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大清皇帝正好颁布了戒烟令,要求全国各地都要戒烟,不允许再种大烟。当戒烟令传到长财县时,祝知县召集县衙大匈吏及各乡镇长来开会,传达皇帝的戒烟令。祝大人说,这个烟呀是害了中国人的,大家应该知道在半个世纪前,林则徐在虎门销烟,虽然他后来被流放到了伊梨,但他长了我大汉民族的志气,然我大清*懦弱闭关自封不与时俱进,洋鬼子以坚船利炮打开了大清国门,每年还得跟洋鬼子赔款,前几年又吃了败仗还要向小日本赔款,割地又赔款,我们大清已不再是大清的大清的了,你们有人出去过就知道,洋人在沿海以及长江肆意横行,大清的官员见了他们都要低头三分,丧我大清人的志气。当前是这个形势,我也不怕有人往上传出去。但,此次的戒烟令的颁行,说明大清还是看到了一些东西,想要救民于水火。在这乱世之秋,虽然不过是一根稻草,但这根稻草来了,我们还得抓住,也算是我们为老百姓做了一点善事吧。去年,我主倡在全县戒烟,还是取得了一定的成效嘛,在此,我要谢谢大家,没有你们的支持,我是无法开展工作的。
可是这戒烟令虽然下来了,可是一些地方还是有些零星地种植,那些当官的也懒得去管,在这风雨飘摇的乱世,只要自己挣了钱哪还有心思去做那些哟。伏龙镇的马镇长就是一个这样的人。他强买加上强占,他家的地有黄士堆家多了,一些人被占了就到县衙去报官,祝知县说这等小事用不着他去处理,就叫师爷去处理,结果那师爷也是一个贪财之人,搞些和稀泥的办法,叫马镇长给了少许的钱,就算是了事,那些穷人于是就更穷了,马镇长成了人们心中坏人。有些人说,这个狗日的比尖峰山肖家山那些土匪还要土匪,土匪是夜间行动,这个狗日的是青光白天的抢。他的这些事,祝大人不是不知道,他也知道,想他一个外地人又是被贬之人,管他妈那么多再坐几年都要走人的,更由于这乱世,何必要得罪当地人呢。这个祝大人也是一个矛盾的人,你说他不得罪人嘛,去年又要搞戒烟,用了一个农民陈祖仁去,自己却站在后面,当陈祖仁去当炮灰,这陈祖仁呢,却不是那么傻的人,于是狐假虎威地在全县各地走一遭,也取得一些成果,并没有得罪多少什么人。马镇长想,这个世界就是这个样子了,真想不通这个祝大人要把镇长这个位置要拿出来公选,原来他一了解,后厢那个镇的镇长与之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们当了几年了,也是正当的该轮换了,这一轮换就成了公选。马镇长想反正都是这个样子,本人有现在的基础,也不怕公选,就去报了名还捐了一万两。
当符氏从祝大人的房间走出来,头发有些散乱,看不出高兴不高兴,他左瞧右瞧就是没有看见黄士堆在哪儿,其实,黄士堆已经出门回伏龙镇去了。当黄士堆把蒋氏与祝留在房间中,祝问她。
“你知道为什么你男人要出去吗?”
“他说他有事嘛出去了。”
“他是有事,他怎么好意思看到我们俩行事呢?”
“行什么事?”
“他没有跟你说吗?”
“他么子都没有说。”
“还是我跟你说吧,你男人想当伏龙镇的镇长,是他把你送给我来了,你想好,是陪我睡呢,还是你男人不想当官?”
蒋氏看这祝大人也不过三十多岁,浓眉大眼的,有几分斯文,不那么粗壮,还有点美男人的气质,于是,她以行动开始对话。祝大人早就知道这个女人就是黄士堆的女人,因为他到黄家去过。祝看她在自己脱衣服了,就去拥着她上床。蒋氏想,平常里黄士堆只不过一月两月与她才有一次,特别是去年秋天以来,还没有与她来过一次呢,又是她男人同意了的,她于是又有些期望。春暖花开时节,天气不是那么冷,两个人开始还在被子底下,不一会儿就热起来了,干脆就把被子给蹬了。疯狂过后,符氏很满足,“大人学孔孟的,外表斯文,没想到那么野蛮有力。”“看样子姐姐是喜欢了。”“你说呢?”符氏一下子又抱住祝,亲吻他抚摸他,又让祝的*燃烧起来,于是,二人再次进行。时间在他们的身体里流转,光阴在他们的舌尖飞逝。符说,“我已经好了,大人能不能不来了?”“你好了我还没有好呢,姐姐你既然来了,就要让我诗书满腹,不留遗憾。”蒋氏想,平常别人说瘦子的功夫好,今日一见果不其然。祝大人像他当初考试以前那般用功,读了《论语》《诗经》再读《大学》《易经》,再融会贯通,再之乎者也的写几篇文章,这一篇大文章就写在符氏的身上,够她后半辈子读了。当祝大人搁笔,在一旁呼呼入睡后,符氏穿衣而出,她把刚才的激情与满足都装在了心底,她怕她男人看见了,没有想到,她男人黄士堆早走了。
黄士堆回到家中,就有些后悔,但现在又喊不回来了,想他怎样去面对他的老婆呢。你在外偷,我眼不见心不烦,还是自己给送去的,这不是眼睁睁的让自己低人一等吗?一个男人把自己的女人送到别人那儿去,还叫什么男人呢。他越想越不是滋味,就到床上去睡了。他转而一想,你看那狮子吃牛羊那么血淋淋的,然而,这是法则,你变了牛羊就天生是狮子的盘中餐。自己送去了盘中餐还有所收获,牛羊就成狮子便出来的粪。当蒋氏回到家中,问管家黄士堆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