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鼻大帝无奈,连忙点头,“好,好好……”
“就没有什么能对付她们的办法?还有,她们围在那究竟想做什么?”梁灼看着底下被一个穿赤金色衣服女子挡住的许清池,心里很不是滋味,难道阿鼻大帝能上来,他都不能嘛,和那个女子腻歪在那干嘛,莫非就因为那个女子比她皮肤更白嫩一点?眉眼更风情一点?那个……那个更大一点?
梁灼噘着嘴,心里顿时七桶醋倒了八桶。
“她们想干嘛?她们热切切地围着几个男人还能干嘛?怎么,难道你非要我说出来?”阿鼻大帝邪邪地瞅了她几眼,似笑非笑,“刚才你不是听得很是兴致勃勃津津有味么……”
“我呸!”梁灼被阿鼻大帝这句话猛地一呛,呛红了脸,什么叫她听得津津有味兴致勃勃?明明就是春光无限避无可避好不好?又看了看许清池,顿时更是郁闷……
“害羞了?……那种情况不是应该捂住耳朵么?”
“我愿意,我愿意听,怎样?”梁灼低着头,欲哭无泪,哪里还能顾得上和阿鼻大帝斗嘴讨论非礼勿听的问题,眼睛盯着树下那个金色衣服的女人,心中顿时响起一阵惊天霹雳:放开我的许清池!放开!放开!呜呜呜……再不放开……她就要气死……气死了!……可是她这样冲下去,许清池会不会也是会生气的?好像她不管做什么事,就只会惹他生气,总是做错事?梁灼浑身一冷,忽然想起来许清池临死之前在槐安的那一次,那一次……就是因为她自己一时任性令许清池付出那么大的代价!……顿时心中猛一抽痛,再不敢轻举妄动,只得皱眉忍着。
阿鼻大帝低头随着梁灼的目光,往下看了一阵,最后还是摇摇头,颇为感叹道,“看来许清池对那个金色衣服的姑娘很是有兴趣呢,我看这次却不是人家姑娘缠着他,倒有点像——”梁灼正把心一横,颤抖着用手捂住双眼假装没看见,闻言立刻道,“不要说出来!”然而还是太迟了,阿鼻大帝清了清嗓子,掷地有声搁下五个字,“……他缠着人家。”
梁灼崩溃了,拉着阿鼻大帝的衣襟,“敢情你不看我生气伤心就不痛快是不是?我都叫你不要说出来了,你还说……”
只见阿鼻大帝看了看她,笑道,“我说的实话么。”“你……”梁灼说着眼睛又瞪了起来,“你先别急,你听我说。”阿鼻大帝拍了拍梁灼的肩膀,“难道你真的觉得以孟戟神君的脾性和许清池火卿的为人会勾搭这些美人么,可是他们偏偏俱是一人一个女子对付着,你不觉得奇怪吗?”
梁灼正听着,阿鼻大帝又推了推她,“你看,方才的那些女子竟然都还安安静静地立在一边,这不是很奇怪吗?说明……许清池他们对付的那些女人很有可能是……”
“老鸨!不不,是头,她们的头!”
“走,我们下去。”
“哦,好……”梁灼觉得自己都还不如阿鼻大帝了解许清池,很是愧疚。
梁灼和阿鼻大帝跳下去的时候,正巧碰上围着许清池说话的那个金衣女子回了头,那女子看了看他们,低低笑道,“现在,既然人都齐了,我想你们大概是肯和我们走了吧……”
“走?往哪里走?”梁灼一头雾水地看着许清池,暗暗咬牙,怎地,难不成还想直接招亲了不是?呜呜呜……不去,坚决不去!
许清池与孟戟神君对望一眼,又看了看周围呼啦啦站成一片的女子,轻轻一笑,“好,走吧。”
“什么?”梁灼立刻绿了脸,不可思议地望了望许清池,又望了望屁股扭啊扭啊一脸得意的金衣女子,愤愤不平地拽过火倾城,“来,你说,刚才到底怎么了?”
“哦……”火倾城眼睛盯着前面浩浩荡荡行进着的脂粉队,凤眼微眯,轻飘飘道,“也没什么……”说完对着许清池招手一笑,风驰电掣的追了过去。
“阿鼻……‘梁灼只好回头求助似的看向阿鼻大帝,心里不停默念,不要去不要去不要去……
熟料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只见电光火石之间阿鼻大帝微微一笑,朝着梁灼不紧不慢吐出两个字,“走吧……”
呼……………………=。=……………………
于是梁灼便心不甘情不愿地跟在前面浩浩荡荡的队伍后面慢慢走着……
沿着小溪走过了一大片茂密的树林,穿过一个抄手游廊,又绕过一个云霞般美丽的桃园,只听见水声流急,眼前银河遥挂,梁灼被阿鼻大帝往前一拽,紧接着方才带他们过来的女子突然齐刷刷地跪在了地上,双手相叠与地,恭声敬言道,“跪拜族母,来人已经带到。”
梁灼不禁暗暗腹诽道,原来怨妓的头不叫老鸨,叫族母啊?族母?祖母?该不会也是一个老得都掉牙的老太婆吧?想着忍不住唇角微翘,嘿嘿嘿笑了笑……
“咳咳”阿鼻大帝轻咳了一声,用余光警示了她一下,梁灼便噤声不言了,只木头似的站着朝前面看。
眼前是一汪碧透晶莹的寒潭,潭边上或躺或倚着几个香鬓雪肌玉体横陈的女子,旁边的竹篮里放满了各种色泽鲜丽水晶剔透的奇异瓜果,而寒潭正中央的巨大莲叶上躺着一个长得很是漂亮的女子,酥*胸*半露双颊绯红,正含情凝睇的往梁灼他们这边赤*裸*裸的瞧着。
嗯,这应该就是怨妓的族母了,哇,想不到这等绝色。梁灼在心里判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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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白首跪地道歉,千错万错都是白首的错,白首昨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