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先生本是爱才之人!清宁却是为何......”见花娴不经意般说来,马玉涛大惊。
“马兄!我家杰叔我自是信得过!”花娴心下郁闷,这家伙听来对杰叔有些崇拜,别坏了事吧!
纠结着小脸,正色对满脸疑问的马玉涛道:“清宁却有连杰叔也不能道出的缘由!马兄既视清宁为知音,且不要追问可好?”
马玉涛有些犹豫不安,迟疑着轻声说:“陆先生的品德高尚,说来陆先生也于我有恩!清宁是陆先生的后辈,何须隐瞒自己的才华?”
花娴轻叹了口气,无奈着沉声道:“马兄!替我隐瞒此事并不算得违背良知吧?如果如此,清宁也不敢再求!”
低了头怏怏道:“彼之蜜糖,吾之砒霜!马兄不要再追问此事了!”
马玉涛听得花娴如此说来,愣住半天才回过神来,正色拱手道:“愚兄错了!既是已经答应过清宁,自不该再追问!”
面色羞愧的苦笑,“为兄真是不及清宁!仅想着陆先生应是能帮上清宁,却连非礼勿言都忘了……”
花娴抬起头来,心下还是有些许不快,想着要让人家帮自己隐瞒,挤出笑来说:“马兄!能不再说这事么?”
马玉涛坐正了身形,严肃点头,“清宁放心!为兄从此不再问及此事!”
花娴淡淡笑了笑,“马兄应承了,清宁谢过了!”
笑着示意马玉涛听下去,“想来你我在此长谈,已有人看在眼里,若是我杰叔问起?”
看看认真听着的马玉涛,“马兄!就言哪日我见你失礼了,今日见你过来陪罪的!”
马玉涛张了张嘴,花娴摆摆手,示意他别出声。
“想来你我说开哪日的误会,我得知马公子是外地人士,心下好奇拉着你讲你家乡的事物。”说完淡笑着待他说话。
“是为兄那日惊吓到清宁,为兄与你陪罪才是!”马玉涛认真的想了想,“清宁原谅了为兄,听清宁好奇新鲜事物,就与清宁讲家乡人事陪罪……”
“马兄!今日是我见了马兄就直接过来的,这样说不通的!”花娴无奈的指出疑点来。
“为兄也曾上前,只是怕吓了清宁不敢再动!”马玉涛脸上一红,分辨道:“当日本就是我吓着清宁,如何还要是清宁来陪罪?”
“说来我那般举止还是不够端庄沉稳,陪罪也是应该的!重要的是要与人说来合情理吧?”花娴无奈的分说,“毕竟我今日见马兄在亭子,可直接走过来……”
安心在湖边招呼了月影楼的下人,说了让沏壶茶过来,转身回到亭子边就听两人在轻声争论。
安心旁听得差不多明白了,听两人为这小事争论,看着通往亭子的道上无人靠近,扭头大声道:“小姐!”
亭子里争论的两人停下来,转过头来,安心吸了口气,放低声音说:“都说自己对对方有歉意不就是了?公子还是赶快同小姐说些家乡的人和事吧,要不问起小姐又说不出来……”
两人醒悟,不由都脸上一红,花娴掩嘴轻笑:“安心历害!确是如此,问起来就都说自己所想好了!马兄且记住哪日是你想功课入神了,大叫了一声吓到我跑路的就是了。”
马玉涛面上更红,羞愧的说:“如此就依清宁的意思罢!为兄同你讲讲家乡的事……”
李青亲自带人送了茶水过来,到得亭外见马玉涛背对着自己,正说着自己幼时打架的事,对着自己的花娴双手托腮听得入神。
安心躬身行了一礼,做了个轻声的手势,上前接过后面菊香手里的茶水。
李青微点了点头,示意让安心拿茶水进去,站在亭子外。
心道小姐原来被拘得太狠了,想来不曾有过玩伴玩乐,才听人讲幼时玩耍都这般入神,听马玉涛温和着与花娴讲自己童年趣事,心下对马玉涛更生好感。
早得安心轻咳示意,知道有人过来了的两人,正各自努力扮演着。
背对着李青的马玉涛,脸色已是紧张起来,花娴毕竟内里还是强大过他,演出的认真样子竟感染了马玉涛。
马玉涛看着花娴认真入迷的样子,不由放松下来认真讲起儿时故事。
安心走过去将茶具放下,摆放茶杯沏起茶来,马玉涛回过神来停住说话。
花娴不耐的挥挥手,“不用管她!马兄接着说,你和那润哥儿到底谁赢了?”
安心微笑着对马玉涛低头一礼,接着沏起茶来。
马玉涛愣了愣,“谢过姑娘!”花娴已是叫嚷起来:“马兄快说嘛!”
“他将我压住,我用力掀翻了他……”马玉涛轻摇了摇头又开始讲起来。
李青听得微微一笑,冲身后的菊香偏了偏头,悄悄走向园外去。
花娴眼角扫得李青和菊香离去,听马玉涛讲得认真,也不提醒他了就静静听着。
陆松处理完事务,听李青说得花娴与马玉涛相处的事,不由诧异:“前些日子娴儿去园里一趟,不是说一见玉涛吓得转身就跑么?”
“老奴也曾奇怪来着,想来是现在没哪般胆怯了!”李青微笑着回答,“老奴问当时看见的下人,说小姐并未害怕,与马公子彼此有礼着!”
陆杰沉吟着,有些好奇花娴如何胆大起来的。“两人在说些什么你可听到?”
“马公子在讲自己幼时的事,想不到马公子年幼时也顽皮着呢!”李青想了想回答说。
说着有些难过,“老奴想来,是小姐以往被拘得太紧,孩子玩耍这等常事,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