觉的时刻。在春季发生的第一波流感并不严重,所有人都忽视了这次大规模流感,只当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8月刚离开西非国家狮子山的英国船上发生了致命的流感,在该船抵达英国之前,75的船员被感染,7的船员死亡,另外多艘船只也发生了类似的情况。8月27日,流感传回美国,并在波士顿的码头工人间传播,而法国的布莱斯特也在几乎同一时间爆发了流感;9月开始在欧洲和美国普遍传播,并在数星期内传到世界各地。第二波流感和过去的流行性感冒不同,在20~35岁的青壮年族群中死亡率特别高,其症状除了高烧、头痛之外,还有脸色发青和咳血等。许多人早上还正常,中午染病,晚上便死亡。许多城市限制市民前往公共场所和电影院、舞厅、运动场所等都被关闭长达超过一年。
第二波流感的破坏性是最大的,期间死亡的人不计其数。时刻关注流感的情报系统,及时汇报了流感蔓延的危害度。威廉一声令下,整个财团进入了最高级戒备状态。
秘密收购改造的两个制药厂已经囤积了上百万盒磺胺,但现在还不是投入市场的最佳时候。这时候,需要汉克斯这个先驱挺身而出,以临床试验的名义,验证磺胺这种特效药的神奇效果,才会顺理成章的推向市场,才不会受人猜忌。
其实磺胺这种药物的专利,早在第一次流感爆发的时候就在全世界进行了专利注册。包括药理发现,合成工艺等几十项专利都得以注册。任何人想生产药物,都绕不开这些专利壁垒。
汉斯克有些无奈。被强行推出来当靶子,让一心埋头搞科研的他很不适应。但还是义不容辞的站了出来。一是能解救万千无辜的病患者,少死点人。是一个科学家的良知。二来,老板已经开始对克隆人进行考验。作为这个团体的队长,他也应该挺身而出,用行动做出表率,以激励有些沉沦的兄弟们。
就在波士顿的码头工人疯狂传播着流感时,汉克斯带领一个庞大的医疗小组,携带着磺胺来到码头医院,随处可见的病人和尸体,不断传来的哀嚎深深刺激了他们的神经。意识到刻不容缓的汉克斯。暴力的接管了医院院长的权利,一边针对危重病人展开治疗,一边向波士顿医疗机构申请临床试验许可。
医疗小组挑选出3个典型的流感危重病人,先进行了隔离。然后是一系列的除菌消毒。汉克斯小心翼翼的拿出一盒磺胺,看着芝加哥一个享有盛誉医学权威点点头,给每一个重症病人都喂下了两颗小药丸。是平时两倍的剂量。
现在就是等待观察了。其实这三个病人不是第一个尝试的人。在医疗小组来之前,财团资助的芝加哥大学的医学院就展开了相关的病理实验。旁边的那位医学权威就是医学院的院长,在一周的实验里,对病毒性感染的治疗很有效果。不然人家堂堂的权威跑到这最危险的地方来干啥?还不是想验证一下磺胺对这次流感的效果如何。
再说,医疗小组的队员们早早就服用了磺胺。有病治病,没病预防,所以才敢来到最危险的第一线。
时间在众人焦急的等待中慢慢流逝。站在隔离间外的汉克斯不停的看着手表,计算着药效的时间。连匆匆赶来的波士顿医疗署的官员都没注意到。听到旁边的争吵声和威胁声,汉克斯不满的摇了摇头,刚要过去制止,突然听到一声惊讶的喊叫。
众人回过头看去,一个医疗小组的护士张大了嘴巴,伸出颤抖的手,指着隔离间里,哆哆嗦嗦的喊着:“有个病人醒了。他醒了。!!
汉克斯楞了一下,拨开身边的人。疯狂的冲进隔离病房,之间躺在中间的壮汉病人睁大双眼。痛苦的在呻吟,之前肿胀的铁青大脸好了很多,浮肿基本消了下去,铁青色也谈了很多。知道疼就说明神经已恢复了直觉,这是病情好转的节凑啊。
旁边的医学权威也涨红了脸,连声催促着医疗小组进行全面检查,一帮的人都激动的看着貌似逐渐好转的病人。就连波士顿医疗署的官员也闭上了嘴巴,紧张的看着满屋子的鸡飞狗跳。他心里大声的呐喊,一定要成功,这可是救命的稻草啊,越飞越远的座椅又有回归的迹象,上帝保佑!!
度日如年的半个小时过去了,医疗小组最终得出结论,流感病人已从死亡线上拉回来了。不出意外,再服药几个疗程,就会还一个健健康康的棒小伙。
一个案例还不能说明什么,在征求医疗署官员的同意后,医疗小组迅速扩大了临床试验的人群。波士顿的医疗署也很上道,用最快的速度办好了临床试验的相关文件,就等美国医疗总署点头认可了。
整整三天的不眠不休,自愿参加临床实验的186名患者,除了6个救治过晚的重症病人,其他人都逐步开始恢复健康,10几个轻度患者已经平安的离开了医院。
嗅觉灵敏的媒体早早就围住了医院,等亲眼看到病愈的患者笑容满面的离开医院时,所有人都狂暴了。上帝之手的降临用最短的时间传遍了美国、传遍了全世界。
此时的芝加哥是全美乃至全世界备受瞩目的城市,芝加哥财团拥有治疗流感的特效药,已是人尽皆知。无数人都想得到这种救命的神药,早一分钟得到,死神就会早一点离开。
作为财团的新闻发言人,他在全世界媒体的面前高调的宣布了,这种被称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