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林耀岩皱眉望向了她,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肘。
沈清轻轻挣脱了他的手,佯装随意的说道:“我没事儿啊,你又发什么神经?”
“朱蓁蓁,你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咱俩这认识多少年了啊,我连你肚子里有几条蛔虫都知道!”林耀岩指着她板脸说道,眉宇间说不出的认真。
沈清感动的笑了笑,确实,最了解她的就是林耀岩,无论她伤心,憋屈,烦躁,忍耐还是高兴,暗笑,狡黠,欣喜……他都能第一时间感受到,无论她再怎么伪装,骗得了别人都骗不了他。
有这一技能的还有……陆绍齐,不过他和林耀岩不同的是,他发现了后会装作不知道然后引开她的思路,让她不那么伤心烦躁;而林耀岩则是问她为什么,知道了后再去收拾让她伤心的那个人。
“你这次可猜错了,我心情好得很呢!下午和志儿去吃城南那家馄饨,你去不去?”她笑着坐在了椅子上,抬头问道。
林耀岩紧紧地握起了骨节分明的手指,咬牙眯着眼望向她道:“你最好一直装下去,别让我看见你哭!”
沈清嘴角微滞,又马上恢复了正常,“你见我什么时候哭过?姐可是巾帼英雄,流血不流泪!”
“行了吧你!”林耀岩又吊儿郎当的坐在了椅子上,“你什么时候去城南?”
“当然是下午,先去武进伯府我们再一块儿过去。”沈清随意的道,向他扔了个油桃过去。
林耀岩嫌弃的把油桃扔在了桌子上,“别让我看着它,看着就恶心!”
沈清自得其乐的咬了一口,享受的闭上了眼睛。
林耀岩鄙夷的看了她一眼,拿过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对了,七妹最近心情不好,你有空去看看。”
沈清的课业林盛春今年春就给她停了,让她自己在家练就可,当然也要隔三差五的去永乐侯府,毕竟练武这种事情是比练出真知,两人切磋反而能更加进步。
沈清闻言一顿,她前天才去过,芳语并没有太大的不同啊,还约她在选秀前一天去城外的碧玉湖玩儿。难道?沈清的心忽然一突。
“美人儿怎么了?”她急急地问道。
有次她们玩儿游戏,沈清给林芳语取名美人儿,林芳语给沈清取名一点油。
因为沈清总是带着一个一点油的银镯子,几乎没摘下来过。
只有沈清知道,那里面装着一张五千两的银票,那是一张任何银号任何人都可以去兑换的银票,是她以备不时之需的暗财。
林耀岩闻言顿了顿,眉宇间闪过一丝阴霾,“听说是因为选秀的事情,你去看看吧。这种女人家的事情我也没细问。”
林耀岩确实对这些家长里短的事情不感兴趣,他认为这种事以后有媳妇儿去操心,他根本就必要去听。
沈清皱眉点了点头,待林耀岩离开后就带着两个大丫鬟去了安乐侯府。
“你们小姐不在家?”沈清疑惑地问道,惊讶的望着面前的云烟。
云烟眉眼间有些躲闪,只支支吾吾的答道:“小姐说她想出去散散心……”
“不可能,让开!”沈清一把推开了她,大力打开了门,正看到里面的林芳语正拿着手里的酒杯一杯一杯的往嘴里灌。
“云烟,不是不让你不要进来吗?连你也欺负我?!”林芳语重重的把手里的酒杯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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