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明心中苦笑一下,你越是这样,不知道人家心里越难受吗?我还用你教我认字?我一定比你会字多,不过,满文什么的,朱天明还真的需要学习,他只学了一点粗浅的而已,毕竟他不是历史专业的。也不是考古专业的,但是清朝的汉文,他一定比钮钴禄诗诗要精通的多。
钮钴禄诗诗先教朱天明的汉文,这个时候,即使是满清的官方文章也主要以汉文为主了,她很惊奇于朱天明的聪明,教什么,他就会什么,“你以前是不是学过写字?不然怎么能过目不忘呢?”
朱天明的心情并不好,也懒得去编什么瞎话,“知道什么叫天才吗?我能跟你一样,不懂人身事故么?”
钮钴禄诗诗的心里一酸,哼!我不懂?却没有理他,继续耐心的教学,她先教一遍基本的汉子,然后又将这些汉字的满文写法教给朱天明,这样朱天明才开始认真起来。不过朱天明说过目不忘确实也差不多,能够读书读成他那样,确实是有些功力和技巧的,不然怎么可能考取少年科大,一个十四岁的人要学完人家二十岁的人学完的东西,这本身就说明这个人很有灵性。
钮钴禄诗诗教他的无外乎都是一些日常用语,但即使是这样,到了下午的时候,朱天明已经可以用满文写出几句小诗:“我就这样爱着你,默默无闻,毫无指望的爱着你,我就这样,真诚而又温柔的爱着你”。
钮钴禄诗诗的眼中含着点点波光,美丽的脸孔却冷若冰霜,她不去看朱天明,将朱天明写下的那几句小诗,轻轻地揉成一个纸团,“以后不要写些这样的东西,很无聊。你写出来的这样的东西,诗词不像是诗词,说话不像是说话,会让别人笑话你的,男人还是应该少卖弄一些。”
朱天明在纸上画了一个圆圈,“我这是活学活用,并不是想卖弄,而且,你以为是个女人就有机会看见这句话的吗?你懂感情吗?懂得什么叫做有感而发不?”
“我不懂,我只知道你很无聊,厂科,你马上就十五岁了,我希望你像一个大人一样。”钮钴禄诗诗说完这句话,澜步轻摆,离开了朱天明的房间,只剩下这个叫厂科的男人在闻着室内,钮钴禄诗诗留下的身体散发出来的芳香。钮钴禄诗诗对朱天明的称呼的转变十分的彻底,这也是在反复的暗示着朱天明要死了这份心。朱天明哪里会不懂这其中的巧妙,但一个情窦初开的男孩,是说死心就能够死心的吗?他实在不懂要怎么样去获得一个女人的芳心,或者,他已经获得了一半,自己却不自知。