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查查。”这一招还真好使,阮凌念立刻停下了碎碎念,拿起桌子上的玉简,他的手一接触到那玉牌上面便出现了一排排名字和信息。
对面的脑袋也探了过来焦急的询问:“如何?还有几个。”
“还有三个……”
“我去了……”阮安安将双手插进头发里一顿乱抓。第n次将刚刚束好的发髻给抓成了鸟窝状。
阮凌念拾起地上被阮安安剥落的金钗放到桌子上,那只凤穿芍药步摇的花蕊经过这一上午的摧残已经摔掉坏了好几处了,现在连上面的凤尾都歪掉了。
“都说女为悦己者容。你都眼看着要及笄了怎么一点都不注意自己的形象。”
阮凌念叹了口气之后又开始碎碎念起来,可他身边的那位祖宗却是好像什么都没听见一样抓起桌上的酒壶拼命的朝嘴里倒。恨不得醉死了才叫罢了,她这叫什么事啊,早知道这么不好玩她就不当这个五老阁的长老了,这都什么破约定啊,她已经在这个四面云雾的飓风台住了整整三个月了,开始还有些新鲜感也早都被磨没了,睁眼睛是白雾。闭眼睛是旋风,她现在连做梦都以为自己进了桑拿房呢。
好好的一个飓风台,现在已然成了囚禁她的天然大监牢了。
纪羽,她饶不了他。
原来那天从仙府遗址中出来。阮安安理所当然的凭借着拓玉成为了宣布成为了五老阁新的长老,原本还有些人不服气说她有门有派不符合中立条件,却也被她之后宣布的决定挡了回去,的确,如果五老阁和飓风台今后肯放手一切权利只作为一个修士们聚会的地点。那阮安安这个长老也五异于看守蟠桃园的齐天大圣,名头虽大也不过是个摆设罢了,所以有没有门派也都无所谓了,好歹人家拿着拓玉呢,各大门派也要给一个面子。而至于每年的仙门大选也依旧在飓风台举行,毕竟大家已经习惯了再另行选择地点也太麻烦。
可就在这次大会即将圆满结束的时候,半路杀出来一个程咬金,纪羽突然从人群中站出来说阮安安修为不够撑不起五老阁的门面,五老阁虽然现在放手所有权利但毕竟是地处于仙魔交界之处,让一个黄毛丫头看管起不到震慑魔修的作用。
他这一番话出口,人群中竟然又不少附和之声。
最后纪羽提议,若是阮安安可以在百年内修为到达一定高度以上,这个问题便迎刃而解,而这个修为标准最好是可以达到炼虚一眼。
让她百年内炼虚,怎么不说让她立地成佛呢,此话一出在场众人一片唏嘘,谁都知道这不过是纪羽来搅局的话,倒也好奇这个阮安安会如何接下去,而更出乎众人意料的是站在一旁一直未发话的宣子清竟然替她应承下来了。
“他当事凭什么就决定我的事了?”阮安安喝干了桌上酒壶中的最后一口酒,将酒壶朝桌子上重重一摔,白玉酒壶立刻就多出了一串串细碎的裂痕,化作了一摊白色粉末。
“因为他是你师傅。”
“她是臭狗屁……”
“妹妹,不得无礼,玄清子前辈不是已经相出办法了吗,你看你这才短短三个月就已经要突破到筑基期了。”
“换你你来不来?”阮安安并没有告诉他们实情,何止筑基期,她现在体内的金丹都已经结成了,一品千纹金丹,据说这个成绩比当年宣子清的还要好上不止一点半点,他当年也不过才是百纹而已,只要再给她一个月的时间就可以直接突破元婴期,可是她就算是如此突飞猛进怎么一点兴奋之情都没有啊。
阮凌念笑了笑:“只怕我是没那个好命呢,只怕一个劫雷下来就已经形神俱灭了。”
“好了,下一个是谁?既然逃不掉就赶紧都处理完,之后我们就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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