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人等脸色齐变,明宁也瞪大了眼偏头:“清宁!别动真格的!”
刘温脸色一变,脑子急转半晌强压镇定:“你别胡来!这东西也是我父王给你的,你敢用他来打我,小心我父王……”
花娴郁闷的甩了下鞭子:“真的想打这屁孩子!”
芳云在后面弱声唤:“清宁女郎!莫家今日好多客……”
花娴郁闷无语,想了想问陈明:“见这牌子如见王上对吧?”
陈明大声回答:“是!”
“好吧!”花娴仔细想了想后道:“你们拿这牌子将他弄回宫去,送到王上面前,问问他怎么教儿子的呢?这么小就欺压兄长,像什么话?”
陈明抬头看着花娴一脸为难,花娴见他满脸是汗,苦着脸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淡笑下说:“这话是我问的,你如实禀报就是,王上不会为难你的!”
刘温气愤的看着冲自己走过来的陈明:“你敢!”
陈明苦着脸也不多说,将牌子在胡公公面前晃了晃,又伸手给刘温看了轻声说:“公子不要让小的们为难!”
胡公公无奈着劝说刘温,刘温恨恨的瞪了眼花娴,更狠的怒视陈明:“本公子记住你了!”
“等等!”花娴出声唤着要离去的一行人,淡笑着不以为然的说:“陈明是吧?记得见了王上先跟王上说,你们这一队侍卫我全要了,与王上禀报完了就来花府报道!”
刘贵还正和蔼着与好奇的赵明宇,讲着自己小时在宫里要习多少功课,却见刘温气呼呼着领着一群侍卫过来,不见刘富……
“四弟?”刘贵轻皱眉头:“二哥呢?”
“三哥!”刘温急忙要奔过刘贵身边求救,被胡公公与陈明一人一边拉住,胡公公轻声说:“公子!不能闹到大家都知道……”
刘贵眼睛瞪大了下。见胡公公微使了个眼色,面色未动含笑着:“二哥何时过来?”
“三公子!”胡公公松了手躬身道:“方才有侍卫来信,王上有事召四公子回宫!”
刘贵面上掩不住惊讶:“哦!只召四弟么?”一众小郎都好奇着不敢多言。
刘贵见胡公公认真着点头,转而含笑点头:“那赶紧送四弟回宫见父王!二哥呢?”
陈明拱了下手:“小的们这就送四公子回宫!二公子在后面快到了!”
众人对王上召回四王子并无怀疑,刘温回宫却是遭殃了。
听了陈明细说事实经过,刘振眼里已是熊熊怒火,再听陈明纠结着不成言慢慢说完花娴所问……
刘振看着跪在地上的刘温,面无表情回身,让陈明带着侍卫去花府……
‘碰’刘振扭头抓起镇纸,直接砸在刘温身上。这般声响自是力度不小,刘温痛得倒在地上大哭:“父王!儿臣知错……”
刘振眼中冒火,瞪着哭叫的刘温冷冷喝:“闭嘴!”
刘温听得身上一抖。忍住痛起身跪好不敢再闹。
刘振坐在椅上,压住怒火来仔细想想,闭了闭眼轻声说:“叫人将他带回去看管起来,用度削到十分之一,任何人不得探望!好好静心读读书!”
李公公在旁边躬身应了下来。对瘫软着不敢置信的刘温轻声:“四公子!”心想此时刘温若能自行起身出去,或许……
刘温回过神来惊惶哭叫:“父王!儿臣再也不敢……”李公公心里微叹,伸手捂住刘温,回头示意角落的侍卫过来。
“王上这会正在火头上!”李公公弱声在刘温耳边耳语了句,放开了刘温,侍卫上前架起刘温出去不提……
“这等事你也不知?”刘温被架出去后。刘振愠怒着喝问李公公。
李公公苦笑了笑:“老奴有罪!公子们住处由贵妃亲自打点……”心道我倒是听闻了些,可没证据这事谁敢来说?
刘振眯了眼看李公公半晌,咬牙切齿着骂:“你老糊涂了?怎么也是朕的骨肉。这宫里竟然还有插不了手的地方,要你这老奴才何用?”
李公公跪在地上,叩首不已重复着:“老奴有罪!老奴有罪……”也不敢为自己开脱。
“旁人不明白!”刘振拿起折子来砸过去:“你能不明白?由得那贱人如此乱教孩子?”
李公公老脸上泪汗交替:“老奴前两年就有些听闻,请蔓妃自己接回四王子教导,可蔓妃那性子……”
刘振愣了愣。想及两年前李公公是说过,让四王子回蔓妃处。自己觉得孩子大了应当居在外所……
“为何不与我明说?”刘振更是勃然大怒。
“王上仔细想想!贵妃和王子们面上是滴水不露,老奴仅凭听说……”李公公苦笑着摇了摇头。
刘振脸上阴晴不定,眯着眼想了下,两年前与自己说,还真……
“这事你也失职,就别再做总管了!贬回内侍!”刘振平了平胸中怒火,淡淡说道。
“是!”李公公叩首着哭道:“老奴谢过王上恩典!”
“将宫里好生排查一番!”刘振坐回椅子上,示意李公公起来,李公公爬起来在地上捡回摔出来的折子,整理好送回案上。
“虽说他们住在外所,可也不能脱了宫里掌控!”刘振眯了眯眼,对李公公严历道:“正好借这事,将人全换了,不能再出什么地方不在掌控的事了!”
李公公用力点头,跪在地上重重叩了个头:“老奴这就去办!”爬起来躬身退了出来……
刘振靠回椅上,看着屋顶喃喃自语:“这丫头可还真是不客气!替我揭开此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