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姐!你看你,小娴儿!你娘就是你外公宠坏的,怎么会不喜欢她呢,”陆杰苦笑着摇摇头。
“哪为什么娘说不会见她呢?而且娘难过。。。”花娴装着糊涂问道。
“这些年你外公生你娘的气了,因为她从骆家出来的时候没能带走你,拿了份和离书,官司打上王上那里,也很难赢回你,所以你外公说了要有你才见你娘的。”陆杰苦笑着跟花娴说着。
看着花醉月有些无奈的说:“月姐!你又不是不知道父亲的脾气?当年他说了哪话在,后面下不来台,才干脆去了边关这些年不回来,父亲疼不疼你,你自己不知道么?没得来让小娴儿误会了就不好了吧?”
“娴儿,你外公和舅舅们都很疼娘的,别乱想啊!”花醉月反应过来,收起悲伤来急忙说:“娘只是想着这些年都没见到外公,心里才难受的。”
“哦!”花娴做出迷糊的样子,“哪我好好学着,到时陪娘去见外公吧。”
花醉月摸摸花娴的头,“嗯。”
陆杰见花娴几句话绕绕,就将花醉月的伤感给带沟里去了,心下笑,一物降一物来的,自己也不用再苦恼,怎么费心思开解花醉月了,唔。。。这样挺好!
陆杰办完花娴的户籍,解决好骆家的事就亲自在府里安排花娴的事务。
早晨花娴读写一个时辰的字,然后去厨房看看学学;中午和花醉月陆杰一起吃饭,陆杰检查她学字的进度,对她学字的进度非常之满意(当然他不了解,这家伙上世可是已经上过大学了),写嘛就叹息了。
第一日下午安排她学画,对此花娴无奈,自己上辈子没学过国画,陆杰看过后皱眉,再听她说对这个没兴趣也就不强要她学了;第二日学棋,花娴听得直接打瞌睡,表示也无力;第三日学琴,陆杰先弹得一曲,花娴听得倒是入迷,陆杰再跟她讲时又表示无力了,自言道:这个嘛!可以欣赏,让她自己弹实在还是无爱;第四日陆杰教她计数,惊喜发现花娴对此一教就会,对她装模作样数手指的行为,赞赏无比。自此每日下午,花娴就由他带到账房亲自教导。
花娴这些日来,也看明自家娘和叔对自己无私的疼爱,也就放得开来。
一边做着陆杰交代的功课,一边就问着花家的事。总算有些明了,自己家哪外公和姑奶奶,都是前王后的家奴。姑奶奶习武颇有天赋,自幼就跟在前后身边,跟前王后关系亲密,拜入墨家习过剑术以及刺杀之道。外公从家兵做起,在乱世中先后亲自教练出身边众人,后来全送到先王账下。
姑奶奶虽一直跟在先后身边,却替先王掌管王室的影子部队,在战乱哪些年,也带过兵上阵杀敌。
先后言姑奶奶是她的花木兰,立国前姑奶奶因任务阵亡。先后痛哭两日后,直接赠名姑奶奶为花木兰,赐外公为花姓自立一族。
花娴初听得花木兰之时,就直接呆了,“花木兰。。。”花娴耳边轰鸣起来,只觉得天雷滚滚,心里嚣叫道:“老乡啊!也是和自己一样穿的吧?”
“你外公说先后曾讲过一个故事,哪女子叫花木兰替父充军,才智出众且上阵杀敌神勇无比。先后道女子同样出英雄的,立国后先王赠姑奶奶封号“巾帼英雄”,花家就是因你姑奶奶而立,要知虽得以先后赐姓立家,虽说你外公也战功卓越,家奴出身同样让世家们看不起”陆杰虽觉得花娴反应有点奇怪,知道她这几日是想知道花家情况,还是细心跟她讲说着。
“可姑奶奶却女身立下不下男儿的功劳,世家们也多有受过先后的恩惠,对花家才没刁难,默许花家接受附庸家族,归入未流士族。姑奶奶当年曾跟你外公说过,希望以后花家的女儿们能太平的活得轻松自在,所以你外公对你娘年少时才放纵得任性了,其它交好的长辈们也多有宽容,直到你娘和离却没能带走你,才触怒你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