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后面的近百年时间当中,资本主义,军国主义,帝国主义国家,这些吸血毒龙都趴在中国的身上不停的吸血,一个再强壮的身体,也经不住这么多的畜生不停的吸血吧!日本从明治天皇时代才开始发力,短短的十多年时间,就挤入了世界一流强国,就是最好的明证。一个来自现代的少年要想在大清咸丰时代改变中国,是要远比在民国老蒋时代改变中国更加的容易的。
妙玉看着厂科的脸上阴晴不定,并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还以为他生气了,“您生气了吗?大人,为了我这样的一个女人,不值得你生气的,您就当做从来没有见过我就可以了。”
厂科暗笑,你太小看老子了,为了一个女人?还没有值得我生气的女人吧?“没有,你如果要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很感谢你今天对我军提供的帮助,我占着济州岛,对朝鲜来说,也是一件好事,不是嘛?至少比法国人好吧?我们是朝鲜的宗祖国,为了落后的藩属国保护领土,也算是我们的责任,以后朝鲜商人还是能够和济州岛做生意的,原始居民依然可以留在济州岛,没有正式济州岛房产的居民,就必须要离开了。要获得通商许可证,才能够在限定的范围内,在济州岛做生意。就这样而已,我是不会完全封闭济州岛的,你不用担心。”
妙玉暗道,你还没有将法国人都杀光呢,现在就已经在想着怎么独霸济州岛,还敢说你是宗祖国,我看你比法国人也好不到哪儿去,只是更加的虚伪罢了,她心中是这样想着,但是看见厂科对她的态度瞬间冷了许多,也没有再说话。
两个人在一个很僵持的气氛中度过,吃罢简单的午饭,厂科歪着头,躺在指挥舱中睡了一觉,回到了济州岛。
他让整个海岛戒严,在没有完全清剿完外国人的情况下,在没有得到解禁命令的情况下,任何人不得进出,全部留在原地。让整个部队,晚上休整一夜,明日再对法国人进行最后的剿杀,不该说专门对法国人,所有的外籍肤色,一个不留,你们既然不请自到,就没有必要走了。
“立刻通知济州岛上面的朝鲜守备和朝鲜所有军队到码头集合!”厂科对依尔根觉罗血友下令。
“嗻!”依尔根觉罗血友答应一声,就带着厂科的命令,和那张从朝鲜朝廷带来的金左根的手谕去传达命令。
妙玉走了,厂科没有挽留,他真的搞不清楚女人到底在想着什么,但是对于一个棒子女人,他虽然心有好感,却不想去太伤脑筋。望着妙玉离开的背影,厂科加了一句,“松商和江商在这次剿灭法国人的行动中有功,不要动他们的财产,其他的没有房产的朝鲜人,一律给我赶到码头去,等待解禁。”
厂科派出了五个甲的士兵去做这些工作,他要让这个岛屿变得干干净净的,等着自己去收拾这些无路可走的法国人。一方面是不伤及无辜的朝鲜人,另一方面是不让法国人再有机会得到后勤补给,这是典型的坚壁清野,厂科相信法国人是不敢再主动出来找自己打的,他在等着法国人来投降,这是欧美军队的拿手好戏。
厂科凭着过去的百年历史中对欧美军队的了解,他没有估计错误,法军的最高指挥官,木鸡上校,名字太长,就简称木**。正在他修缮了一大半的军事基地中团团乱转,没有了食物,没有了后勤补给,没有了弹药,带出来的士兵,和从码头上面逃出来的士兵,总共八百人也都垂头丧气的没有一点士气,木鸡知道,不投降,没有第二条路走,这是一个环海的岛屿,码头在厂科的掌握之中,他根本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厂科笑着看着法国人写过来的英文书信,本来还打算等两天的。
打铁趁热,厂科连忙回了一封信,要求所有法军,立即将武器交出,其他的等着明天再谈,过期不候!
木鸡看着厂科的回信,没有心思去欣赏厂科那一手漂亮的花体英文是怎么写出来的,他气的浑身发抖,只有交代了怎么受降,其他的一律没有说,这是史上最野蛮的受降吗?他好歹是一个大国的在亚洲的高级军事指挥官啊!
木鸡一夜未睡,到天亮的时候,提笔给厂科回信,要求厂科不得杀戮自己手下的士兵们,并将所有俘虏人员和战舰一并送回广州,他才同意投降,不然就战斗到底。
厂科这一夜睡的很好,部队在休整了一夜后,厂科的亲兵卫队和第九甲的弟兄们都休整的很好,其他的几个甲的兄弟们也都获得了休息,现在是人手一杆枪,各个都牛逼的不行,没有枪总是会让那些士兵们觉得比第九甲和厂科的亲军卫队要低人一等似的,现在就好多了,虽然他们的前膛枪比厂科的第九甲和亲军卫队的后膛枪要稍微的落后一些,但有总好过没有。
厂科看了眼或蹲,或坐在码头上的几万等待解禁的朝鲜人,其中有老百姓,也有官员,还有两千多朝鲜军人,轻蔑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