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类人,要找一个纯人类的伴侣不容易,部门的工作隐秘而不定时,很多同事就因为配偶的不理解最终单身。”说起这个,王傲隽语气里带着叹息。
葵花默然,作为一个异类,要追寻感情稳定已经很难,还要寻求配偶的支持更是又难了一个程度。
她在任务里从来就没强求过感情,有时候孑然一身也是有的,在她看来,亲情与友情反而更无私与永恒。
所以对于他说所的,她能理解。
“如果你现在还没有合适的对象,考虑一下我怎么样?”王傲隽一脸平静问她,语气里却有焦急和紧张。
扑倒boss是隐藏任务之一,只是boss你怎么又不矜持了?不应该是我来攻克你么?或许隐藏boss其实当“妖怪”看到太多离合想找个同类做安慰?
脑洞太大,葵花不多想了,回答:“好呀。”
一晃又是几个月过去了,郑茶花生了个男孩,满月酒请葵花姐妹,还一脸幸福又淡淡忧伤:“葵花,虽然我对不住你,但孩子是无辜的,我娘家没有亲人,希望你和葵英能来捧场。”
如果原剧情里,葵英没有被她儿子推倒小产,那孩子还真是无辜的。
葵花假装难受纠结:“茶花姐姐,我是很想去参加的,可是,那时候鹏哥哥也在,我怕……我心里有他,我受不住。”
郑茶花脸色剧变,陆展鹏最近对他不冷不热,他在外面乱来,心心念念地还是葵花。她好不容易生个儿子才让他脸色暖起来,她这次到郑宅来是炫耀的,可不是来给自己找不痛快。不过郑葵花还是得不到陆展鹏,她是赢家。
葵英在她走后大骂:“什么狗屁!姐姐你别难过,那两人都不是好东西,不值得你伤心。”
葵花轻轻地笑:“你没觉得我回家后身体好了很多么?离开那里,我只有更好,刚才不过是装一装样子。”
“那就好,”葵英乐了,“陆展鹏离开郑家也没再工作,郑茶花赚钱是有点儿小心机,但她这么高调,也不够用。看他们以后怎么过!”
不出葵英所料,陆展鹏在家里当惯了大爷,进家门就发脾气,吵完架就进酒吧,郑茶花找他闹,也在酒吧抓过几次,可陆展鹏只爱听奉承,郑茶花越是抓的紧,他就反感得越厉害。
仅仅一年时间,两个人就连貌合神离都不愿意做,吵架揭短的事儿在公共场合已经是常事。
郑茶花游走在城市中上层男人中,成了一朵交际花,葵花给她的化妆品她用完了,只能选择更重更厚的粉来铺盖脸上的斑纹,卸妆以后的脸她自己看了都害怕。
荤素无忌,是男人都可以带她玩儿,郑茶花成了笑柄,即使她是朵级别高的交际花,那也只是玩物。
郑茶花深夜的时候会很想哭,早知道陆展鹏是个靠不住的,她何必费心费力抢过来。他花着自己老婆从别的男人身下换来的钱,还把自己当大爷,郑茶花想要儿子拥有完整的父爱,可不是这样的父亲。
想到儿子,她的眼泪汹涌而出,她含辛茹苦生出来的男孩儿竟然是个傻的,她大办了满月酒,费尽心机请到各种有头面的人物,到最后却发现儿子是个智障,一岁多了还不会发音,不管怎么逗弄都是发呆的一个表情。郑茶花心都碎了,陆展鹏却把责任完全推到她身上,说她怀孕的用化妆品,高频率的同房让好好的孩子废了。
与她相反,葵花过得相当愉快。有关部门的生活在这个平凡的世界可以说是多姿多彩,葵花跟着王傲隽见识了各种各样的妖怪,有当小偷的猫妖,也有当警察的老鼠妖,还有当官儿的野猪妖。
王傲隽在追求她,而做任务时却没有一味地保护她,用他的话说,作为异类,就应该自身强大。
葵花很赞同。
郑氏企业在葵英的打理下无风无浪,几次危机也化解过去,葵英以前吃了年纪小经验不足的亏,如今没有拖后腿的姐姐,已经成长为一个合格的家族掌权者。
而只有杨昊廓觉得自己真心苦逼。
要泡妹子的是他哥,他亲哥!却把他对郑葵英有意当作借口来靠近她们,还把他从热爱的黑帮事业中拖回家,他被多年未见的老爷子一顿打骂后焉了,老头几番运作后,黑帮最帅最有人气的大堂主杨昊廓在火拼中死去。
他成了郑氏企业郑大老板的贴身秘书。
郑葵英大老板总是压榨他欺负他:“谁让你哥把我姐骗走了,你要是能把他赶走,我把我郑家送一半给你!”
泪流满面。
杨昊廓在心中滴血,你郑家整个儿我都没放在眼里好吗?我要是对黄白之物感兴趣,就不会从老头子身边偷跑出来去混堂主,我要是能扛得住我哥,我会给你当秘书吗?
亲哥,说多了都是泪!
杨昊廓闷闷不乐:“我怕他,有本事你自己去赶啊!”
葵英从来不放过鄙视他的机会,果然哈哈哈笑了好几声,完了后也闷闷不乐:“我也怕他。”
杨昊廓乐了,却又遭到了葵英的白眼,他摸摸鼻子,倒是有了点儿革命战友的友谊。
葵花被陆展鹏堵了。
昔日仪态偏偏的男人如今衣冠不整,下巴青黑,脚步虚浮,整个儿就是失魂落魄的失败者。
陆展鹏对着葵花诉衷肠:“葵花,回来我身边吧,郑茶花根本不爱我,她爱的是钱,我没钱她就爬别的男人的床。那个孩子是个傻的,他不认人,不认识我,我不想要那样的儿子。葵花,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