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下小半碗糖水花娴有了丝丝气力,浑身无力越来越头晕眼花,好饿!
明宁从外面端进小碗白粥来,花娴眼光直勾勾盯着,心想这点哪够填肚子啊,来头牛我也能吃得下!
明宁来得床前站了笑说:“只放了些许盐,清宁先垫垫肚子,已经差安心去问师祖能给清宁吃些什么了!”
明若含笑着用勺子来喂花娴,花娴直接一口接一口慢着吞下肚去,“娴儿可是饿历害了!”花醉月心疼的看着怀里的花娴说。
小碗白粥很快被花娴吃下肚,有了些气力觉得饿得难受至极的花娴,伸舌头舔了下嘴角可怜兮兮看着明宁。
“要不再给娴儿喂点?”花醉月看得心疼,见花娴满脸饥饿讨要食物的表情,弱弱出声问。
明宁看花娴这般神情,好笑又心疼,伸手轻拍了下花娴的脸:“清宁!乖!过上一会再说!不能一次吃多了。”
花娴心里也明白饿狠了是不能一次吃太多,可这种肚饿感觉太折腾人了,若不是无力自主,心想就算知道撑死也非得吃够再说,只得幽怨的看花醉月和明宁明若。
明宁轻摇摇头,含笑转身将空碗拿了出去,明若对看着自己的花醉月坚定的摇了摇头,花娴心下衷嚎,没得吃了!
花娴闭上眼来倚回花醉月怀里,头晕脑涨肚子饿得要命,吧叽了下嘴唇,饿死前一定是这感觉!还好上辈子不是饿死的!
心里恨恨的恼明宁明若不给自己再吃了,只感觉到饿竟是没觉得身上其它还有不适了,慢慢又入睡过去。
花醉月抱着花娴见半晌没动静,低头看又昏睡了,不由恐慌着轻声看向旁边的明若:“娴儿?”
明若上前来仔细看了看,轻声对花醉月说:“夫人将清宁放床上吧!她身子没大好。自是会多睡不要紧的!”
花醉月神情稍安,低头看了看睡着的花娴,摇摇头轻声说:“我抱着她好了!她不舍得我的!”
明若看花醉月神情坚定,无奈的摇摇头转身:“夫人累了就说声!”
此时花家众人已经得了花娴醒来的消息,陆杰在书房处理着事务,听兰拾说完还淡定着继续看手里的卷宗。
“将军!”兰拾奇怪着看陆杰:“清宁小姐醒来了,不先去看看?”
陆杰淡淡扫了眼兰拾:“急什么?竹姨都说没事的了,就不用急这一会!”心里终放松下来。
目光放回面前的卷宗,陆杰淡淡道:“那边都看紧了?可以开始了!”
兰拾看了眼陆杰,认真拱手应了退出书房去。
“梦儿!今日又要出门?”大清早李梦来与骆母请安。骆母打量了一身华衣隆重打扮的李梦问道。
李梦起身来走到骆母面前,示意嬷嬷退下后伸手轻轻替骆母捏着肩:“母亲!刘夫人说今日要陪陈夫人来我们铺子看看,陈大人家老夫人寿辰快到了要选些新饰品给家里小姐!”
“刘大人的上官陈大人家?”骆母扭了扭脖子。拉李梦在身边坐了认真说:“那咱们也得备份礼与陈家老夫人!”
“梦儿正是想问母亲的意思!”李梦含笑看着骆母道:“这些年好不容易同夫君同僚们夫人走得近了,陈大人也是夫君的上官,这礼该如何备下?”
“刘夫人可与你说过他家老夫人喜好?”骆母认真想着自己库房里的东西。
“刘夫人提过陈老夫人极喜翡翠!”李梦看了看骆母,皱着眉轻声说:“媳妇想这翡翠好的价格又高还稀少,一般的多半人看不上。正发愁这事呢!”
骆母面色犹豫,李梦见状眉头皱得更紧:“刘夫人想来是见咱们家素来大方,可也还是贵重了些吧?”
骆母不悦的看了下李梦,抬眼看向一边抱怨说:“都是你平日太招摇了,人家还以为咱家多有钱呢?”
李梦苦笑了下无奈说:“母亲!那些夫人素来就是捧高踩低的,咱们要不是出手大方。夫君同僚们如何看得上眼?都是为夫君前程……”
“罢!”骆母摆手打断李梦,叹口气摇头:“我知你是为滨儿前程打算着,我来想想……”
李梦松了口气。心里暗骂骆母将家里财物管得太死,面上却还是含笑轻声说:“前天刘夫人与我提点,过了年夫君可能会升一级……”
骆母神色一动,紧盯了李梦道:“真如此说!”
李梦点了点头:“我猜是真的!不然最近刘夫人李夫人等怎么总下贴邀我?以往夫君这些同僚可没走动这般勤!”
骆母老脸一喜,站起身来拍了下额头:“如此这陈大人家这礼可省不得。你去寻摸件好的翡翠玩意儿,别心疼钱!”
李梦见骆母豪气的样子。无奈着摇头说:“母亲这话说的,事关夫君前程的,梦儿哪敢马虎怕花钱?实在是现下市面上没有合适的,太好了的家里一时抽不出那么多银两,差的……”
“差的自是不能送!”骆母沉声道,在屋里慢慢走着想了想:“你是想着我那镯子了吧?”
李梦惶然摆手:“没有!母亲!怎么能为着夫君把母亲的宝贝送出去呢?而且……”
骆母抬了抬下巴,示意李梦接着说,李梦苦笑了下接着说:“而且母亲的镯子见过的人多了,送过去太打眼了不是?不过……”
骆母皱眉点了点头:“是这个理!还有什么一块说了,吞吞吐吐做什么?”
“梦儿想,那丫头的嫁妆里不是有两盒首饰么?”李梦小心翼翼的看骆母,见她神色虽动了下却没制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